第二十七章槍擊
作者:
大白 更新:2016-11-06 18:55 字?jǐn)?shù):3218
他在里面轉(zhuǎn)了一圈,很快便找到了一個貼著“高壓電危險”的房間。
只見他將門撬開,溜進(jìn)里面,直接將酒店的總閘給拉了。
一時之間整個酒店漆黑一片,他拿著手機(jī)哼著歌,心想著這一次有李瑋峰好受的了。
可當(dāng)他從地下停車場出來的時候,立馬就傻了眼,他怎么也想不到水泥廠的人那么不經(jīng)打,這才多久的功夫便都倒在了地上。
最要命的是李瑋峰那時已經(jīng)站在車庫出口處等著他了。
“剛才門口那群人是來干什么的啊!
“江氏集團(tuán)和他們有紛爭,由于我離得近,所以出面幫忙解決過一次麻煩。你又是來干什么的?”
“我看見沒電了,所以進(jìn)來看看,電閘可不是我拉的啊!睆堄罟䞍陕,笑了笑道。
“你以為我會信。”
“信不信無所謂,這是事實。”
“我已經(jīng)忍你很久了,今天你主動送上門來,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李瑋峰咬著牙齒道。
張宇立馬握緊拳頭,既然遲早要打,那今天就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一次性將他打趴下了,他就不敢在自己面前無法無天了。
可還沒動手,琳琳就說道:“加油加油,雖然你很有可能打不過,但也不要放棄哦!
“你,真是滅自己威風(fēng)。”
停車場的入口處是一個下坡,李瑋峰居高臨下站在上方,頗有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只見他像一只下山猛虎一樣沖了過來。
張宇的兵王系統(tǒng)快速啟動,他右腳后挪,猛地一跺腳,竟然將結(jié)實的水泥地面踩出了一個腳印,他將重心下壓,雙手化成巨爪,像一個結(jié)實的木樁一樣牢牢的釘在地上。
下一秒兩人相撞,李瑋峰一拳擊中張宇腹部,張宇則快速的抓住了李瑋峰的喉嚨,并扣住了他另一只手的手腕。
由于坡度很陡,本來就很難站穩(wěn),也不知道誰的腳歪了一下,兩人齊刷刷的倒在地上向地下滾去。
“砰”的一聲,兩人狠狠的撞在墻角之上這才停了下來。
此時李瑋峰也扣住了張宇的脖子,兩人糾纏在一起誰都不肯松手,唯一讓張宇好受的是,他在上方,李瑋峰在下方。
“我掐死你!
“你也別想活!
最開始兩人誰都不肯認(rèn)輸,直到兩分鐘之后,雙方面紅耳赤眼前發(fā)暈的時候才有了一絲松動。
雙方同時松手,張宇一拳擊在李瑋峰的胸部,而李瑋峰則一腳踹宰了張宇的腹部,然后兩人紛紛往旁邊滾去,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操,操,下手這么狠……”張宇一邊喘氣一邊說。
“你還罵,老子撕爛你這張嘴!
李瑋峰雙手撐地,鋼鐵般的雙腳朝著張宇踢了過去。
“還來……”
張宇也踹了過去,眨眼間的功夫兩人便相互踹了十幾腳,踹的兩人雙腿發(fā)青都沒有分出勝負(fù),直到兩人再也受不了那種鉆心的疼了,才猛的停下了下來。那時李瑋峰想死的心都有了,要知道前一陣子和張宇過招的時候,他還能輕松的將張宇拿下,可今天卻怎么打都打不贏了。
張宇心里也急的發(fā)慌,再不將李瑋峰拿下,這一次的任務(wù)又完成不了了。
琳琳似乎知道他的想法,急忙開口道:“別急別急,沒輸就不會扣錢的,只是沒有獎勵而已。”
聽到這句話張宇就放心多了,他掙扎著爬了起來,靠在墻上說:“老子不跟你玩了,明天還得上班,先回家睡覺去了。”
“慢著,你這功夫誰教的,怎么在短短幾天的時間里進(jìn)步這么快?”
“上次我是讓你的,真以為我打不過你啊!
“哼,咱們江海市身手在我之上的并沒有幾個,就算你隱藏實力也總該有個師傅吧。”
“我?guī)煾的耸鞘彝飧呷,你這種凡夫俗子聽到名字都會折壽十年!
“操……”
“走了啊,下次別在我面前那么囂張了,不然我可不會對你這么客氣!
張宇搖搖晃晃的上了車,一坐下便疼的嘶啞咧嘴,他娘的李瑋峰下手真不是一般的狠,和他打一架全身都每一塊好肉了。
他坐在那里休息了一會兒才開著車子往回走,回去的路上又經(jīng)過了水泥廠,他隔得很遠(yuǎn)瞄了一眼,立馬被里面的情況嚇到了,只見一個男人抱著另一個男人跪在地上不斷的哭泣,被他抱住的男人渾身是血,兩只手臂丟在一邊,雙腿也被砍斷了,看他那樣子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死了。
鮮血流了滿地,在昏黃的燈光下配合凄慘的哭聲顯得格外的恐怕,也格外的讓人心寒。
這段時間張宇打了不少架,但從未下過這么狠的手,別說是取人性命了,砍胳膊砍腿他也做不到,除非是別人將他逼急了?衫瞵|峰那個畜生卻為了這點小事,將對方給殺了,而且還讓別人死的那么慘。
“操,怎么可以這樣……”
張宇拍了一下方向盤,立馬掉了一個頭返回了酒店。
這一次他直接沖了進(jìn)去,一到酒店大廳就嚷嚷道:“快叫李瑋峰那個畜生出來,快點……”
剛好那個服務(wù)員在上次晚宴的時候見過張宇,所以立馬打了一個電話上去。
李瑋峰也傷的不輕,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好地方,聽到張宇的名字只想拿著槍將他蹦了。
“你怎么又來了?”
“李瑋峰,老子這輩子最討厭兩種人,第一是好吃懶做的啃老族,第二是殺人不眨眼的犯罪分子。老子不是你爸,你丫天天待酒店里什么事情都不干老子管不著,但你動不動就砍別人手腳,取人性命老子一定要管。”
“你放什么屁呢?”李瑋峰皺著眉頭,感覺自己什么都沒聽懂。
“你將剛才來鬧事的人給殺了,雙手雙腳都給砍斷了!
“你發(fā)生什么神經(jīng),我只是教訓(xùn)了他們一頓而已,并沒有下狠手!
“老子親眼看到的難道有錯!
“在哪,帶我過去看看!
“去就去,老子和你當(dāng)面對質(zhì)。”
兩人再次回到水泥廠,可到那里之后張宇卻傻了眼,那時地上的尸體已經(jīng)不見了,就連血跡也消失的一干二凈,唯一可以看出一點端倪的是水泥地面上有一大片濕的,似乎已經(jīng)有人將現(xiàn)場處理干凈了。
“怎么會這樣?”張宇看著李瑋峰,眼中寫滿了懷疑。
“我相信你剛才說的一切,但你也得相信我,這件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心,如果是我殺的人,血一定是流在酒店附近,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
“不是你又是誰?”
“我不知道,但我會將這件事情查清楚的!
“最好如此!睆堄铍m然心有不甘,但卻沒有任何證據(jù),只能咬了咬牙說:“走吧,咱們四處看看,如果真不是你干的,那這個水泥場就絕不簡單。”
于是兩人繞著水泥廠里里外外轉(zhuǎn)了一圈,可他們不但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東西,就連人都沒有遇到一個,無奈之下張宇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開車回去了,他有一種預(yù)感,自己一定還會再去的,那時候可能就知道是不是李瑋峰干的了。
第二天張宇和往常一樣接江雪上班,路上他們格外的小心,所以也沒遇到什么麻煩。
張宇本以為這一天應(yīng)該沒什么事可干,可誰知李瑋峰卻出現(xiàn)了,而且還是宋含叫他過來的。要知道宋含最不想見的人就是他,如今叫他過來肯定有什么事發(fā)生。
趁著兩人進(jìn)辦公室的時候,張宇悄悄的躲在門口,小心翼翼的聽了起來。
只聽到李瑋峰問:“掉了多久了?”
“半個月了吧,叫你過來就是想讓你幫我留意一下本地黑市,看有沒有人出手!
“好,我會去辦的。你有其他線索沒?比如說在哪里丟的,最后一次佩戴的時間?”
“沒有,但張宇的胸口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痕跡?”
聽到這里,張宇大概明白是什么事了,他記得進(jìn)公司的那一天宋含跟他提過一個吊墜,還冤枉是他偷的,但他是真的沒有見過那個吊墜,也不知道胸口的痕跡是怎么來的,如果吊墜真的在他的手里他肯定會還回去的。
正想著心事,一樓收發(fā)室的小妹忽然一臉焦急的拿著幾封信過來說:“宇哥,你幫幫我行嗎?”
“怎么了?”
“剛才我在樓下送信的時候,不小心將總監(jiān)的信打濕了,你看都變成這個樣子了,我想拆開又怕總監(jiān)說,若不打開那這封信就沒法看了!
張宇接過信看了一下說:“沒事,你先放我這里吧,我?guī)湍闾幚怼?br />
“那真是太謝謝了。”
等收發(fā)室的小妹一走,張宇就將信給拆開了,他本來只是不想信封濕透,等會兒沒法看,可就在他將信紙放到一邊的時候,卻意外的瞄到了一個螺旋形的吊墜圖案。
他左右瞄了一眼,見四周沒人,急忙拿著信瞟了一眼,只見上面印了一個吊墜的圖案,然后下面寫了一句話:“交出吊墜或者死。”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這時江雪忽然走了過來,她手里拿著一張紙,仔細(xì)一看也能看到螺紋吊墜的圖案,她走路的速度很快,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發(fā)生了一樣,理都不理張宇直接闖進(jìn)了宋含的辦公室。
她剛剛進(jìn)去,李瑋峰就被趕了出來,緊接著辦公室的房門反鎖,任何人都不能進(jìn)去。
“出什么事了?”張宇走過去問。
李瑋峰罕見的嘆了一口氣,然后搖了搖頭回去了。
“操,這都怎么回事,居然玩起了神秘,不讓我知道老子還沒興趣呢!
辦公室里,江雪和宋含談了一上午才冷著一張臉從辦公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