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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簡湖 更新:2023-03-09 10:14 字數(shù):2211
去到醫(yī)院門口犯了難,我一直都不知道親子鑒定要怎么做,只在電視上看過用兩人的頭發(fā),我連忙去到廁所,找到一個沒有人的空位,連忙掏出手機百度了一下,看到信息后我按照百度上的流程完成了操作,異常尷尬的是,有好幾個人看到我手機屏幕上顯示親子鑒定流程,都用憐憫的眼神看著我。
還有好幾個人偷偷拿出手機錄視頻,還好我?guī)е谡趾兔弊,而且我在看到他們錄視頻后,連忙過去一人給了他們一人一百塊錢
順便辯解道:我朋友不好意思,讓我來幫他做,他不想讓他媳婦知道,你們別讓人看見這些視頻,該刪的刪了。
諷刺的是那個人就是我,而我也不想讓任雨知道,如果讓任雨知道我來醫(yī)院,那么我所做的一切就功虧一簣了。
所幸醫(yī)院錄視頻的幾個在看到紅通通的鈔票后,眼睛都直了,連忙點點頭,并且當(dāng)著我的面刪除了視頻。
這些人當(dāng)中,其中有一個是做私家偵探的,他把他名片給了我,讓我把他的名片給我口中的朋友,我點點頭,轉(zhuǎn)身離去,我并不需要把他名片給其他人,因為我就需要。
按照繳費流程完成后,再我的再三強調(diào)下,醫(yī)院也的醫(yī)生也看出來了我火急火燎的樣子,連忙答應(yīng)今晚上就可以出結(jié)果。
我做完一切便走出來醫(yī)院,剛出醫(yī)院就被一個人撞個滿懷,我本來今天心情就遭,正打算開口大罵,就發(fā)現(xiàn)這人和我一樣帶著帽子和口罩,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吳耀文。
毫無疑問他也是來做親子鑒定的,他和任佳也有一個孩子,是個男孩,比我女兒陳雨萌小一歲。
他也看出了我,我連忙給他一個眼神,看向我的車,他瞬間理解,側(cè)著身子火急火燎跑進了醫(yī)院,我來到車旁,看了看周圍,確定周圍沒人暗中觀察著我,我連忙開門上車,一腳油門踩到底去到了醫(yī)院不遠處的一個巷子,連忙給吳耀文發(fā)去了位置,不一會兒吳耀文就火急火燎跑了過來,一上車就摘掉了口罩和帽子,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我知道,他的心情一定和我一樣遭到透頂了。
我拿起一根煙遞給他,他接了過去大口大口吸了起來,一時之間車子內(nèi)就煙霧彌漫。
“草,這臭娘們,真tm不是人!”吳耀文滿臉怒意,用手捏滅了泛著紅光的煙頭。
“你沒有打草驚蛇吧!”我連忙追問道。
吳耀文搖搖頭說道:“沒有,我雖然吊兒郎當(dāng),但是法律知識我還是有的,如果讓她察覺到了,到時候還要來分一半財產(chǎn)。”
“那就好,那就好!”我點點頭,給自己點上一支煙,靠在車窗上開始想對策。
吳耀文看著我一臉輕松,以為我根本不在意,連忙晃了晃我,一臉茫然看著我,我對他擺了擺手,開始思考對策。現(xiàn)在只要有任雨出軌記錄,那么我就可以在法庭上完勝她,讓她一無所有,但是現(xiàn)在有一個問題,我只知道她出軌了,根本不知道她出軌的對象,也不知道她出軌的時間。
唯一知道的就是,對象是一個滿臉陰翳的白毛,時間,時間真的太多了,我除了晚上在家,早上一直到中午,中午到晚上,我基本都不在家,她出軌時間太多了,現(xiàn)在我連她出軌的地點都不知道!
想到這里,我看向吳耀文問道:“視頻誰給你的,還有照片!’
吳耀文愣了愣,靠在窗子邊,滿臉疲憊說道:“視頻是私家偵探錄給我的,照片是我在任佳手機上看到的!
后面吳耀文又給我講了許多,聽完我才明白,原來我就是一個綠帽王,吳耀文早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任佳和任雨不對勁了,早就已經(jīng)安排私家偵探跟蹤多時。
而我卻還傻傻的給她發(fā)開房錢,無底線相信她,對她寵溺有加,每個月按時給她送禮物。
想到這里我真的就想抽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以前的我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真的懊悔不已!
吳耀文還告訴我了,現(xiàn)在想捉奸異常困難,因為這兩姐妹聰明的很,每次換著地方來,就連私家偵探都捉摸不透,而且她兩姐妹花出軌的對象還不是一個人,而是換著來的,對象也難以排查,現(xiàn)在想找到出軌對象異常困難。
我呼出一口氣,撓了撓頭開始思考對策。突然我想到了從手機入手,便連忙讓吳耀文回家找任佳出軌的證據(jù),這兩姐妹花玩得這么花,肯定留視頻或者照片了。
但是吳耀文搖了搖頭表示這個方法行不通,因為任佳一個月一換,現(xiàn)如今都用新密碼了,上次他還是因為任佳輸密碼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便記住了密碼,后來他趁著任佳洗澡,連忙打開查看,才有了那些照片,原本他想多找一些,但是任佳相冊照片太多了,他根本來不及找,就只找到了幾張照片。
但是那些照片也不能說明什么,雖然她和任雨暴露著身體,但是私密部分卻嚴嚴實實的,如果上了法庭,她們兩姐妹隨便一句拍寫真就可以糊弄過去了,那些視頻也只是一些親密接觸的視頻,效果也不大,除非真的有她們兩姐妹和那幾個人的視頻或者無底線照片,那樣在法庭上才說得過去。
吳耀文也問了我能不能從任雨的手機上找一找但是我搖搖頭表示行不通,因為我和任雨在一起快有十年了,除了最初交往的時候知道她的手機密碼,后面我就沒有知道過。
聽完我的話,吳耀文搖搖頭嘆了一口氣,我也跟著嘆了一口氣,感覺我和他是真的夠廢的,綠帽子都扣到頭上了,證據(jù)還是微乎其微。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從手機入手,并不一定要靠密碼,我們公司是做傳媒的,絕活哥有很多,其中最牛的就是小李,黑客高手,如果我把手機交給小李,那么他就可以入侵任雨的手機,想到這里我心里又有了信心。
把吳耀文趕走后,開著車去了公司,在做好了一些項目后,當(dāng)天晚上和小李打好了招呼,讓他開著公司商務(wù)車去我家別墅不遠處等我,而我則去了醫(yī)院拿了報告,萬幸的是,任雨還算有一點底線,陳雨萌是我的孩子。
我心里的心也慢慢放松了一點,無論如何我也要奪得雨萌的撫養(yǎng)權(quán),跟著好人學(xué)好人,跟著惡人學(xué)惡人,我不能讓雨萌跟著任雨這個賤女人。
讓雨萌跟著她,以后絕對會被帶壞,到時候第二個任雨就會出現(xiàn),我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