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死都別想安穩(wěn)的死
作者:
泡疼片 更新:2022-11-07 00:08 字數(shù):2120
他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沈言肆這樣的身份,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
沈言肆的腳步直接略過幾人,锃亮的皮鞋最終停在姜稚魚的面前,布滿寒冰的眸子俯視著她,面容上看不出有神情的變化,那幾人卻感覺到了斬腰的威壓。
艷姐瞥了珍珠一眼,然后走過去,把姜稚魚從地上扶起來。
感覺到沈言肆的目光還在自己身上,姜稚魚低垂的睫毛顫了顫,攏起已經(jīng)被撕扯的不成樣子的襯衫,遮住脖子上的紅痕。
“帝世沒有給你提供包廂,在這里就做上了?”
那人冷冰冰輕飄飄的一句。
姜稚魚的眉眼一跳。
想什么呢?想沈言肆會為你出頭?
姜稚魚,你是什么身份?
兩個男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莫名的松了口氣,訕訕的笑著,“是是是,是我們太急了,以后一定注意。”
“兩位,是對我們帝世這個服務員有想法?”
沈言肆冷沉的一句,目光淡淡的落在這兩人的身上,一股不可名狀的威壓,壓的這兩人喘不過氣來。
“不不不,都是我們酒精上腦,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醒了,哈哈哈哈,沈少可別往心里去!
這兩人精明的很,瞧著這服務員下意識往沈言肆后面站的動作,就猜到了這兩人一定有不同尋常的關系,腦子一轉快速的回道。
“不過是個服務員罷了!
沈言肆說話,看了一眼艷姐。
艷姐會意,喊了兩個人過來把姜稚魚攙扶上了電梯。
“給這兩位客人開個包廂,找兩個女人送進去,讓這兩位客人盡興!
沈言肆吩咐了一句,輾轉之后,目光落在珍珠的身上,像是想起了什么,皺眉,問了一句,“你叫什么!
珍珠一喜,立馬挺直了脊背,有些羞怯的看了沈言肆一眼,“我叫珍珠,齊珍珠!
“哦,不用找女人了,把她送進去就行!蹦┝耍蜓运量聪騼蓚男人,補了一句,“好好享受吧,兩位客人,這可能是你們最后一次實行做男人的權利了!
說完,沈言肆抬腳進了電梯。
兩個男人這才明白沈言肆話里說的是什么意思,臉色煞白。
“沈少,沈少——!”
沈言肆聽見兩人的聲音,頭也不回,而兩人則是被兩個保鏢攔住了,眼看著不遠處走來的幾個收到命令下來的人,頓時雙腿發(fā)軟的癱坐在地上。
不能行使做男人的權利。
他們這是踩到了這沈少爺?shù)哪骥[啊!
——
半個小時后,前來的醫(yī)生才處理好姜稚魚身上的擦傷,艷姐推門進來的時候,看見姜稚魚憔悴不堪的樣子,嘆了口氣。
“吃藥了!逼G姐遞了杯溫水過來,念叨著,“年紀輕輕的,好歹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渾身都是病,還發(fā)著低燒。”
“謝謝你,艷姐。”
姜稚魚就著溫水吞下藥片,沙啞著聲音道了聲謝。
“你應該謝的不是我,是沈少去救你的。”
艷姐有些微涼的手覆在姜稚魚的額頭上,接著說,“還有點燒,藥要記得吃,這幾天就不要上工了,休息兩天!
姜稚魚張了張嘴,但沒有吭聲。
沈言肆去救她,倒不是為了讓她感謝的吧?估摸著只是為了讓她別被玩死了,畢竟她還要為陸思意廢掉的兩條腿贖罪。
艷姐看著姜稚魚憔悴的模樣,有些欲言又止,她想說,或許只要姜稚魚聰明一點,對于沈言肆委婉可人一點,或許就不用受這些苦了。
可這些,不該是她這么一個事外人說的。
艷姐拿著姜稚魚換下來的衣服,拉開門準備出去,卻在門口看見了一個屹立的身影。
“沈少!
“她怎么樣?”
“有些低燒,身上有點傷,已經(jīng)處理好了。”
“嗯!鄙蜓运脸锩婵戳藘裳郏愿,“你先走吧!
艷姐眼眸不抬,應了一聲就離開。
包廂很大很空曠,彌漫著淡淡的藥膏的香氣。
沈言肆環(huán)視了一周才找到姜稚魚的身影,她身上披著毛毯,坐在落地窗邊看向外面,眼眸卻看不出聚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聽見身后的腳步聲,姜稚魚只當是艷姐,低低的開口,“艷姐,我感覺背后的傷有點疼,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是不是毯子碰到傷口了。”
說著,姜稚魚把身上的毯子拿了下來,白膩的后背就這么呈現(xiàn)在沈言肆的眼前。
她太瘦了,瘦到后背的兩個蝴蝶谷都明顯的凸出,那兩片泛著血絲的傷痕搖曳的綻放在那片白上,順著弧度延伸到盈盈的不堪一握的細腰。
沈言肆扯了扯領帶,朝那邊走過去。
手掌從她的后肩滑到鎖骨,食指上冰涼的戒指讓姜稚魚一驚,回頭就看見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嚇的心口一跳,反射性的往后挪,試圖拉開兩人的距離。
把毛毯重新在身上攏緊,她一臉受驚的模樣。
“沈少!
“姜稚魚,你還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沈言肆蜷了蜷手指,低著頭,好看的唇輕輕勾起。
姜稚魚皺起眉頭,似乎是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寧可去對那種沒用的東西趨之若鶩,也不愿意在我身上下下功夫?”
這話有點歧義,但姜稚魚沒有這個心思去細細琢磨,只是嘲諷一笑。
“沈少您放心,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我沒有這個資本,也沒有這個膽量,爬上沈少您的床!
他剛剛分明已經(jīng)瞧見了一切,他分明知道是那樣的男人強迫她,但他還是要這樣說,想要借此來羞辱她,把她的尊嚴放在地上踐踏。
也是,她還有什么尊嚴?
“你倒是聰明?”沈言肆嘴角帶著譏諷,“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就算你被這些男人睡爛了,也沒人能幫你離開這里,只要我不同意,你連死都別想安穩(wěn)的死!
“既然這樣,你還管我做什么?怎么不讓我被那人男人欺辱了?這樣難道不能滿足你的報復心理嗎?”
不止聲音干澀,連鼻尖也開始有些酸澀,滿心的涼意讓她的語氣也開始帶著刀鋒。
“欺辱?我怎么知道這不是你的什么小把戲,假意拒絕,實則內(nèi)心不堪,巴不得有男人愿意要你這副身子?”
沈言肆湊近了幾步,修長的手指拉住毛毯的一腳,手臂用力,姜稚魚猝不及防,身子隨著毛毯力道的方向轉了幾圈,最后穩(wěn)穩(wěn)地落進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