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罪惡
作者：
傻呆 更新：2022-02-15 22:30 字數(shù)：6815
1
已經(jīng)是燈火輝煌了，整個城市毫不涵蓄的閃射著喧囂的氣息，只是這番的熱鬧繁華，映襯著林浩的心情，卻顯得越加的孤寂和凄楚。手里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沉淀淀的，卻絲毫不敢松下手，生怕一松手，就會失去再也無法要回。第一次來到大城市，面對什么都有些小心翼翼，卻一點也沒有興奮和快樂，大概是心情失落的緣故吧。也大概是自己想象的和現(xiàn)實中的落差太大，總之有一些無奈，有一些失落，還有一些幽怨。
站在公車站牌那，焦急的等待，心里緊緊記著姐姐的話，上幾路車，在哪個站下，反復(fù)的默念。晚風(fēng)吹來一點清爽，卻格外的涼，身前身后的高大的建筑整個的框架都閃著數(shù)不出顏色的亮，映在眼里那么的亮，也那么的晃。突然覺得自己處于這個偌大的城市，有點格格不入，不由想起《有沒有人曾告訴你》這首歌，“當(dāng)火車開入這座陌生的城市，那是從來就沒有見過的霓虹……”深深感受其中的凄涼。想不到第一次來到偌大的城市，竟然是這樣的身單影只，那么的惶恐卻那么的無助。等的車終于來了，上了車，著靠窗的座位坐下，心里才稍稍松了口氣。透過窗看外面繽紛五彩的世界，心里竟無盡的空洞。
回到學(xué)校的時候，已經(jīng)快10點了，林浩在朦朧的環(huán)境中，努力認清今天走過的路，找到自己的宿舍，簡單的整理一下，洗個澡，疲憊減了一些，宿舍里的幾個人在說話，林浩沒有聽，默不吭聲的爬上床，很快睡著了。
2
這天，林浩早早就起來了，軍訓(xùn)是后天才開始的，說是給新生時間熟悉環(huán)境。林浩起了床，在食堂隨便吃了點東西就走出去了，只是一出校園，才知道自己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敖悖胰ナ兄行耐��！绷趾篇q豫了一會，還是狠下心按下了發(fā)送鍵�？傄叱瞿堑谝徊降摹Ｋ谛睦锬南�。很快姐姐回了短信“弟，你去市中心玩？和誰一起去？是和同學(xué)嗎？”“沒有，我一個人�！比缌趾扑�，姐姐一定會擔(dān)心�！澳阏J識路嗎？你還是不要去了，我怕你會迷路，畢竟你不熟悉這里，也沒出去闖過……”姐姐的話，林浩明白，可是他堅持認為，自己不會有什么差錯�！皼]事的。只是走走，我已經(jīng)上了公車了�！薄澳闵蠋茁奋�？”姐姐這問題倒把林浩問住了。林浩真的就不知道自己坐的是幾路車。只隱約記得他來的時候也是坐這去A站的車，途中經(jīng)過市中心，他想坐這路車也應(yīng)該到市中心的吧，于是才上的車�！拔也恢肋@是幾路車，但的知道這是我們來時候坐的車，應(yīng)該到市中心的”“什么？你不知道你坐幾路車。你到哪里了？”“A廣場”“呀！再坐幾個站就到城市的另一頭了，你還是不要玩了。你著近站下車，然后坐同路車返回，你先熟悉你學(xué)校吧，到周末我再跟你去玩�！币苍S自己天性不是那種闖蕩得的人，有些可笑，或許姐姐說得對，我本不該這樣魯莽。林浩默默的想。下了車，上了反向的車。心里的忐忑平靜許多，也許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公車上，所以也沒有什么惶恐的心情。只是，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了，看著車水馬龍的道路，看著高聳的建筑，繁華的街市。林浩沒有一點的新奇和興奮，反而是難以察覺的孤獨。一些思念悄悄的降至，伴著點點的憂傷。人總在孤獨哀傷的時候，最真懷念。心，在懷念中不知覺地空洞起來。
“下一站是動物園”車上響起提醒的語音，林浩思量著，反正也沒事情做，這里離學(xué)校處也只是幾個站的距離，應(yīng)該沒有什么的，所以打算去動物園走走，因為怕姐姐會擔(dān)心，所以并沒有告訴她。花了30塊錢，林浩并不覺得心疼，并不是寬裕了，只是心麻痹得沒有感覺，他是想如果能平靜了心態(tài)，歡愉了心情，30塊錢是值得的。今天不是節(jié)日吧，也不是周末，所以園里的人不多，稀稀疏疏地，偶爾見些人影，不是三五成群，就是成雙成對，只有自己，孤身只影，顯的凄涼。只是隨便的亂逛，看到不同的動物，臉上微微展露的笑容，卻更讓自己心生孤寂。突然好想有個說說話的人，只是拿起手機，竟不知道該向誰吐露心情。他鄉(xiāng)的情懷特別深沉，發(fā)了個短信給遠在另一個城市的同學(xué)。他才明白，為什么總在他們一開是到別的城市上學(xué)的時候收到他們的信息，都只是用這樣的牽系，來驅(qū)散身在異鄉(xiāng)的孤獨。林浩并沒想到，在動物園里能看到馬戲表演，第一次看真實在眼前的馬戲，林浩真的有些欣喜。僥有興致的發(fā)短信和同學(xué)說，之后還看了海豚表演，這讓林浩有許多激動，他并不知道，在大城市的動物園里有海豚，有獅子，有老虎是在平常不過的。難怪門票要30塊錢，林浩默默說，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土得可笑。
最讓林浩感慨的是，他看了斑馬，野馬，河馬還有說不出的馬，心里的波瀾就這么的洶涌了�！拔铱吹搅撕玉R哦，還有野馬，還有斑馬。好多好多馬呀！大概是太想馬了”信息該發(fā)出去，林浩的心輕輕的顫動了一下。似乎一切孤獨的緣由明了了，只是自己不能釋懷而已。是的，林浩終于不能再否認，自己還想念他，那個自己曾經(jīng)付出所有心情偷偷愛著的他。只是他從來不明白，如今已經(jīng)在另一個城市了，兩條線再也沒有相交的機遇，明明知道這是沒有快樂的想念，沒有結(jié)果的等待，卻還是不能自己�；蛟S“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就是這個意思。林浩沒有多想，那個同學(xué)會不會明了自己的感情，會不會把這說給和他在同一個城市的馬聽。曾經(jīng)試過無數(shù)次要放下對他的想念，也說過無數(shù)次是最后一次的想念，如現(xiàn)在一樣，想著該要放手了。只是這次林浩不在表現(xiàn)得決然。他想許多事情總會隨著時間慢慢流逝。該忘記的總會釋懷的。對他的記憶，對他的心情，終究會淡然。
3
對于陌生的環(huán)境，依然是能適應(yīng)，難習(xí)慣。還是不擅長交際，還是不喜歡言語。甚至對于身邊的事物都滿不在乎，默不關(guān)心。冷漠得孤獨，卻從不想著去改變。也許這樣是好的，像姐姐說的，不要想太多無所謂的事情，不要理會那些無所事是的人，一心一意，只記著把學(xué)習(xí)學(xué)好，記得自己被創(chuàng)傷的夢，記得要專升本。林浩也打算好好的聽從。少一些期盼，少一些心情。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心態(tài)，林浩整天都是行影無蹤。沉默寡言�？烊炝耍趾茙缀鯖]說過話。哪怕是在宿舍里，舍友們都興致勃勃地說自己的無奈，說自己的歷史。然后感慨激昂一起出去吃喝。林浩不言語，更不參與他們的活動。自那一天進入這個宿舍，聞到濃濃的煙味，在林浩的意識理就不認為他們會好到哪里去。所以至今，林浩依然不認識他們?nèi)魏我粋�人，也不想認識。
還是沒有樂趣的軍訓(xùn)，林浩不明白為什么別人會有那么多的歡聲笑語，自己卻一點想快樂的心情都沒有。該做什么就做什么，似乎沒有什么意義�！暗谖迮怕牽诹�，向后轉(zhuǎn)。”很自然的向后轉(zhuǎn)，轉(zhuǎn)身，眼睛在不自覺間觸碰到一道強烈的光一般，心不由的顫抖一下。下意識的躲避。只是接下的整個上午的訓(xùn)練，林浩都有心無神�？偢杏X得一對眼睛總在時時的追隨著他的身影。閑暇的時間，林浩偷偷地找尋，那張俊秀的臉深深的刻印在林浩的心里。只是當(dāng)真正注意他的時候，好像并沒有不對呀。還是自己想多了。單每每要交匯他的眼神的時候，又是那么的微妙。這種隱隱約約的感覺，埋在林浩心里有幾許的煎熬。另林浩更驚訝的是，他竟然就是自己的舍友。但依然沒有言語，林浩依然是羞澀的人。只是有一種微妙的氣氛，蒙朧了林浩的眼睛，蒙朧了林浩的心。
接下的一周的軍訓(xùn)，林浩都過的充實。時間像是矛盾一樣，時而走得匆匆似流水，時而又慢吞吞像蝸牛。這讓林浩覺得煎熬那么多，享受那么少。習(xí)慣了在每一次轉(zhuǎn)身把視線落在某一個位置，習(xí)慣了在每一次休息偷偷注意那個笑臉，習(xí)慣了在每一次解散追隨某一個身影……許多的習(xí)慣，讓林浩幾乎忘記了自己。漸漸地，他開始相信，他喜歡他。這是不是所謂的一見鐘情，林浩自己也說不清楚。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因為他，林浩變了心情，也變了生活。
4
就像久久陰霾的天空射入了和煦的陽光一樣，讓人感覺到溫暖和美好。忘記了這學(xué)校是多么的不如意，忘記了自己曾是多么的失落，忘記了要好好學(xué)習(xí)，要專升本，也忘記了自己。隨著時間漸漸的流逝，和舍友們漸漸的熟識。他叫周鴻，林浩默默惦記的名字。“幫我按摩一下”周鴻聊賴地趴在誰的床上，突然說出這句話。林浩坐在旁邊看雜志。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有些不知所措。林浩最不會的就是拒絕了，更何況他并不是那么的不樂意，小心翼翼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從來沒有面對過這樣直白的話語。但周鴻倒像是無所謂的樣子，相比林浩，他倒是那么的自然。也許現(xiàn)在的人都這樣隨便的吧，倒很親和。林浩默默地想。林浩把手伸過去，輕輕地揉著周鴻的肩，為了掩飾些自己也說不清楚的情感，他故意的一時用力一時狠抓。不由自主的心蹦蹦跳個不停，林浩還是第一次這樣的接觸一個人，而且是一個能在心里動蕩起波痕的人。而就是一次，林浩就深深的迷戀，也深深的失陷。感情像決堤的水，洶涌得無法控制。只是這一切只有他默默地留守，誰也不知道�！昂昧恕绷趾谱詈蠛莺莸娜嘁幌�，輕輕推開周鴻，來做按摩的結(jié)束。“我說林浩，你是不是學(xué)過按摩？呀，真真是不錯，很舒服？”不知道是排馬屁還是應(yīng)該的奉承，林浩笑而不語，心里卻樂開了花。
“誰斗地主嗎？”一個舍友喊叫，“我，我斗”林浩急急應(yīng)答，自己也分不清楚是真的歡喜斗地主還是只是想脫離一種輕飄然的心境。和舍友們斗地主，滿臉笑容，滿是激奮，心里卻更鮮明另一中甜蜜。直到2點多，林浩還是沒有誰意。在蒙朧的黑暗中，偶爾起身偷眼周鴻的床位。然后抱著枕頭，向是抱著滿滿的甜蜜，在胡思亂想中慢慢迷糊了意識。帶著微笑睡眠。
第一次上教室，林浩并沒有馬上適應(yīng)，許多感覺保留在高中的樣式，所以總以為教室，課堂都應(yīng)該安靜和嚴肅。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迂腐可笑。林浩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周鴻竟然坐在他的后座。不知道該是欣喜還是興奮，那一天，林浩第一次感謝命運。聊天玩鬧，感覺心與心的距離一點點的拉近。偶爾，林浩會懷想周鴻的最初的眼眸，細細思量其中會蘊涵什么樣的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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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后，林浩還是習(xí)慣坐在床上看所謂的小說，周鴻洗澡后懶洋洋的趴在床上。也是因為有過第一次了，也許以為熟識不在陌生了，也許也有那么一點的微妙的情素，所以叫起按摩來，顯得自然而然“林浩，幫我按摩一下怎么樣�！绷趾埔膊辉谛邼�，但總不能積極而樂意。輕聲說一聲“哦，等一下”就像是不應(yīng)該缺少的話語，有些推托又不至于拒絕。動作還是那么的輕柔卻有力�！鞍匆幌骂^”很簡單的一句話，卻像是一個轉(zhuǎn)折。林浩輕柔著周鴻的頭，手縫間，一縷一縷地劃過他濃密的頭發(fā)，從未有過的溫?zé)釓男牡滓稽c點擴散了整個身體。很好很享受的感覺。
按完頭部后，沒有等周鴻說，林浩就自主的按揉背腰和腳。從上到下，一寸一寸的揉按。手指觸碰著周鴻的體膚，讓林浩有些眩暈。手一點一點的向大腿上探去，再上去，心跳加快。林浩內(nèi)心掙扎了一會，還是停止了往上按去的手，換按另一條腿�！罢姘磫�？”林浩隨口說了一句，周鴻沒有說一句話，直接就翻轉(zhuǎn)身過來。瞇著眼享受著。林浩顯然有些驚訝。他并不曾想像，周鴻會如此的開放。但很快就安靜了思想。輕輕柔柔的按起來，還是從頭按到腳。心里不由一震，而漸漸的無意變成了有意無意，變地有意識。林浩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罪惡，卻一點也不能自主。心跳加速，慌亂得讓人快要死掉的感覺。林浩狠下心，堅持著自己的純真，為了不要做出過分的事情，林浩推托說“累了，差不多了，不按了”丟下話，慌張爬回自己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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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了一種習(xí)慣。某舍友笑說林浩怎么樣的好或者是怎么樣的聽順別人，林浩笑而不應(yīng)。誰也不曾知道，林浩的心里并不煩厭為他按摩，甚至是樂意的，只因為那體膚的溫?zé)嵊惺幯诵牡募印Ｄ谴蟾攀且环N愛的感覺。當(dāng)然這是不一般的心情，林浩從來不敢表現(xiàn)出來。為了掩飾，偶爾誰叫，他也很爽快的幫誰按摩。只是人總是得寸進尺的，漸漸的，林浩的思想不再單純，眼睛不再明澈，心情不再單一。他越來越深刻的相信，自己喜歡他。
周鴻他們回來的時候，快10點了，周鴻好象喝了很多的酒，醉得沒有意識。一個女生牽扶著他進宿舍。見床就倒睡下去了。“快拿毛巾給他擦擦吧，不那么難受，也真是行，喝了這么多白的�！辈恢朗钦l，夸還是貶。林浩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睡拿來毛巾遞給那女生后，就走一邊，還嘻嘻哈哈的和其他人切切私語。林浩的心里卻不知怎么的百般難受，卻只是遠遠的看著枕著女生的腿的周鴻。看女生為他細細的擦臉。聽其他人的碎語，看其他人的神情臉色。那一些不言而喻的關(guān)系，在林浩的心里默默地明晰。其他人的笑容模糊得沒有記憶。只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是因為聽說了，那女生是周鴻的女朋友嗎？林浩出去外面走了一大圈，笑自己傻，笑自己可笑，卻越來越不辨是非。心煩意亂，卻怎么也不能平靜。躺在床上，腦海是波瀾起伏的，卻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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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很悠閑地坐在作為上看書�？匆娭茗櫤湍桥积R出現(xiàn)在教室門口。心情就那樣不由的落下來了。他明白他們的關(guān)系，卻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直到看到他兩你一口我一口吃一根冰棍的時候，心刷的一下冷了，再也沒有感覺。也許都只是自己可笑的思想吧�；蛟S一開始就是自己一廂情愿。林浩默默的笑，稍稍的整理心情，努力讓自己不要想他，不要在意。好像是被玩弄一樣，越是想著不要在意，越是覺得緊張，越是努力無所謂，越是刻意。終于煎熬不過內(nèi)心的感覺。
放學(xué)的時候，林浩早早逃離了教室，也沒有回宿舍，出了校門，真的就不知道該做什么了。才發(fā)現(xiàn)，雖然來這里這么久了，對于這個城市還是這么的陌生。漫不經(jīng)心，漫無目的。眼睛就瞟見了一個網(wǎng)吧的門牌。沒有猶豫，直步走進去。上網(wǎng)是最熟悉不過的事情了，然而林浩有些膽怯，像面對一切陌生的事物一樣，另他驚奇的是，城市里的網(wǎng)吧，并不比縣城的貴，甚至還要便宜。忘記了有多久不再游戲了，所以有些生疏了。玩了一小會，竟覺得煩躁。隨意了瀏覽網(wǎng)頁卻不知道該看些什么。QQ突然彈出的窗口，冷不然嚇了林浩一跳，更讓林浩不敢相信的是，來人竟然是“馬”。許多的感慨，像絕堤的洪流，洶涌而來。冷笑一下，便再沒有任何感情了�！靶×郑愫眯∽�，聽說你泡妞了哦？”他的語氣依然那樣的放任直白。刻薄得讓人心痛。“哪有，聽誰亂說？我想你應(yīng)該，不，是一定有了的吧。”林浩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可以如此隨意了。也許他已經(jīng)不再是曾經(jīng)心里在乎的他，不必為了考慮他的感情，而再三思慮，不必在意某些結(jié)果，而小心翼翼。
“我可是乖乖孩子，專心學(xué)習(xí)的，怎么像你呢？”馬賣乖地說�！氨梢�，你是乖乖孩子，除非你是在月球上，上面只有你一個人，你就是最好的了。”“就你是好孩子行不？”“那是當(dāng)然�！蓖蝗徊庞X得，曾經(jīng)的深思熟慮，竟然是那么地可笑，一直都知道，他從來不會在意自己的言語，所有的交流，只是無聊的調(diào)侃�！拔疫�有事了，不和你聊了，你努力做你的乖乖孩子吧。”林浩打出這一行字，猶豫一會，還是按下了回車。就在那一刻，才意識到，多少的日子，自己不再惦念那個曾經(jīng)以為深深喜歡的人，對他。不再期待，也不再等待。只是有些迷惑，有些失落，是不是愛，可以被淡忘，還是被代替。曾經(jīng)每一次上Q，眼光都是最先落在他的頭像上，看是亮還是暗，會因為暗，而幾許失望，因為亮著而幾些欣喜。編一些不著邊的借口挑起話語，思索一些敏感的話語提起興趣。還會費心神地旁敲側(cè)擊他的想法。了此不疲地陪他聊任何話題。如今卻可以那么決然的結(jié)束與他聊天的時光。并不是因為愛不能長久，只是經(jīng)受太多的孤獨和失落后，絕望地枯萎�？墒�，心為什么會這么的痛。
不再有心情上網(wǎng)，走出網(wǎng)吧，室外的明亮映得好刺眼。陽光有些燥熱，走在樹陰下，有一種別樣的干涼。爽爽的。林浩，那一刻突然感覺，生活是這樣的美好。也不知道從何時起，自己不在認真的注視過身邊的一景一物，不在認真的留戀過，身邊的美麗與光彩。為那所謂的愛，迷糊了眼睛，迷亂了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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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幫我按摩一下。”周鴻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林浩。林浩逃避地轉(zhuǎn)看一邊。“我現(xiàn)在沒空，我看書�！绷趾篇q豫，但還是說出口了。雖然有些后悔，但沒有悲傷。周鴻也沒有像林浩想象的那樣失落。還是漠然一切的樣子。就那個表情，林浩相信了，一直都是他自作多情。把臉藏在雜志里，默默地。雖然沒有看進一點。
翻來滾去，不能安然入眠。有千絲萬縷的思緒，卻理不清是什么。明明說了是自作多情，明明告訴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他不是自己能喜歡的人。明明……可是心里就是不滋味。夜已經(jīng)很深了，四周隱隱起伏熟睡人的鼾聲。朦朧的黑暗看不清楚稍微遠一點的東西。林浩爬起來坐著，眼睛瞄了一眼周鴻的床上。就那一眼。林浩的心象著了魔一樣，失去了自主。林浩輕手輕腳地爬過去，半坐在周鴻一旁，手有些顫抖，意識一直控制著，卻還是向周鴻的臉游去。開始的時候，林浩還小心翼翼的，用指尖輕輕畫他的眉眼。手掌輕扶在他的臉上。很輕很輕的幫他按摩。輕到?jīng)]有響動，不會弄醒睡熟的人。如撫似摸，周鴻體膚的溫暖，通過手傳到林浩心里，心跳不由的加快。手指從頭部漸漸往下。周鴻醒了，定定地盯著林浩。眼神里是說不出的感情。林浩像突然被敲打了一下一樣，震驚得不知所措。僵在那里不知道如何言語。“你做什么？”周鴻有些幽怨，翻了身，繼續(xù)睡覺。沒有再理會不知所措的林浩�！拔摇绷趾普f不出話語，見周鴻翻身睡覺，沒有理會，自己灰溜溜爬回自己床上。
林浩自是，十分的后悔，絲絲縷縷，厭惡自己的所做，也在為此擔(dān)心，在想，有什么借口，有什么理由。只是越想越煩。明天以后會是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