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藍惜
“美女,你好,恭喜你已經(jīng)成為韓少的私人秘書!币晃凰氖畾q左右的微胖男人對著某位拖著行李的美女說。只見那美女冷冷地看著那位小老頭,“誰說要當你們那個什么狗屁少爺?shù)乃饺嗣貢??br />
中年人微微一驚,有誰不愿意當他們家少爺?shù)乃饺嗣貢克蛄苛艘幌卵矍暗拿琅,看穿著,不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應(yīng)該得罪得起,“不好意思,得罪了。”出于禮貌,他還是挺客氣的。
瞬間,十幾個“土匪樣”的人把這位美女團團圍住,沒錯,這就是韓氏“請人”的方式。反抗者,死。
“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哦!泵琅淅涞貞(yīng)了一聲,推了推地攤上買得的墨鏡,為了不引人注目,她已經(jīng)把自己打扮得夠土的了,從頭到腳都是地攤貨,怎么還有人巴著她不放?
“那就走吧!”帶頭的人說著,并暗示別的人拿過美女的行李。
美女跟著那人走進了“韓氏集團”并進了韓大少爺?shù)膶俎k公室。
“少爺。”
被稱為少爺?shù)膸浉绨涯敲琅蛄苛艘环,還真真夠寒酸,一看就是地攤貨。
“她,就是你剛剛說不愿意當我秘書的人?”
“是的,少爺!
“我看她是欲擒故縱。”還不忘輕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向窗外,“叫什么名字?”
“程寒寒”。她差點就把自己的原名給說了出來。
“程涵涵,名字挺好的!
“寒冷的‘寒’!彼忉。
“名如其人,更貼切!
美女沒有說話,其實他說得沒有錯,名如其名,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她,程淺淺,開朗大方,但一回到這個曾經(jīng)令她痛苦的地方,她必須要學會偽裝,每次想起他,她就會有一種恨,在找到她二哥之前,她永遠不會原諒他——他的大哥程俊軒,F(xiàn)在,她不僅回來了,接下來還要進“淺錦學院”,因為她收到消息她二哥在這所學校出現(xiàn)過,她要找到他,曾經(jīng)最疼自己的二哥,但,免不了與自己痛恨的大哥見面,再開朗,再活躍的她,心,也會瞬間變冷。
“我叫韓智彬,記住,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秘書!
“不好意思,對于任秘書一職,我不感興趣,麻煩另請高人!睖\淺最討厭的人就像他這樣的人,以為自己長得比別人帥一點,比別人有錢,就以為全世界圍著他一個人轉(zhuǎn)。
雖然戴著墨鏡,韓大少爺還是感受到她不屑的目光,聽著她十分不愿意的的言語,他覺得更逗,“一個鄉(xiāng)巴佬,還有資格討價還價?”言下之意,他的秘書,她當定了,沒商量。
“那是你沒有去過真正的鄉(xiāng)村,可好玩了!
“鄉(xiāng)巴佬就是鄉(xiāng)巴佬。”
“總之,我不會當你的秘書!彼龖械酶麪。
“總之,你當定了!
“最多一個星期,我只會當一個星期,每天只上班一個小時,每天放學后過來,工資日結(jié)!
在場的人淡然了,有多少女生巴不得當少爺一輩子的秘書,可偏偏就這個鄉(xiāng)巴佬不愿意當他的秘書,還和少爺談條件,這么不給面子,不想活了?
“原來是從鄉(xiāng)下來城里讀書的學生,答應(yīng)你便是,我的秘書是一個小時500塊,但是除了在公司,任何其他地方見了也當做不認識。”說完,還不忘看淺淺會有什么表情。
“哦”淺淺淡淡地應(yīng)了一句,無任何表情。
韓大少爺沒有看到他預期的效果,大失所望,“明天開始正式上班!
“放心,我是不會讓你失望的!闭f完招呼也不打直接“搶”過自己的行李走人,裝冷,也要裝得像點吧!所以她不會多說話。
淺淺拖著行李打算去住酒店,誰知道酒店擠滿了清一色的女生,她喜歡湊熱鬧,但想起自己要“冷”,便走向了前臺,“你好,給我開個單間!
接待員看了她一眼,“我們這里住一個晚上最低要999,快走吧!”意思在說,你住不起,哪兒涼快哪兒去。
“狗眼看人低!睖\淺在心里暗罵,還詛咒她們不得好死。
“給我開個單間。”淺淺沒有多說一個字。
接待員又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和另外一位接待員繼續(xù)聊自己的。
“你知道嗎?聽說寧少爺很溫柔。”
“對啊,而且還很帥!
“不過他們家那么多公司,那么多酒店,他又不會來我們酒店,可惜了!
原來是單相思的花癡,沒見過就開始犯花癡,受不來,“你們就是這樣待客的嗎?”
“我說鄉(xiāng)巴佬,你住不起,趕緊走吧!”
“我是鄉(xiāng)巴佬?”淺淺看著她們,“沒錯,我是鄉(xiāng)巴佬,但是你們也只是個打工的吧?即使是鄉(xiāng)巴佬,只要給的起錢,就是你們的顧客,沒聽說過顧客是上帝嗎?你們就這樣無視顧客?只要我打投訴電話,估計你們也不好過吧?”淺淺冷冷地回應(yīng)著。
“好你個鄉(xiāng)巴佬,敢和我們杠上了。”另一位接待員開口了。
“我是來住店的,不是來和你們吵架的,”淺淺故意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還說是五星級酒店,沒訓練過得狗怎么也拿來看門,就不怕嚇跑顧客!
兩位接待員聽得出淺淺在罵她們是狗,想發(fā)飆,又不敢,因為淺淺后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位帥哥。
看著一言不發(fā)的她們,淺淺冷笑,“看來以后都要住六星級以上的酒店,一下的都不敢住了,素質(zhì)那么差,難道哪一天被你們活剝了還不知道!闭f完便拉起行李往外走。
“明天你們不用來上班了!笨雌饋硎譁厝岬貛浉,用著零下20度的聲音說,然后跑出去追淺淺。
“這位小姐,剛剛不好意思,是我們失職了,我們酒店愿意給您免費住一個晚上作為補償。”
“不用了。”淺淺頭也不回,那么垃圾的工作人員,就算把這個酒店送給她,她都不屑。
“小姐!蹦菐浉缗艿搅藴\淺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淺淺很淡定地停了下來,沒有向前走的意思,她可不想撞進某帥哥的懷里,就算他長得像漫畫中走出來的王子,對于她來說,他只不過是一個同類中長得帥點的生物,再加上她見過的帥哥太多了,他又不算極品,所以眼前的人對她來說,很平凡。
“有什么事請說!
“剛剛的事,我向你道歉!
“做錯事的是她們,不是你。”
“可我還是要對你道歉。”
“我說不必了,你可以走開了吧?”這人道個歉都能那么賴皮,難道他姓賴?
“小姐,我已經(jīng)把她們開除了,但是我還是要道歉!彼牡狼甘菫榱怂酉聛硪龅氖露狼,并不是之前的事。
這位帥哥娘娘腔嗎?又看不出哪點娘娘腔,溫柔就溫柔,還一味地給人家道歉?
他一個手勢,淺淺身邊出現(xiàn)了十幾個“土匪樣”的人,和之前遇見那位韓大少爺一樣的情況,她知道,她又要硬生生地被“請”去做某些事。她,很干脆地跟著那些人走了。
帥哥上了車,示意淺淺跟著上車。
“相信你不會販賣人口,你到底是想干嘛?”她不想惹事,行事要低調(diào),能不出手就不出手。
“去我家。”
“干嘛?”
那帥哥溫柔地看著她,“你真可愛,就是冷了點!彼卮鸬门n^不對馬嘴。
“說重點!睖\淺并不知道那帥哥接下來的回答讓她想吐血。
“從今天開始,你已經(jīng)正式成為我的女傭了!
“今天出門忘了看黃歷了!睖\淺在心里暗叫,怎么這些事情都不要經(jīng)過她同意的嗎?
“所以呢?”淺淺很平靜地問了一句,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因為現(xiàn)在要用冷酷來偽裝自己,要是以前,早跳起來了。
“去我家,以后你要住那里,當我的專屬女傭!
“不好意思,我還是學生,你的工作,我無法勝任,抱歉。”
“我也是學生,你可以放學了再當我的女傭,但是除了在家以外的地方,我們見面了也要當做不認識!
“我接了一份兼職!庇魫,他不想和她認識,她還不想和他認識呢!
“沒關(guān)系,我的時間可以配合你!
“7天,7天后走人!
帥哥聽了她的回答,驚訝了一把,還有人不愿意當他的女傭?
“7天就7天,我叫寧哲宇,你呢?”
“程寒寒,寒冷的‘寒’!
“人如其名!睂幷苡罡胫罏槭裁粗蛔鏊7天的女傭。
原來她塑造得不錯,又有一個人說她“人如其名”,而且兩個都是大少爺。
寧家別墅。
車子一駛進了寧家別墅,就有人很自覺地從尾箱拿過她的行李,看看時間,11點。
“少爺,可以用餐了。”
“我們先進去用餐!
“女傭怎么能和少爺同意餐桌吃飯?”雖然一直過著公主般的生活,但是她沒有忘記他叫她來當女傭而不是當他的公主,環(huán)視了一下環(huán)境和排場,寧哲宇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富二代,排場和她沒有回國之前的差不多。
看著她沒有驚訝,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鄉(xiāng)巴佬的樣子,宇起疑心了,她,不會是父母派過來的“奸細”吧?故意吊他胃口,然后告訴他這是他未婚妻。
“你是我的專屬女傭,比他們高級,制售我管束,而管家也沒有權(quán)利管你!
“為什么是我?”
“你是說當我女傭的事情嗎?”
淺淺不說話表示默認。
“你是唯一一個不對我花癡的人,敢讓我對你道歉的人!
暈,這是什么理由,淺淺無奈了,早知道她就該花癡點,溫順點,就能躲過一劫了。
不覺中,已經(jīng)到了用餐的地方。
“坐下來,吃飯!庇畹穆曇羰悄敲礈厝。
淺淺不客氣地坐了下來,拿起刀叉,優(yōu)雅而熟練地吃起牛排。
他一系列的動作引起了宇的注意,一個穿得如此鄉(xiāng)巴佬的人,動作怎么會如此優(yōu)雅?
“寒寒,吃東西的時候不可以把墨鏡拿下來嗎?”
“抱歉,今天不可以,明天開始,如果沒有什么特別的的事情,我不會戴墨鏡!苯裉焓撬改傅募扇眨幌滤タ此母改福炅,她都沒有回來過,每次父母的忌日,在國外的她都會以別的方式哀思。
“你,今天有事?”
“是!
“寒寒,好巧哦,我一下也要出門!
“可以借輛車給我嗎?”有錢人家的人不會只有一輛車,而她都來不及去買車,就莫名其妙地成了某人的秘書,又成為另一某人的女傭。
“自行車嗎?”
“四個輪的。”都是欺負人的主,見人家穿得平民化就認為別人不會開車。
“王管家,把車庫里面那輛紅色法拉利給寒寒!
“我要黑色的。”
“寒寒喜歡就好,那就車庫里面那輛黑色寶馬!
寶馬?真夠庸俗的。
對于宇之前請人的做法,淺淺很討厭,對此時的她,她覺得他人還是挺好的,比韓某人好多了。
“你不怕我開走了就不回來了!睖\淺試探性地問。
“你不會的,我相信你,再說了,我喜歡的東西,誰也搶不走,也帶不走!
淺淺看著他迷人的笑臉,如果自己不是有了喜歡的人和喜歡自己的人,她應(yīng)該也被他天使般的笑容迷住,或許會愛上他。
“謝謝你的信任!彼^續(xù)吃東西。
“寒寒,一個星期的契約,你先簽一下。”
淺淺接過宇遞給她的合同,看都不看一眼,直接簽上:程寒寒。
“怎么都不看一下?寒寒你這樣不行,別人把你賣了你還不知道。
“你,不會,我相信你!痹僬f了她真名又不是程寒寒。
中途,宇接了個電話,然后對淺淺說,“寒寒,我有事,出去了,一下王管家會把車子開過來給你。”
“謝謝。”
當淺淺用完餐后,黑色車子已經(jīng)停在外面等候,她在王管家的帶領(lǐng)下進了屬于自己的房間,換上黑白裝,然后告訴王管家自己晚點回來。此時的宇剛好和彬、俊匯合。
“宇,你晚到哦。”
“彬,人家俊都沒有意見好不好!
“看來你們今天心情都還不錯。”俊笑瞇瞇地說。
“我今天遇到了位有趣的人。”
“我今天遇到了位有趣的人!
兩個聲音同時發(fā)出,然后相視而笑。
“哦,什么人?”俊饒有興趣的問。
“是個女生。”兩人聲音又同時發(fā)出。
“叫什么名字?”
“保密!
“保密。”兩個聲音又再一次同時發(fā)出。
“拜托,你們別那么默契行嗎?搞得我們你們像GAY!笨〉呐笥严挠耆衢_口了。
“柔,別這樣說行不?”
“柔,你看起來那么淑女,說起話來怎么一點淑女的樣子都沒有?”
“你們欠罵呀!管我什么事?”柔一臉無辜的樣子。
“好了,你們別吵了,柔又不是故意的,誰叫你們今天沒事干嘛那么默契。”俊的眼里,只有柔一個。
彬和宇徹底無語了,真是個重色輕友的家伙,同時也羨慕他有這么一個漂亮、能干、時而溫柔時而調(diào)皮的女朋友。
“今天,我們還是和以前一樣嗎?”
“是啊,去年的今天下雨了,今天剛好出太陽,可以陪爸爸媽媽看夕陽了!
“謝謝你們這10年來的陪伴!
“別這么說,我們是好兄弟對不對?”
“可我把弟弟妹妹弄丟了,所以總覺得對不起父母!
“俊,你別這樣,伯父伯母看到會不開心耳朵,他們希望你過得快樂,不要一直自責了!
“柔,如果他們還在的話,那弟弟妹妹就不會為我而走散,我們一家人會很幸福,很開心!
“你又想起錦和淺淺了,對不對?”彬。
“你已經(jīng)把‘圣雅學院’改為‘淺錦學院’,他們看到了就會回來了!闭f話的是宇。
想當初把‘圣雅學院’改為‘淺錦學院’引起很多人的不滿,也有很多人反對,可俊就厲害了,直接說,“有什么不好,淺錦與前景差不多,就差了個G,G代表重量,說明來我校讀書的人都前途無量,來淺錦是為了前景而奮斗!鳖D時反對的人鴉雀無聲,換來的是鼓掌聲和贊美聲。讀書,誰不是為了前景呢!
“我始終相信他們會回來,可,10年了,還是沒有見他們回來!
“我相信,他們會回來的!比峤o了他一個無比堅定的眼神。
“俊,放心,他們會回來的,程家是他們永遠的家!
“俊,10年了,錦和淺淺也該回來了,你做一下準備,等我們下午過去的時候,他們就在那里等你一起陪叔叔阿姨看夕陽!
“希望吧,我們先準備一下,下午5點準時過去!甭犃擞畹脑挘☆D時來了精神,人生要有希望,要不然真的會絕望。
下午5點,他們準時來到俊父母的墳前,可這次有點特別,他父母的墳前都有花束,花有點蔫了,但還是可以看得出是今天放的。
“是他們回來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他們會回來,”俊激動得把柔抱住,“謝謝你!
“俊,別這樣,他們回來了,你應(yīng)該高興!
俊放開了柔,對著彬和宇,“也同樣謝謝你們,我的好兄弟,我知道你們這么做是想讓我開心,可終究不是事實,以后,別玩了!彼男乃查g涼了半分。
“俊,你什么意思?你在說這是我們做的嗎?”
“俊,我們不會這么做,真的不是我們!
彬和宇說著還互相看看了,然后搖搖頭表示不是自己做的,那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回來了。(他們指的是俊的弟弟和妹妹)
“不是你們,那就是······”他急忙跑去問守墓者。
“程少爺,”那人沒有一絲驚訝,他知道他會找他。
“今天,誰來看過我父母?”他希望他的答案不要讓他失望。
“有,是個女孩,她跪在墳前哭了,嘴里還一直說著,爸、媽,我把二哥弄丟了,什么的,反正亂七八糟地說了一堆!
“長什么樣?”
“程少爺,不好意思,那女孩戴著墨鏡,黑白裝,看不清臉啊,只看得出多高,大概170CM,剛走了10分鐘。”
“知道了,”他又跑回父母的墳前,“爸媽。我知道淺淺回來了,也來看過你們了,可······”他此時眼淚已經(jīng)奪眶而出了,“可她還是不原諒我,她不認我了,她甚至還不愿意見我,她一定是知道我每年今天的下午會5點過來,所以才會離開,你們告訴我,她現(xiàn)在長什么樣了?我,好想她······”
“別這樣,伯父伯母會心疼。”柔抱住了俊,此時的俊真的很脆弱,她的眼睛也跟著刷刷的流了。
彬和宇別過臉,不看他們,眼眶的液體也不自主地流出來,他們決定了,既然他的弟弟和妹妹對他影響那么大,那么,他們一定會幫他找出來,還讓他們認他,逼著也要他們原諒他。
只可惜,他們都錯了,他們并不是他們所能控制的人。
當淺淺回到寧家別墅,宇已經(jīng)在等她了,此時的她早已摘下墨鏡,露出她那張絕色臉蛋,宇都驚訝了一把,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清秀又漂亮的臉蛋,美得不含一點雜質(zhì)。
“怎么,怕我把你的車拐跑啊,所以在這里等我?”淺淺打破了沉默。
“沒,我說過我相信你!彼恼Z氣里滿是溫柔,心里還打量著她不該是這樣的,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才會變得如此冷漠,這肯定不是她的本性,然后又在心里自嘲自己怎么去關(guān)心一個才認識了一天的人,正確的說:一天還不到。
“那你在這兒,是為了······”淺淺語氣冷漠,不再說,因為她不知道要說什么,這是他家,肯定是想呆哪里呆哪里,人家又不一定等她。
“等你啊,”宇好像又不知道要說什么,“你好像換了一身衣服!彼⒁獾搅,今天剛遇見她,她是藍色t恤,黑色牛仔褲,現(xiàn)在的她是黑白裝。
“哦,今天出去辦點事,所以換了身衣服。”
“去干嘛了”話一出,宇就后悔,他干嘛關(guān)心人家去哪兒,去哪兒都關(guān)心他的事。
淺淺反應(yīng)慢半拍地愣了一下,然后說,“報告少爺,我去學校報到了,您在這兒等我,有什么重要事情嗎?”
“明天送你去學校吧,你在哪所學校?”他忽然有種想保護她的沖動,今天遇見她,看她的裝扮,根本就不像有錢人家的千金,一個鄉(xiāng)下女孩要在X市里上學,沒有背景是挨欺負的,所以,他希望送她去學校,順便告訴學校的人,他是她的后臺,她的盾牌。
“不用了,那所學校是我最討厭的學校。”聲音依然很冷。
“那放學了我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那車給你開!
“你見過女傭開著法拉利或者寶馬去上課嗎?”
“對不起,你就把這兒當作你朋友家,我就是你的朋友,你就相當于我的客人,我們的合約,不算!
淺淺閉眼,“我程寒寒,從來都是一言九鼎,既然答應(yīng)了,我就會做到,放心。”
“寒寒,你···”宇說不出話,他該怎么說呢?
“少爺,有話快說!
“你,能不能著···試著為我改變。”宇眼里發(fā)著一絲微光。
“我就是這樣,沒有辦法。”
“對不起···”
“沒有什么對不起,如果沒什么事,我先去休息了,明天還要去上課,我不想遲到!
“去吧,明天見。”
“嗯!
回到房間,漸漸卸下自己的偽裝,對著鏡子里的她笑了笑,“程淺淺,這就是你以后的生活了,過著冷漠的日子!毕肫鹩,拜托,別對她那么好,她怕把他傷得遍體鱗傷,她回來了,她是為找她二哥和報仇,她不希望中間還和他有什么瓜葛,她愛的是他,他愛的她,不知道在發(fā)現(xiàn)她不見后會怎樣,“對不起,陌,我覺得自己的事情還是自己解決,不想牽扯太多,你會原諒的,對吧?”她拿著陌的照片,抱歉地說。
“就憑你也來‘淺錦學院’?”一位十足的野蠻千金在另外一位女生的臉上扇了兩巴掌。
“連別墅都住不起的平民女,你憑什么來這里上學!绷硗庖晃淮蠼愦髽幼拥呐衷谀俏慌樕纤α藘砂驼啤
“就是,成績又不好,家境又不好,還好意思來這里上學。”另外一位十分高傲的女生往那女孩的肚子上踹了兩腳。
俊漠視了這一切,反正這樣的事情學校每天都有在發(fā)生,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俊,你真的不管嗎?”宇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
“對哦,俊,那位女生很慘,聽說她叫周艾涵!北蛟谂赃吿嵝阎。
“她又不是淺淺,我干嘛要管!笨∫桓笔虏魂P(guān)己的樣子。
“好了好了,你們少說兩句!比嵊悬c嚴肅。
這一幕,被淺淺深深地收入眼底,他們的對話深深刺痛了她,程俊軒,她的大哥,竟然對當初領(lǐng)養(yǎng)了她的人的女兒如此冷漠,難道他不懂得感恩嗎?看來她不原諒她是對的,她永遠也不會忘記原諒他,反而,更恨他。
“住手!睖\淺的聲音不是很大,但冰冷十足的聲音,卻鎮(zhèn)住了那三位女生,她們很聽話地住手了。
“你是誰呀,得罪了我們,你不會有好下場。”
“不好意思,本人也不知道你是哪根蔥,我只知道,通常得罪我的人,都會很慘。”
怎么聲音如此熟悉,會不會是她呢?宇回頭一看,還真的是淺淺,他心里有些不安,“俊,你和柔先走吧,我有點事。”
“你有什么······”彬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宇跑向之前那一幕的現(xiàn)場,他,也看到了淺淺,“俊,你們先走吧,我有點事。”
“他們干嘛都回頭呢,俊,我們也去看看吧!”柔挽著他的胳膊往回走。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哪家千金。”
“你不需要知道,因為我是平民窟里面走出來的山里娃!睖\淺的生意依舊不帶一絲溫度,沒有一絲低人一等的感覺。
“原來一樣是住不起別墅的平民,住不起就別來這里丟人現(xiàn)眼!
“意識是說住得起別墅,就能來這里上學?”
“沒錯!
淺淺看著艾涵,以前家境不是很好嗎?現(xiàn)在怎么會如此落魄,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她扶起艾涵,無視那幾頭豬。
“站住。”那高傲的女生擋住了她們的去路。
“讓開!边@兩字是淺淺本來想說的,可已經(jīng)被人捷足先登了,這樣也好,省得她還得浪費口水。
“呵呵呵······”那幾頭豬花癡地干笑,“寧少!
“你們不知道這里是學校嗎?就不會收斂一點嗎?向她道歉。”宇怒了,往日溫柔的他已經(jīng)不在,聲音可以凍死一頭牛。
那幾頭豬被嚇得一愣一愣的,奇怪,剛剛明明就聽見他們說不管了,現(xiàn)在怎么又回頭來管這事?她們都看向淺淺,對,一定是她,她一出現(xiàn),寧少爺就來了,她們決定不會放過她。
淺淺當然看得出她們心里在想什么,可她,不介意她的道路會有一些插曲。
“沒聽見宇說的話嗎?道歉!北蛞荒樥J真的說,他的秘書可不是隨便給人欺負,就算要欺負也只有他一個人可以欺負。
“不用道歉,做錯了一些事,都要接受懲罰,”淺淺看向那幾頭豬,“記住,我叫程寒寒,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接著又恢復了正常,“姐,我送你去醫(yī)院!
“寒寒,你真的是寒寒!卑藗矗o緊抱住淺淺,“寒寒,這十年你去哪兒了,大家都很想你,你為什么不回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該帶你去玩,害得你和我們走散,怎么也找不到你,嗚嗚·····”
“姐,我現(xiàn)在不是回來了嗎?”淺淺努力擠出一抹笑,“你看,我不是好好地嗎?別哭,我先送你去醫(yī)院!
“嗯!
“同學,我送你們?nèi)グ!”宇恢復了往日的溫柔?br />
“不用了,我送她們?nèi)!笨〉难劬锿钢矏,她是寒寒,那她就是淺淺了。
“寧少爺,謝謝,不過,不用了,謝謝!睖\淺看向俊,“同學,我們認識嗎?”
俊一臉失望,“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淺淺忘記誰都不會忘記他,她是他的大哥,為了名利,害得她與二哥走散,她怎么會不認識?不記得?只是她不認他罷了,“我們認識嗎?我見過你嗎?還是覺得我該認識你?”一連串的問題脫口而出,淡淡地聲音。
俊眼里泛著淚光,“我們真的回不到過去?”
看著他的眼睛,淺淺有點心軟,但想起他犯的錯,她咬著牙,“那么,請問你叫什么名字,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淺淺,你真的那么恨我嗎?十年了,你還是不愿意認我!笨≡谛睦镎f著,他哭了,那么多年,他再怎么委屈都不哭,今天,卻哭了。
“你倒是說話呀,別哭,行嗎?不知道的人說我在欺負你。”淺淺尷尬而面無表情。
“對不起,我當年不是故意的,原諒我,好不好?讓我們回到過去。”
“程少爺,能過來一下嗎?”淺淺吸了吸鼻子,沒錯,她也為他的辯解感動,但是還是不能原諒他。
俊激動地走到淺淺旁邊,淺淺踮起腳尖,附在他耳邊輕輕地,用只有他們倆聽到的聲音說,“你最好別暴露我的身份,別讓人家知道我是你妹妹,要不然,我可以銷聲匿跡10年,那么也不會在乎一輩子,記住,我并不是為了你而回來,是為了二哥!
果然,她回來并不是因為想他,也不是為了見他,也不是為了打算原諒他,在她心里,只有他弟弟程錦軒,難道她并不打算給自己彌補的機會?這樣也好,至少她回來了,他還可以看見她,那么他就還有機會照顧她,關(guān)心她,保護她。
“我會尊重你,但是別拒絕我的關(guān)心!
“關(guān)心?你不覺得晚了嗎?我承認我認識你,但,我不需要你的關(guān)心,更不需要你的保護!北涞芈曇粽f完便扶著艾涵準備離開,此刻,那幾頭豬瞪大了眼睛,這個程寒寒到底是誰呀,為什么他對她甚至比柔還要好,難懂他們以前是戀人,她是他的初戀?他當初把她給甩了,所以俊對她道歉,祈求原諒,但是又被她拒絕了。其實,不僅是她們懷疑俊和淺淺的關(guān)系,連彬和宇都在懷疑,柔還在一邊吃干醋。
俊拉住淺淺的手,“對不起,我不該這么不關(guān)心艾涵,為了表示歉意,我送你們?nèi)メt(yī)院!
淺淺用力甩開俊的手,但俊的手卻緊緊握住。
“放手!
“不放,當初我就是這樣放開你,所以你才會這么恨我!笨⊥耆珶o視旁人的眼光。
“怎么,你是想送我姐姐去你們程家的專屬醫(yī)院嗎?但是非常抱歉,我們這些平民沒有必要去那么高級的醫(yī)院!闭Z氣毫無溫度,滿滿地諷刺。
“那,讓宇送你們吧,我知道你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他放開了手,宇那么溫柔,肯定會把她們照顧好,他相信他,所以他放開了手。
“不必了。”淺淺一口回絕。
彬皺皺眉頭,他的秘書怎么這么倔。
宇眉頭深鎖,丫頭,你怎么拒絕我的好意呢?他是不可能這么就屈服,他一定讓她們愿意讓自己送。
“寒寒,作為新同學,我覺得你不應(yīng)該缺課,還是我送你們?nèi),一下回來好上課,聽說你是轉(zhuǎn)學生對吧?”
淺淺眉頭微微一皺,該死的宇,現(xiàn)在不提醒她,她也不會怪他沒有提醒自己是轉(zhuǎn)學生,話那么多干嘛,怕人家不知道她是新轉(zhuǎn)來淺錦學院的新生嗎?
“寒寒,我們還是聽寧少爺?shù)陌,我覺得他說得沒有錯,你是新生,這樣真的不好!卑忉屩。
“好吧!”她一臉不情愿地看著宇,“麻煩你了!
宇露出一個溫柔的笑,迷倒一片花癡,“怎么會,我榮幸之至。”
淺淺看著受傷的艾涵,心里不由得泛酸,都是她,都是因為她,如果不是因為她,艾涵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這一切和程家大少爺脫離不了關(guān)系,他肯定是認為是艾涵把她故意弄丟,所以才會對周家下手,眼淚不自覺的滑過臉頰,臉上的冷意卻多了一分。
“別哭,寒寒,我沒事,真的,所以你別哭!卑詾闇\淺見她傷了,傷心才哭。
“姐,你告訴我,周家如此落魄,現(xiàn)在連別墅都住不起,都是程家做的對嗎?”
“寒寒,是我們錯了,別怪人家,我們不該把你弄丟。”
“你不用替他們開罪,我會叫他把屬于周家的東西都還回來。”
“寒寒,你什么時候回來。俊
“暫時不能回,一個星期之后,我們會回去一下。”
“要我告訴爸媽嗎?”
“還是先別說,我怕他們擔心。”
“這十年,你過得還好嗎?你都去哪里了?”
“姐,我很好,這些都說來話長,以后再和你說。”
“嗯!卑焓帜ǖ魷\淺臉上的淚,笑了,淺淺表面雖冷,但還是很關(guān)心人他。
在宇眼里,這一幕是多么的溫馨,他,有多久沒有感受到家人的關(guān)心了,一個月?半年?一年?都錯了,其實,有10年了,這10年來,他的家人,永遠只有事業(yè),明明都是全國三強了,可還是不放手。
“寒寒,不要做一個周家又一個周家,別忘了,你也是周家的一份子,只不過你執(zhí)意要跟媽媽的姓,所以姓程!卑溃瑴\淺不想讓人家知道她和程家的關(guān)系,所以幫她撒了個謊,若日后寧少爺和韓少爺、夏小姐查出來的話,再另當別論。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她們姐妹倆不同姓,宇的臉上呈現(xiàn)出淡淡地微笑,看來,他還要用時間來好好探索他的這位專屬女傭。
“知道了!睖\淺笑了,發(fā)自真心的笑,周家一直把她當親生女兒看待,只是她記得她永遠姓程,即使討厭程家,但是她還是很愛自己的爸爸,而她爸爸,姓程。
“寒寒,其實你笑起來很好看!
淺淺臉頓時僵住了,“寧大少爺,不說話沒人當你是空氣,麻煩好好開車!甭曇糇兓亓嗽瓉淼睦淠
宇搖搖頭,她并不是表面那么冷,她會哭、會笑,只是她為什么那么討厭程家?那么恨俊,他們到底什么關(guān)系?
“寒寒,你要快點回家,我叫媽媽做好吃的給你!
“姐,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包餃子好不好?”
“當然好了,只是不要放香菜,對吧?”艾涵清楚的記得淺淺不吃香菜。
“姐,你最好了!睖\淺對她吐吐舌頭。
“還有,只喝橙汁!
“嗯嗯!睖\淺滿臉可愛表示贊同。
“到了!庇畈蝗绦拇驍嗨齻兊恼勗挕
“那么快!
“難道你身上的傷不痛嗎?還嫌快!
“這里是離學校最近的醫(yī)院,我家開的,醫(yī)藥費不用擔心!
“謝謝!
“不用,進去吧!彼挚礈\淺笑了,如果她每天都這樣都能這樣對著自己笑就好了。
“姐,我們進去吧,有寧少爺在我們是不用排隊的!
“!毕抡n的鈴聲響了,俊起身就走。
“俊,等等我!比崦Ω松先。
“柔,我想去一趟醫(yī)院,寒寒還沒有回來。”俊一臉地擔憂。
“她是你什么人?為什么你那么關(guān)心她?受傷的是周艾涵并不是程寒寒,俊,你到底怎么了?”柔的眼里泛著委屈。
“她對我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比我還重要嗎?”
“你在我心里的位置無人可取代!
“那她呢?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柔說完之后就后悔了,在心里祈禱著俊千萬別說寒寒比她重要,就算騙她也好。
“沒有她參加的婚禮,我是不可能結(jié)婚!彼撬妹,如果連她都不來參加婚禮,那么對他來說,結(jié)婚是沒有任何意義。
“我是不可能讓她參見你的婚禮,我絕對不會放過她,10年療,我在你身邊呆了十年,憑什么她一來就要做你的新娘,那我算什么?”她沒預料到他是這樣回答。
當俊想說別誤會時,身后傳來一聲,“你是說不放過我嗎?”淺淺淡淡地出聲。
“是你,就是你,既然選擇離開,為什么還要回來?”柔異常激動。
“想回就回,這和你有關(guān)系嗎?”
“一回來你就搶走了俊,當然和我有關(guān)系。”
淺淺看了一眼俊,淡淡地回了句,“這樣啊,那么抱歉了!
宇瞪大了眼睛,臉瞬間黑了,原來她真的是俊的初戀,可十年前,他們還是那么小,怎么可能?那么柔怎么辦?
“不過,”淺淺故意停了停,“沒有你,他的婚禮我是不會參見!彼诳简炄嵊卸鄲鬯蟾。
“你卑鄙,你和他的婚禮為什么還要我參加!比嵋呀(jīng)失去理智,上前扇了淺淺一巴掌。
“柔,你瘋了。”俊大聲呵斥,一邊是自己尋找多年的妹妹,一邊是自己的摯愛,他該怎么辦?
“我瘋了,是呀,我瘋了,”柔透過淚光看著他,“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做,我是太愛你,所以我瘋了!蹦且话驼扑率趾苤兀脂F(xiàn)在還在發(fā)麻。
“柔,你太激動了,你不該打寒寒,她是無辜的!庇钚耐吹乜粗鴾\淺已經(jīng)腫了的臉蛋,忍不住數(shù)落柔。
“怎么,宇,連你也在幫她說話,為什么她一出現(xiàn)就搶走了俊,還搶走了我的好朋友,我的好朋友,你都在幫她說話!
淺淺捂著臉,“看來今天注定不能來上課了,如果我的出現(xiàn)讓大家不和,那么,我在這里道歉。對不起!彼粗幔劾锿高^一絲冷光,“你欠我的一巴掌,我會讓你還回來,不管你是夏氏千金,還是程俊軒的女朋友,或者是他的未婚妻,得罪了我,我會加倍討回來,至于你要怎么對我下手,我隨時‘歡迎你的光臨’。”她冷冷地語氣里帶著怒氣,她今天不想惹事,所以,暫且放過她,以后,就說不定了,至少知道夏雨柔不會那么容易放過自己,至于怎么對付自己,由夏雨柔她自己決定。
“寒寒,我代柔想你道歉!
淺淺看了看俊,“那我是不是可以把她打殘,然后叫我的朋友去向她道歉?”犀利的言語讓俊無法反駁。
“寒寒,柔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她吧!”宇試著說服她。
淺淺轉(zhuǎn)了身,“你們不用說服我,也不用代她道歉,因為我會還給她,但不是現(xiàn)在!
看著漸漸遠去的背影,“你覺得我會給你翻身來對付我嗎?你做夢!比岽舐曊f著,似乎在全校的面前向淺淺示威、挑戰(zhàn)。
“不用翻身,對付你,還是綽綽有余!睖\淺平靜地回答,表示接受挑戰(zhàn)。
“我會讓你跪下來求我!彼俅翁魬(zhàn)淺淺的耐性。
她的聲音那么大,淺淺當然聽到了,不止她聽到了,全校的人幾乎都聽到了,她搖搖頭,冷冷一笑,說得那么大聲,不就是為了讓大家知道她程淺淺是她夏雨柔的敵人嗎?好讓她成為全校的公敵。
“柔,對不起,這次,你做得真的太過分了,多以我無法站在你這邊!庇钜荒樀乇。
“柔,我不知道為什么你要這樣對她,她只是個平民!庇悬c姍姍來遲的彬很認真地說。
“她到底有什么好,你們都這么護著她。”柔一臉不明并且更加氣憤。
“柔,如果你真的對她實行什么計劃,我不會原諒你!笨】粗,看得出宇對淺淺有意思,“宇,麻煩你把寒寒送去醫(yī)院!
還沒等宇回答,“怎么又是宇做好事,這次換我了!北驌屩f完就飛奔而去了。
“寒寒。”彬叫住了淺淺,便把車停在她身邊。
“韓少爺,有事嗎?”依然是沒有溫度的聲音。
“本少爺今天心情好,送你去醫(yī)院。”
她被打了,他心情好,然后要送她去醫(yī)院,拜托,這是什么邏輯,她被打了,他很開心?
“不牢您費心,我還能走,被打的是臉又不是腳,還沒有瘸得走不動。”
“喂,難得我好心,你就給點面子,上車吧!”
他話一出,所有人的下巴就快掉下來了,這不是那個霸氣的韓少爺嗎?他也會這么祈求人?他們倒想看對方是何方神圣,能讓韓少爺如此低聲下氣。
不想讓大家當國寶圍觀,淺淺毫不猶豫地上了車,彬見了非常高興。
“你剛吃了興奮劑嗎?”
冷冷地聲音讓彬不禁打了個寒顫,他的秘書那么冷,帶她跟客戶簽約,人家不早就被嚇跑了,看來他的決定做錯了。
“你能不能別那么冷!避噭傫偝鲂@,彬就抱怨。
“停車!
“你要干嘛?”
“我旁邊有只鳥,老叫個不停,聽著心煩!
“沒、沒有啊,哪兒有鳥?我怎么沒看見?”顯然不知道淺淺在說他,他還左看右看呢!
“是只笨鳥,他還問我哪兒有鳥!
“喂,你在說我是·····”
“停車!睖\淺打斷了彬未說完的話。
“好了,我閉嘴還不行嘛!彼讌f(xié)了,他覺得奇了怪了,很多女生坐了車都不愿意下車,她怎么老叫停車,還嫌自己吵,難道自己不夠帥?魅力不夠?他重新審視自己。
車使了十幾分鐘,彬沒有再說一句話,但有一個問題想不明白,她一個平民拿什么和柔斗?除了身材比柔好,臉蛋比柔好看,家世背景,那就差太多了,簡直一個公主,一個是路邊的乞丐,他不由得為她擔心。
見彬一臉疑問想問又不敢問,淺淺只好先開口了,“有什么想問就問。”
“你為什么要接受柔的挑戰(zhàn)?明明知道她是全國經(jīng)濟排名第八的夏氏千金,惹了她,你會很慘的,但是我頂你!
“謝謝關(guān)心,這件事不用你費心,全國排名第八而已,她,我還是惹得起,假如她是全國第一我都不放在眼里,別說是第八了,除非她們家是全球第一,那么我會考慮一下,可那永遠不可能!彼f得依舊非常平靜。
看著她臉色一絲未變,彬不由得想,他的秘書太特別了吧,通常把柔的身份搬出來,人人都會有一絲恐懼,她竟然還能如此的風輕云淡,好像接受挑戰(zhàn)的不是她一樣。
“寒寒說的是,那你不想知道她要怎么對你?”
“除了整人、殺人、活埋、我還真想不出還有什么特別方式!
“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很特別。”
“有,但是你不認識!
“哦!睉(yīng)了一聲,他發(fā)現(xiàn),淺淺把一切都看得很淡,包括柔的挑戰(zhàn),根本就不把這件事放心上,她真的是平民嗎?
“收起你的好奇心,”淺淺看著他,“身上帶錢了嗎?”
“干嘛?”
“你沒見我臉腫得像面包嗎?我沒錢!
彬“呵呵”笑了兩聲,還真是平民,看病的錢都沒有。
淺淺結(jié)果幾張紅色的“毛爺爺”,“謝謝,你先回去吧,安慰安慰你們家夏雨柔!比缓箢^也不回地走進了醫(yī)院。
因為臉腫了,所以昨天她曠工了,不禁沒有準時去當彬的秘書,也沒有去當宇的女傭,而是去酒店住了一夜。今天,她的臉已經(jīng)好了,所以便來上學了,當她去到大一A班的教室時,小小驚訝了一把,俊、宇、彬以及把她當情敵的夏雨柔也在,無視他們的存在更加無視講臺上的老師。
“程寒寒同學,你這樣太沒禮貌了,目無尊長!边@句話來源于柔。
“不需要!彼淅涞鼗亓艘宦,直往自己的座位,雖然她昨天沒有來上課,但是她卻來看過自己坐哪個位置。
“混帳,你不知道今天成少爺、寧少爺、韓少爺、夏小姐來我們班找去某偏僻小鎮(zhèn)進行一個星期的學習嗎?”
“抱歉,我還真不知道,沒人通知我!睖\淺一臉無所謂,該來的總會來。
“老師,竟然寒寒同學不知道,又遲到,就叫她做黑板上的題就算了!比帷昂眯摹钡靥嵝牙蠋煟缓筚\兮兮地看著淺淺,然后露出勝利的笑。
“哼!睖\淺見俊、宇、彬臉上寫著“擔憂”兩個字,不就是寫個題嘛,有什么好擔心,她聳聳肩,往黑板走去,走到黑板前,看看了題,怎么都是那么簡單?
“老師,我可以不做嗎?”太簡單,一點挑戰(zhàn)性都沒有,做得太沒意思。
“老師,那是安思念天才少女出的題,她怎么可能會?”
“老師,我們大二的都不會,大一的怎么會,算了吧。”
“看在各少爺為你求情的面子上,下去吧,下次記得懂禮貌!
“哈哈哈······”下面?zhèn)鱽硪魂囆β暎瑴\淺卻沒有下去的意思,原來某人想讓她當眾出丑,那她就偏偏不如她所愿,拿起粉筆刷刷的寫了,但是第一題她并沒有寫,在寫完最后一題時,她冷冷地開口了,“老師,下次記得把題給抄對,要不然你叫出題的安思念天才少女自己來解也解不出。”然后把第一題正確的寫在黑板上,還附上了答案,最后,又出了一題在黑板上,把下面的同學看得一愣一愣的,她那么快就把題寫完了,俊、宇、彬也驚訝了,連他們都不會的題,她怎么會?此時,柔不服氣了,“老師,她的答案不對吧?”
“夏小姐,”老師的聲音有點顫抖,“寒寒同學的答案與標準答案一模一樣。”
“不可能,你不是說這是安思念少女剛出的題嗎?我們學?墒堑谝粫r間重金買的,她的答案怎么會對?”
“可,就是對了!崩蠋熞荒槦o奈。
“夏小姐,你有力氣與老師爭論這個話題,你不如自己過來看看標準答案,然后把我剛剛出的題也做了,最后呢,再來討論我為什么會做安思念天才少女出的題。”她公然挑釁她,柔不是想看她笑話嗎?那么這笑話該反角了,她稱淺淺要讓人家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做就做,誰怕誰呀!”柔氣呼呼地上了臺,淺淺當然很禮貌地回座位了,她可不想當笑話的陪襯品。
柔拿起粉筆半天也寫不出一個字,也不知道從何下手,只是呆呆地看著黑板上的題,她真的不會寫,她后悔了,真不該上來。
良久,淺淺看了看表,還有8分鐘就下課了,她假好人地說:“老師,柔學姐已經(jīng)站了很久了,要不您叫她下來吧,她站著挺辛苦,我心里過意不去,麻煩您把黑板上的題給解了吧,要不然就下課,老師難道你一節(jié)課連一個題都解不完嗎?”一群蠢豬,不看看她是誰,這題是她的徒弟也是她的好朋友出的,能難得住她?可是,為什么她從來不知道出題也可以賺錢?
看著老師為難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會,淺淺在心里罵了聲活該,惹誰不好,偏偏來惹她,惹上她呈淺淺,她不會讓他們好過,她不僅培養(yǎng)了個天才少女安思念,還培養(yǎng)了個電腦天才,電腦天才叫林幕絲。她在外面叫程念絲,只有好朋友才會知道她叫呈淺淺,所以,10年了,她的哥哥怎么樣都無法找到她。
“夏小姐下去吧,那個,這題,我也不會,我們就由請寒寒同學把答案揭曉!
下面的同學集體鼓掌,對她滿是崇拜了,原來深藏不漏的高手竟然在他們班,實在是太榮幸了。
她有可能那么快寫答案嗎?NO,不可能,淺淺要讓所有人知道柔鬧出的這個笑話。
“不好意思,”淺淺冷冷地站了起來,“之前大家都在考驗我,而臥那那題,是我給美貌與智慧并存的柔學姐出的,她可以抄下來,帶回家慢慢思考,明天再告訴我答案,我就好告訴她,我為什么會做安思念天才少女出的題!
柔聽了臉刷刷地瞬間變白,她知道淺淺把自己抬得越高,自己摔得越重,她知道她在給她難看。
“怎么,柔學姐不舒服嗎?臉都變白了,趕緊叫程少爺帶你去醫(yī)院看看!睖\淺一副假裝好心的樣子,語氣不是冷冰冰而是滿是諷刺。
“你······”柔被氣得說不出話,只好說了一句,“我決定讓你去那個偏僻的學校學習。”一個星期,她可以整殘了,柔打著如意算盤。
“柔,你弄錯了吧,不是說能把安思念出的題給做出來就不用去那個學校了嗎?”俊、宇、彬三人很默契地異口同聲。
“現(xiàn)在我覺得,能做出安思念出的題,能力一定很棒,加上她的背景,去那里學習,很快就能融入集體,也肯定很受歡迎!
“我同意!睖\淺不緊不慢地回答,沒有一絲不滿。
夏雨柔做了那么多,不就是為了除掉她,讓她有去無回,她倒是看看這個未來的大嫂還有什么花樣。
“別鬧了,柔!
“我又沒有在鬧,我很認真,而且程寒寒不是也沒有反對不是嗎?”
“夠了,我只是在想什么時候出發(fā)?”淺淺打斷了他們的話,他們鬧翻的話可不好,她看得出她大哥很在乎這個叫夏雨柔的女生。
“今天下午兩點!
“好,我現(xiàn)在回去收拾!
“我送你!辈活櫆\淺是否反對,宇已經(jīng)拉著淺淺離開。
目送淺淺的離開,彬狠狠地說,“柔,你太過分了,你已經(jīng)變得不是原來的你了,我越來越不認識你了!闭f完變離開了。
在原地的柔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她不過是想留住自己愛的人,她有錯嗎?
淺淺拖著行李來學校與其他同學集合,這次去學習的有50位,而且去的都是平民生,他們一走就意味著將有50名那所偏僻的學校的學生來這里學習。而學校統(tǒng)一把淺錦學院的同學送過去,因為那是一個很偏僻的小鎮(zhèn)。
“寒寒!卑话驯ё\淺,又哭了起來。
“姐,別哭,我會過意不去,只是去學習而已,很快就回來了,別擔心!彼p輕推開艾涵,為她擦掉眼淚,“10年了,我不是好好的嗎?沒事!彼皇菫榱税参克艜@么說,而是她確實信息十足。
“那不一樣!睖\淺得罪的可是夏雨柔,這次去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可是她忘記了,她是程家的三千金,哪有那么容易被擊垮。
“當然不一樣了,上次是和你走散,這次是你送我,上次一別十年,這次很快就會回來!
“還沒上車啊!比嵋荒槻荒蜔┑乜戳藴\淺一眼。
“還有后世交代,不交代完我會死不瞑目。”淺淺的語氣沒有一絲溫度,她知道,柔肯定安排好了一切,只等著自己往里面跳而已。
“別那么悲觀,你不會有事!卑参康氖怯睢
“當然會沒事,我只是想告訴想害我的人要做好對付我的功課,要不然被我算計了可就不太好了。”
“寒寒同學,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如果你有事,那,”彬俯身在淺淺耳邊輕輕地說,“那我一輩子都不照秘書,你是我唯一的秘書,不管過去你和俊是什么關(guān)系,將來你只能呆在我身邊!闭f完又站直了身子,卻不知道這一幕在旁人看來,是多么的曖昧。
“如果你是為了柔學姐的關(guān)系而和我說這些,恐怕我不能如你所愿了!睖\淺還是一臉面無表情。
“只要你說你不想去,你就可以不用去、,這所學校是程家創(chuàng)建的,我有這個權(quán)利!笨M是希望淺淺會說她不想去,這也是他為她做最后的爭取,再怎么說柔是他愛的女生,所以不能讓她太難看。
“不必了,我說了回去我就會去,我怎么會讓某人失望,我從來不是會讓別人失望的人!彼麄冃睦锒贾罍\淺說的某人是柔,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她處處正對淺淺,這次淺淺是兇多吉少了。
“去就去,還啰嗦什么。”柔一臉地不滿。
“拜托你一件事,程少爺!
“什么事?”無論是什么事,他都會答應(yīng)她。
“好好照顧我姐,還有把欠周家的都給我還回去,我就會很感激你了!
“當然,既然你已經(jīng)回來了,我應(yīng)當歸還。”
“非常感謝,那我先走了,”她回頭看著艾涵,“姐,好好照顧自己,等我回家,我們回家包餃子!
“我會的!
“這樣才對,”淺淺瀟灑地轉(zhuǎn)了身,“柔學姐,我雖然不知道我要去多久,但是我希望我回來之后可以看到我那題的答案,當然了,我不介意你找安思念天才少女幫你解題,但是,前提是:你要找到她,據(jù)說沒人知道她的行蹤。”淺淺故意扯大嗓門說著,她要讓大家重溫一下早上的事。
“哇,原來她就是解了安思念天才少女的題啊,好厲害!北娙顺绨軮NG。
“她就是美貌與智慧并存的程寒寒啊!
“她出的題,連有才女之稱的柔學姐都做不出,看來她和安思念不相上下!
“悲催了,原來寒寒同學的長的那么漂亮,柔學姐的;▽氉槐A耍皇撬募揖巢盍它c!
“有什么關(guān)系,和我在一起,我保證她能生活得很好,我們肯定也很幸福!蹦巢莅V幻想中。
聽著周圍議論紛紛的人們,柔黑著臉,反了反了,全反了,這些人怎么都站淺淺那邊去了?她那個急啊
“既然大家都那么喜歡寒寒,我們齊聲祝她早日回來!庇腥舜舐曁嶙h了。
“好!北娙思}回答,聲音十分響亮。
“1、2、3.”那人3字聲音一落,眾人便齊聲,“寒寒同學早日回來!
淺淺無語了,不就是去學習嘛,真是的,感覺好像為自己送終一樣。
在校車開走之后,宇已經(jīng)上了自己的車,俊走到車邊,“去到那里,好好照顧寒寒。”
“放心,我會的!
“俊,放心,我也會的!北蛞采狭怂能嚒
“謝謝你們!
此時的宇在想,彬干嘛也去,難道是受了柔之托,去找寒寒麻煩嗎?
宇已經(jīng)陷進了,他竟然懷疑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
淺淺一下車,就看見來接他們的人的手上都拿著一塊牌子,分別寫著他們的名字,她走到意味大眼睛的女生面前停了腳步。
“喂,這位同學,你擋住我視線了,麻煩走開,別影響我接人好嗎?”
淺淺抬頭看著她舉的牌子,寫著:程寒寒,“你是要接程寒寒嗎?”淺淺疑問著。
“是啊,你又不是程寒寒,走開啦!蹦桥荒槻荒蜔。
“哎,同學,我們大姐叫你走開,你怎么還不走開?”一副太妹樣的女生不爽地大聲說著,埋怨淺淺。
淺淺還是沒有走開。
“薇姐,你為什么要等那個叫程寒寒的女生?”
“去去去,一邊去,沒有她就沒有今天的我,沒有她,我早就去閻王那里報到了。”
“薇姐,那是10年前的事情了,你確定還認識她?”
“你白癡啊,你沒見我舉著牌子嗎?認識的話我還要舉牌子干嘛?嫌自己力氣大?”
淺淺想起10年前,她和艾涵走散,被拐到一個偏僻的小鎮(zhèn),就是這里,在她逃跑的時候經(jīng)過一個池塘,里面有個女孩叫救命,她就跳下去把她給救了,那時候女孩說她叫洛薇,那幾個女孩叫她薇姐,難道是洛薇?為了證實這個想法,她輕輕地叫著,“洛薇,薇姐姐,是你嗎?”
“你是韓=寒寒,程寒寒。”薇那個激動啊。
“當然是我了!彪x開了淺錦學校,淺淺已不是那個冷漠的她,已恢復了往日開朗的她。
怕人家假冒她,薇在她耳邊說,“淺淺!
淺淺很自然地回答,“呈淺淺!
“哇,”薇跳了起來,“太好了,真的是你!
“注意儀態(tài)!
“切,才不要呢!鞭彪S便指了那幾位女生,“你幫我把車開過來,你幫寒寒拿行李!
“你有車?”
“廢話,我家經(jīng)濟現(xiàn)在是全國排名第九,為了等你回來,我們才沒有搬去大城市。”
“僅次于夏氏。”
“夏氏?”薇輕輕哼了聲,“如果不是攀上程少爺,她家會比我家強,做夢。”
“看來你很討厭她!
“廢話,最討厭的就是那種人了。”
“我不喜歡她,不過我還是要謝謝她,不是她,我也不會再次遇見你!
“你的意思是,你到這里,都是她做的?”
“嗯嗯!
“我叫人弄殘她!
“不行!睖\淺大聲制止,她可是她大哥的心上人,不喜歡歸不喜歡但是也不會那么殘忍。
“為什么?”
“我自己處理。”淺淺無奈地搖搖頭,還好當初沒有告訴薇程俊軒是她大哥,要不然她殺人的心都有。
“好,隨你,車來了,我們先回去吃飯,晚上再聊!
“ok!
“爸,媽,我回來了!边沒進門,薇就興奮地扯著嗓門叫了起來,生怕別人不知道。
“是寒寒嗎?”
“叔叔阿姨好,好久不見!睖\淺滿臉笑意,很有禮貌地問好。
“哇,寒寒長大咯,變成大美女了!甭鍕寢尶滟澲
“媽,難道你的女兒我就不美嗎?”說著薇還不忘擺起了POSE。
“就你啊,和寒寒比就差遠了。”洛爸爸。
“人家和那個什么來著,讓我想想,”薇托著下巴,一副沉思的樣子,“對了,叫林可可,人家可是和她并列;▽氉m然比寒寒差了點,但也不會差太多吧!”
“從明天開始你們都變成前任的了,有什么可驕傲的。”洛媽媽白了薇一眼。
“寒寒真厲害,一來我們學校就是;ǎ媸菒鬯滥懔。”說著薇還在淺淺的臉上打了個“!。
“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啊。”淺淺假裝生氣地說。
“哎——”薇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要是我是男的就好了!
“為什么?”三個人用不解地目光看著她。
“這樣,我就可以娶寒寒回家做老婆了呀!”
“女的不好嗎?我可以喝你做姐妹,可以做一輩子的好姐妹?扇绻欠蚱蓿揖筒桓冶WC了!
“寒寒,你也太不給面子了吧!”
“我沒說如果你是男的,我一定不會嫁給你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你面子就已經(jīng)夠大了,別不知好歹。”
“哇,我們家寒寒功力不減當年啊!”
“有增無減。”淺淺的回答干凈利落。
“好了好了,可以吃飯了!眰蛉艘簧贤瓴,洛媽媽就打斷了她們之間的談話,盛了一碗湯,遞給淺淺,“寒寒,你看你,那么瘦,多喝點湯!
“謝謝阿姨!
“媽,她是你女兒還是我是你女兒?給她盛湯不給我盛?”薇撅著嘴,甚是可愛。
“在媽媽眼里,她也是我的女兒,沒有她就沒有你,我都你你盛了那么多年湯了,寒寒才剛回來,我當然給她盛湯了,你要喝?自己盛去!
“媽,這個是您說的哦!
“當然是媽說的!
薇對她媽媽的話滿意地點點頭,然后看向她爸爸,“爸,你沒意見吧?”
洛爸爸奇怪地看著她,“當然沒意見了!
“寒寒,你也聽見了?”
“我當然也聽見了,我耳朵又沒有背!睖\淺白了她一眼。
“那以后寒寒就是我妹妹了,耶,我終于不孤單了,我有妹妹了,”薇滿臉的興奮,然后又看向她爸爸媽媽,“你們二老的錢,不介意給我和寒寒敗吧?”
“當然十分樂意。”洛爸爸洛媽媽呵呵呵地跟著笑起來,他們可是十分樂意淺淺當他們的女兒。
“啊。”淺淺還沒反應(yīng)過來。
“怎么,寒寒,你不樂意?”
“不是,”她忙否認,“我是得罪太多人了,怕牽連你們!
“是夏雨柔嗎?沒事,有我在,她不敢再欺負你!鞭痹谛睦锇迪耄簻\淺,我會一直保護你,一直到能保護你的那個人出現(xiàn);夏雨柔,你得罪了淺淺,我們的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
“不是!
“那是誰?”
“沒事啦,吃飯,我們先吃飯,今天午飯我都來不及吃呢!”
“淺錦學院連午飯都沒有得吃嗎?什么垃圾學校啊,餓著我們寒寒了!
“我去收拾東西,所以來不及吃!
“不是該提前告訴你嗎?”
“是臨時!
“一碗飯夠不夠?不夠的話叫他們再給你添碗飯!
“叔叔阿姨,夠了,謝謝!”
“別客氣啊,”然后夫妻兩不斷地給她夾菜,淺淺只有埋頭吃,他們都太好了,她都不忍心拒絕;最后,薇還給她夾了個雞腿。
“薇,把雞腿拿走。”淺淺的臉瞬間黑了。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睖\淺換了一副“我吃不下了”的表情。
“你那么瘦,不多吃點柔怎么行?以后每餐至少吃個雞腿,要不我不會放過你!
“好吧!”淺淺再次低頭,憤憤地咬著雞腿,這家人,純粹是想撐死她呀!
當淺淺還在啃著雞腿時······
“爸爸媽媽,一個星期后,我和淺淺一起回去!
“好,既然你說她是你妹妹當然要一起回去!甭鍕寢屆Υ饝(yīng),她開心得不得了。
“如果直接去‘淺錦學院’就更好了。”洛爸爸忙著附和著。
“對啊,到時候你要好好照顧淺淺,別讓人家欺負她,有爸爸媽媽給你撐腰,沒事!甭鍕寢尩靡獾卣f。
“爸媽,你們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讓人家欺負淺淺的,誰敢欺負她我就讓誰好看,我都會讓他們加倍奉還的!鞭闭f得有聲有色。
“對,這樣才對,這樣才是我的女兒!
“當然了,只有我欺負別人的份,不允許讓人家欺負我,更加不能欺負淺淺!
“薇呀,淺淺是沒有什么特別的改變,我說的是性格!
“媽,你別磨蹭了,你怎么說她性別沒有變呀,真是的,說出那么低級的問題···”薇無奈地看了她媽媽一眼,仿佛在說著白癡。
“咳咳咳!睖\淺連咳了幾聲,證明她的存在,她不是透明人。
“哎呀,淺淺,你是不是嗆到了,”洛媽媽忙拍著她的背,端了碗湯,“來來來,喝點湯!
“不,不是嗆到,是吃得太飽了!眹栏竦卣f她是被吃撐了。
“可憐的孩子,你多久沒有吃營養(yǎng)餐了?”
淺淺被那句“可憐的孩子,你多久沒有吃營養(yǎng)餐了?”給嚇到了,他們不會是打算讓她每餐只能吃肉不能吃青菜吧?可怕的一幕在她腦海中呈現(xiàn):這家人把她圍住,每個人不斷給她夾菜,當她吃到吃不下時,每個人手里都拿著一個雞腿,逼她吃下去。她搖搖頭,說了兩個字:“噩夢”。
聽到她這么說,這家子都停止了說話,都看著淺淺,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她不是吃頓飯嗎?手里還有未吃完的雞腿,怎么就睡著了,還做起噩夢?
“淺淺,你很累嗎?”薇關(guān)心地問著,這丫頭在這里吃飯不會是睡中夢游過來的吧?
淺淺停下了啃雞腿的動作,搖頭,“沒事,我是說我昨天做的噩夢。”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確定你沒有在夢游吧?”
“阿姨,你想哪兒去了,夢游的話我會和你說話嗎?”
“也是哦!
“薇,你是不是打算和我一起回去?”
“別叫我薇,叫姐姐!
“可是···”淺淺一臉為難,“我有一個姐姐了!
“我不介意當你二姐姐,我也知道你改為寒寒這個名字也是因為周家,對吧?我知道你很善良,所以我才不在意呢,只要當姐姐就行,不管是你二姐姐還是三姐姐!
“不是的,我是想掩蓋我真實的名字!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以后你會知道的!
“淺淺,不管你以前發(fā)生過什么,但我只想當你永遠的姐姐!
“薇,你別這樣,我會害了你們的,我心中充滿著仇恨,我到時候會連累你們的,我不希望你們像周家那樣,領(lǐng)養(yǎng)了我,卻因為帶著我出去玩的時候走散而傾家蕩產(chǎn)!
“不就是夏雨柔嘛,我才不怕!鞭币詾樗兂蛇@樣至始至終都是夏雨柔而不是別的原因。
“薇,不只是她一個,還另有其人,所以你去‘淺錦’的時候要假裝不認識我,明白嗎?”她真的不希望自己在意的人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去‘淺錦’就是為了你,不是你的話,我去那個地方干嘛?再說了,我們洛家又不是如此膽小的人!鞭痹秸f越激動,而且?guī)е鷼狻?br />
“好嘛,姐姐是不會生妹妹的氣的,對不對?”淺淺可愛地眨著眼睛。
“這才乖!
“老婆,從今天開始我們多了一個女兒了,真好!
“是啊,真好。”
“停,我說過淺淺是我妹妹,但是我沒有說她是你們的女兒!鞭笔职缘,她才剛認了個妹妹,可不能讓他們占便宜。
“為什么?”洛媽媽賣萌了。
“為什么?你好意思問嗎?你有懷胎十月把她生下來嗎?”
“沒有,可是·······”
“沒有就是沒有,還有什么可是的!鞭贝驍嗔怂龐寢尩脑,說完便拉起淺淺往外跑。
薇把淺淺“塞”進了一輛藍色量版車。
“姐,你這一系列的動作太反常了吧?”
“反常?你才和我生活多久呀?”
“可你吧我拉上車,拜托,你又問過我意見嗎?”
“做姐姐的,為什么還要問妹妹有沒有意見?”
“好吧,可是我是個有思想的人!
“ok,我也沒有說你是白癡呀!”薇無辜。
淺淺不再說話,往車外望去,天已經(jīng)慢慢黑下來,因為小鎮(zhèn)比較偏僻的愿意,路燈少得可憐,沒有五彩燈光照射的夜景,這個小鎮(zhèn)放佛是被世人遺棄的的孤兒,顯得十分孤單,寂寞。讓她想起12年前的自己,想起當年的事。
“淺淺乖,二哥去找大哥,你在這里等,別到處亂跑。”程錦軒安慰著她,還揉著她的頭。
“嗯,你快點回來,記得找到大哥哦!彼c頭笑得很燦爛,她始終相信他們會回來找她,她便在飯館的對面坐了下來老小小年紀的她懂得在飯館門口是挨趕走的,會被人當成乞丐,而她,不是乞丐。
時間一分一秒地滑過,漸漸地,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三個小時過去了,時間還是不斷地走,飯館里的人越來越少了,她的二哥還沒有回來,她的大哥也沒有回來,大哥之前說回去拿錢,然后永遠那個讓他們傷心的城市,可四周的人越來越少了,越來越安靜了,還是沒有見他們回來,到最后,那家飯店也關(guān)門了,四周連個多余的人影也沒有,路燈下,除了自己的影子還是自己的影子;她開始害怕,開始哭泣,這一刻,她知道什么叫害怕。
此時,艾涵一家人剛好開著車從親戚家里面回來,經(jīng)過這里,還被淺淺嚇了一跳,一個小孩那么晚干嘛不回家,還責怪她嚇人,后來聽了她的解釋,又同情起來,把她帶回家,第二天還把領(lǐng)養(yǎng)證給辦了,過幾天在電視上報紙上都登著關(guān)于她大哥程俊軒的相關(guān)報道,說他已經(jīng)確認當程家繼承人,永遠不會離開這座城市,淺淺眼淚當即落下,原來他決定回程家,不要她和二哥了,他也不再恨爺爺了,也不再怪爺爺逼他們的父母走上絕路,那刻起,她就開始恨她的大哥程俊軒了。
現(xiàn)在,她回來了,是因為聽說她二哥曾在這里出現(xiàn)過,所以就瞞著她那群好朋友偷偷回來了,她回來了連信用卡銀行卡都沒有刷過,用的都是現(xiàn)金。
“淺淺,你怎么了,想得那么入神!
“姐,都說了再外面不要叫我淺淺,叫寒寒。”
“ok,我錯了,寒寒,你到底怎么了?”
“沒有!睖\淺忙搖頭否認。
“沒有才怪趕緊老實交代!
“我在想,那么晚,我勞累了一天,你也沒有說給我休息一下,拉我出來干嘛?”
“剛吃飽就休息,你屬豬的?”
“屬不屬豬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豬就是吃飽了睡!
“那你就是豬的姐姐!
“好了,別鬧了,我?guī)闳ズ猛娴玫胤健!?br />
“去好玩的地方!睖\淺不相信的重復了一遍,她不會是帶她去偷瓜吧?還是去果地偷果。克蓻]興趣,大夏天的,蚊子太多。
“嗯,當然是好玩的地方!
“呀,農(nóng)村蚊子那么多,你不是帶我去喂蚊子吧?”
“細皮嫩肉的,我敢?guī)闳ノ刮米樱炕丶依习掷蠇尣慌苛宋业钠げ殴,再說了,這是個鎮(zhèn),不是農(nóng)村!
“那有什么好玩的?”
“去了就知道。”
淺淺對她翻了個白眼,然后保持沉默。
“到了,下車!
淺淺伸了一下懶腰,“你開車的速度真不是一般的慢,烏龜都爬得比較快!
“得了,要不一下回去你開唄!
“切,我不就說你開車慢嘛,小氣。”
“喂,不說話,沒人把你當你不存在!
“哼,這就是你說的好玩的地方嗎?”
“嗯!
“夢話酒吧”四個字映入淺淺的眼睛,她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微笑,就讓她來看看這個酒吧有多夢幻吧!
她和薇肩并著肩走進了酒吧,因為是美女的關(guān)系,兩人都很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另外兩個人也不例外。
“美女,這杯酒請你喝。”終于,有人不怕死地擋住了她們的去路,可他的長相實在
“不好意思,我不是韓國人,不喜歡大叔!鞭笔值牟荒蜔。
“美女,你呢?”那大叔還不忘對淺淺拋媚眼。
“我不喜歡長得那么丑的男人,我記得有那么一句話:長的丑不是你的錯,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睖\淺恢復了再學校地冷淡,而且眼前的人,她實在是不想多看兩眼。
“哇,冰美人,我喜歡。”那位大叔級別的男人還想攀上淺淺的肩膀,不過她一個輕巧的轉(zhuǎn)身避過了。
淺淺厭惡地看了他一眼,40歲,大黑牙,斗雞眼,不規(guī)則臉型,五顏六色的頭發(fā),豬一般的肚子,土里土氣的西裝,整體是:土的不能再土了,這種人也在這里擺闊。
“流氓不像流氓,地痞不像地痞,農(nóng)民不像農(nóng)民,土包子不像土包子,黑社會不像黑社會,有錢人不像有錢人,我橫看豎看,看不出你哪點兒張的像人樣,大叔,能告訴我,你怎么長得那么抽象嗎?”淺淺面無有表情地說著。
她話音一落,整個酒吧的人頓時哄堂大笑。
“閉嘴,小丫頭,在這里沒人敢這么和我說話,你,不怕死嗎?”
“死,小老頭,我們家寒寒說你長得抽象,沒有直接送你上西天你就該回家燒香拜佛了,告訴你,我們的字典里,‘死’這個字我們向來都是送給別人的,自己從來不用,這個字現(xiàn)在送給你了,好好享用!鞭币荒槦o所謂地說著。
“哼,兄弟們,給我上,活捉這連個小丫頭,重重有賞!蹦谴笫逶捯粢宦渚陀惺畮讉人像她們走來。
“慢著!睖厝岬穆曇糁袏A著讓人冷得窒息的訊號,“這兩位小公主,你們應(yīng)該讓王子保護!
“宇,你怎么在這兒?”這位溫柔王子,她是不可能忘記,她不是不想忘記,而是他身上的氣息讓人無法忘記。
“還有我呢!”彬從人群里面走了出來。
“韓少。”
“寒寒,不公平哦,你為什么叫宇叫得那么親切,為什么叫我卻叫得那么陌生?我不管,你以后要叫我彬!
“哼,把你叫得那么陌生,因為你欠扁!
“哎呀,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啊,知道我欠扁,所以呢,自告奮勇出來保護你,我的小公主,但擔心我哦,就算我受傷了,你也不要傷心。”彬興致勃勃地說。
淺淺額頭直冒黑線,什么叫他看中的人?她不稀罕好不好,她可是有喜歡的人了。
“放心,你死了,我就算破產(chǎn)了也一定要在你墳前放三天三夜的禮炮!彼龜D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你一定是我的!北虬詺獾卣f。
“我并不是你能駕馭的!彼墒钦f是誰的就是誰的,她可強悍著呢!
“要打就打,要調(diào)情去地府調(diào)情。”
“哇哇,”薇拉過淺淺,“有人等不及了,既然有人等不及了要去醫(yī)院掛號,我也沒有辦法,兩位王子,拜托你們咯!”
“你可以嗎?”淺淺但系地看著宇。
“都關(guān)心他,什么不關(guān)心我?別看宇溫柔,他的身手比我們?nèi)魏我粋人的還好呢!”
“好了好了,你們開始吧!”薇拉過淺淺往無人的桌邊,坐下觀戰(zhàn),并且問了淺淺為什么認識這兩位帥哥,淺淺便把那天出門忘了看黃歷的事給說了。
“真羨慕你,認識兩位那么帥的帥哥!
“你現(xiàn)在不也認識了!
“所以我很幸運!
“認識程俊軒嗎?”
“寒寒,怎么這樣問?難道你不認識嗎?他可是長得很帥而且又是程家唯一繼承人呢!”
“我有說我不認識嗎?”她倒不想認識,可偏偏認識了好多年,她喝了口橙汁,撅撅嘴,雖然是酒吧,但這里的飲料很贊,喝得出用橙子現(xiàn)榨出來的。
“你們在聊什么呀,好像很開心哦。”宇溫柔地聲音差點讓淺淺嘴里的飲料給噴出來,剛剛明明還看見他們在與那些人搏斗,怎么一眨眼就到她們旁邊了?這速度,也太快了點。
“沒有!
“在聊程俊軒!
兩個不同的聲音同時發(fā)出,一個是淺淺一個是薇。
“果然,你是喜歡俊,你確定是他的初戀,是嗎?”彬嘲笑的聲音。
淺淺不說話,臉上無任何表情,只在心里默默地把薇罵了個遍,她真是哪壺不該提哪壺。
“初戀?”薇張大嘴巴,看著淺淺。
“是呀,你還不知道她是俊的初戀嗎?”話脫口而出,而彬的心好像被什么堵住一樣,不爽。
“寒寒,他說的是真的嗎?”宇不相信,她怎么可能是俊的初戀?
“這位美女,彬的話,怎么能相信呢!”見淺淺不說話,宇忙打圓場,可他多么聽到淺淺說“不是”兩個字,心,突然抽搐了一下。
“我要聽寒寒回答!
淺淺再次喝了口橙汁,“我可沒有承認我是俊的初戀或者俊是我的初戀,我的初戀不管是誰,都不可能是他,他的初戀不管是誰,都不可能是我,這點,請各位放心。”拜托,他們是兄妹,怎么可能是情侶,亂倫啊?無語ING。
“可你也沒有否認,只是沉默,沉默代表默認不是嗎?”彬不死心地逼著淺淺。
“彬,你夠了,寒寒都說了不是,你何必咄咄逼人呢?”
“宇,你為什么三番兩次幫她說話,難道你”彬還想說“喜歡她”三個字。
“對,我就是你想的那樣!庇畲驍嗔吮虻脑捰纤哪抗,“我喜歡她!
看著兩位帥哥為了淺淺而吵了起來,薇在淺淺耳邊說,“他們?yōu)榱四惴樍,你不打算說點什么!
淺淺又喝了口飲料,握著杯子,“你們別吵了,我和程俊軒之間的關(guān)心,值得你們這樣大動干戈嗎?我以前不是她女友,現(xiàn)在也不是,以后也不是。一輩子都不是!
“那他為什么對你那么好?”
“韓少,個人覺得宇對我也很好,難道我應(yīng)該理解為:我是他女朋友?”淺淺不緊不慢地反問著。
“你成為他女朋友,本少爺沒有意見,或者你成為本少爺?shù)呐笥眩旧贍斠膊唤橐,只要你不要纏著俊,那么,柔就不會對你怎樣!
“韓少,你這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這是一種變相關(guān)心寒寒的方式?”薇弱弱地問了一句。
“誰,誰關(guān)心她了!北蛎Ψ裾J。、
“咳咳,”淺淺咳了兩聲,“這位是洛薇,你們可以叫她薇,”她看向薇,薇直接說,“他們你就不用介紹了,我已經(jīng)認識了!
“呵呵,”淺淺看著他們,“你們怎么會在這里?”她是來學習的,來這里并不奇怪,他們也來,那可就大有文章了。
“俊叫我們好好照顧你。”
“宇說得沒有錯。”
“你們回去吧,告訴她,我都自己照顧自己很多年了,現(xiàn)在不需要別人照顧!睖\淺的聲音又變成了零度的冷,她實在不想提俊,現(xiàn)在才來關(guān)心她,不覺得太晚了嗎?程家唯一繼承人,難道害怕自己搶他的財產(chǎn)嗎?她程淺淺不屑那點財產(chǎn)。
“大家好,歡迎大家來到‘夢幻酒吧’,接下來將是夢幻的開始!
支持人的話音一落,舞臺上滿是泡泡,泡泡根據(jù)不同程度的高度,都顯示不同的顏色。泡泡飄得越高,慢慢由無色透明變成五顏六色。隨著主持人也不見了。
“這個能稱之為‘夢幻’?”淺淺問著薇。
“啊,你說什么?”薇一臉茫然,她一直在想著她與俊之間的關(guān)系,哪聽見淺淺在說什么。
“啊什么?”淺淺皺著眉頭,“你腦子在想什么呢?在思春嗎?”
“在想你和俊之間的關(guān)系啊。”
“我之前不是解釋過了嗎?怎么還在想?”
“可我不知道你和他是怎么認識的呀!”這句她說的可是事實,她根本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認識的,她也不知道這個淺淺就是俊的妹妹程淺淺呀!
“沒必要知道!睖\淺黑著臉,她才不要承認他是她哥哥。
“為什么一提到俊你就會生氣?”
宇和彬再次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他們旁邊。
“你們剛才不是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而且是一聲不響地出現(xiàn),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薇語氣里透漏著極度不滿。
“薇,并不是我們嚇你們,是你們一直沒有注意到我,對不起了!比绱吮付悬c失望地語氣正式宇,這些話要是從彬的嘴里說出來,那就世界打亂了。
“寒寒,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為什么一提到俊你就會生氣?”彬欠扁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是我的私事,想知道你直接去問他去,問我干嘛?跟你又不熟。”淺淺一句話撇清了自己和彬的關(guān)系。
“我沒怎么滴,本來和你就不熟。”
淺淺調(diào)皮可愛的本性漏出來了,宇,一直看在眼里,甜在心里,他知道,她本性不是冷漠,只是隱藏了原來的她而已,冷漠是偽裝,開朗可愛才是真正的她,只是,彬卻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
“停,行了,吵死了,游戲就要開始了。”
“這個酒吧要有什么游戲嗎?”
“宇帥哥,你們現(xiàn)在只要看著臺上就行了!
大家都注視著臺上,每個泡泡里面出現(xiàn)這個笑臉,每個笑臉都很甜。接著,泡泡的笑臉消失了,舞臺上出現(xiàn)了花花草草,里面有連個人影,胸前都掛著牌子,分別是:梁山伯與祝英臺。然后,泡泡瞬間消失了,舞臺上滿是蝴蝶,色彩斑斕的蝴蝶把梁山伯與祝英臺團團圍住,他們在蝴蝶叢中翩翩起舞,兩人配合得無縫,最后,先是蝴蝶消失了,人化成孔雀,消失了。舞臺上恢復了如初的燈光,無異常。
“怎么樣,夠夢幻嗎?”主持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冒出來了,聲音無比的響亮。
“夠。”舞臺下的人齊聲回答。
“我覺得不夠。”淺淺的聲音不大,確實足以傳遍整個酒吧大廳。
“這位美女,不知有何見解?”
“梁山伯與祝英臺是苦命鴛鴦,他們怎么變成孔雀?為什么不是鴛鴦,既然搞了那么多泡泡,怎么不出現(xiàn)美人魚?搞了那么多蝴蝶,怎么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香妃?你們的夢幻布置得不符合邏輯。”
主持人嘴角不斷地抽搐,“這位美女,可你為什么不說梁山伯與祝英臺應(yīng)該變成蝴蝶呀?”
“你們設(shè)這成孔雀,不就是為了另類點嗎?再說了,人家都是只羨鴛鴦不羨仙,沒聽說過只羨蝴蝶不羨仙,所以,鴛鴦才是愛情的象征。”
“對,寒寒說得有道理。”薇忙加入了淺淺的隊伍。
“對呀對呀!北蚝陀蠲χ鸷濉
“支持人,我覺得你們這個夢幻不叫夢幻,叫瞎編!庇钜荒樥J真。
“對對對!逼渌碎_始鬧了。
“就是為了看這個表演才來的,到頭來是瞎編!
“就是就是,不會救別亂取名!
主持人開支持不下去了,忙說,“既然剛剛令大家不滿意,作為補償,叫上舞王和舞后上臺為大家表演,大家掌聲歡迎!
“誰知道是不是那個級別的!鞭闭f得不冷不熱。
“對!毕旅娴娜擞珠_始起哄了。
“各位,各位,是不是,等一下大家看完再下定論!闭f完便迅速溜下臺了,臺上出現(xiàn)了一男一女,配合著跳起了街舞,估計是剛剛的梁山伯與祝英臺。
等臺上的人表演完畢,主持人又上臺了,這回,他的腿明顯在打抖,怕又出什么差錯。其實,人在倒霉的時候就是不希望來什么便來什么。
“主持人,你可以先不說話,我先說,”薇喝了口啤酒,淡淡地說,“他們也稱得上舞王和舞后,那我豈不是舞神,承認他們跳得不錯,不過在我眼里,他們只不過是跳梁小丑!
“我同意薇的看法。”彬附和著,他本來就不想降降他們的氣勢,敢自稱舞王和舞后。
“那兩位的意思是?”主持人用顫抖的聲音問。
“讓大家看看什么叫武者,像我這樣的人才叫做剛剛會跳舞,他們怎么能稱王成后!
“沒錯,薇說得對極了!
說完兩人便向舞臺走去。
音樂響起來了,彬和薇隨著音樂的節(jié)拍跳了起來,雖然兩人才剛認識,但卻有一種無法言語的默契,兩人,配合得剛剛好,舞臺上的他們就像金童玉女,般配至極。
淺淺沒有注意舞臺上的表演,反正結(jié)局已經(jīng)知道,沒有必要再看過程,她趴在桌子上,無聊的玩弄杯子。
“寒寒!
“有事嗎?”淺淺側(cè)頭看著宇。
“你不看他們跳舞嗎?”
“知道結(jié)局的電視我一般不看,知道勝負的比賽,我也不看,浪費時間!
“寒寒,你本來就不是冷漠的人,為什么要偽裝?”
淺淺揚起嘴角,“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是和俊的關(guān)系嗎?”
“是呀,就因為你和彬是俊的好朋友,看到你們我就想到他,所以沒法笑,我回到X市,是有目的的,但目標不是他,還有X市留給我太多傷的記憶,所以,我應(yīng)該不會呆太久。”
“我可以陪著你!
“宇,愛上誰都不要愛上我,我對你可不會負責!彼呀(jīng)有深愛的那個他了,她的心臟很小,只能容下一個人。
“你喜歡的人是彬嗎?”宇依舊溫柔,只是他的內(nèi)心早已崩塌,當聽到她回答的一剎那。
“不,我不喜歡他,在我心里,你比他好多了,只是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
淺淺對他莞爾一笑,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只是說出這句話時,感覺心有點空,好像漏了什么一樣。
“他對你很好吧?”
“是的,他對我很好。”陌對她可是寵溺至極,百依百順。
“我會一直等你,假如有一天,他放棄了你,我會永遠在你身邊!
““我不要騎士,我只要一個男朋友就夠了;我不是灰姑娘,所以不需要王子;我不是公主,所以不需要騎士;所以,對不起!
“是這樣嗎?你可以不接受我,但是,我阻止不了我的心,和我的決心,我知道你和俊肯定是有故事,但是你不想說,我也就不問,關(guān)于你的事,我會絕口不提!彼歼@么說了,說明她和俊根本就不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他就沒有必要再追問下去。
“謝謝。”
“喜歡一個人應(yīng)該尊重她的選擇和做的事!
“宇,這樣做,不值得!
“值不值得,不是你說了算!
音樂慢慢地停了,彬和薇擺了個酷酷的姿勢,然后鞠躬,瀟灑地走下臺,臺下一片掌聲和贊美聲。
“怎樣,跳得怎樣?”彬驕傲的問。
“寒寒,你說我跳得好嗎?”薇一臉追問著淺淺。
“說實話嗎?”淺淺看著兩位,表情十分認真。
“肯定的啦!
“那我就做個誠實地孩子好了,不好意思,整個過程都沒看,還真不知道你們跳得怎么樣!
彬和薇一臉受傷的表情。
淺淺笑了笑,“為了懲罰,我喝完這杯飲料,一口氣喝完!闭f著,不等他們回答同不同意,她拿起橙汁,一口氣喝光。
“這也叫懲罰嗎?”
薇瞪了彬一眼,“寒寒說是就是,要你多嘴!
“彬,尊重一下女生啦!”實際上是在暗示彬,讓讓女生,別那么沒風度。
“宇,連你也幫她們說話。”彬一臉無奈,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見色輕友。心里卻暗暗啊地說:“程寒寒,你一定是我的,逃也逃不掉!彼蓻]有忘記他們之間的約定。
主持人的話又在臺上響起了,“剛剛那兩位跳得可真好呀,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參加我們酒吧明天的街舞情侶四人組比賽,贏了有一萬塊錢的獎金!
“意思說要每組要兩對情侶咯?”有人發(fā)問。
“是的!
“真的有一萬塊錢獎金?”金錢的誘惑力就是大呀!
“沒錯,前提是要拿到冠軍。”
“我要報名我要報名!
眾人紛紛去報名了,只有淺淺他們這邊四個人無動于衷,一萬塊對他們來說,一點誘惑力都沒有,所以對這個比賽,一點都不上心?蓽\淺總覺得有雙眼睛一直盯著他們這桌看,放眼看去,原來是剛剛的主持人,滿臉希望他們參加的樣子,想讓他們參加,說明這個所謂的比賽肯定不會“單調(diào)”,里面還有不為人知的“內(nèi)容”,因為他們一次次讓他們難堪。淺淺站了起來,“我們也參加吧,不過我們最后一組上臺,名字,到時候再告訴大家,”然后看著其余三位,“你們沒意見吧?”
“當然沒意見,”薇首先回答,只要淺淺想做的事,她可是一點都不質(zhì)疑,而是一定會雙手贊成。
“沒意見!北虿幌胱屗鲷,所以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只是想做他最怕的是宇說不參加,因為宇從來不喜歡湊熱鬧,誰知
“當然沒意見!
當彬聽到這句話,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同時也知道宇肯定是喜歡淺淺的,要不然不會如此爽快。
“既然都沒有意見,那今晚就先這樣,我們先回去,麻煩兩位少爺買單!闭f著淺淺已經(jīng)拉起薇往外走了。
宇買了單,和并也離開了酒吧。
“哼,幾個小毛孩就想來砸我的場,明晚安排武者和舞者陪他們玩玩!
“是,老板!
早上,淺淺坐著薇的跑車到學校,因為之前聽說薇指名要了一位過來學習的同學去她家住,很多人知道,很多人想知道這位能讓這所學校唯一一位大小姐指名要的人是何許人也,所以,淺淺很榮幸的第一天就被人當做“國寶”欣賞。
“哇,真漂亮,看來我們學校的新人;óa(chǎn)生了!
“以前都說薇小姐和林可可都是傳奇了,不知道會不會刷新紀錄,這位新來的同學就是暫代;▽氉恕!
“這就是我們的學校!睙o視旁人的存在,薇介紹著。
“我看到了,你又何必多次一舉。”
“這不是怕你不知道嘛!
“得了,我們班在哪里?”
“你都不知道你在哪個班?”薇徹底沒話說了。
“這不是作為姐姐的你該幫我做好的嗎?”
薇欲哭無淚,拿起電話撥了校長的電話。
“喂,老頭子,我的妹妹程寒寒在哪個班?”
那邊傳來顫抖的聲音,“薇小姐,程小姐和您在同一個班。”
薇連再見都沒有說直接掛了電話。
“走!
“去哪兒?”
“我們班。”
“我,跳級了嗎?”記得沒有錯的話,薇應(yīng)該是上大二了。
“沒,我生病的時候沒有趕上考試,所以留了一級。”
“是你知道不補考吧!
“是啊,你來了就會發(fā)信啊,我和那個曾經(jīng)并列;ǖ牧挚煽煞床詈艽螅枪J的;硬排沂枪J的;幽X殘!
“曾經(jīng)的?”
“現(xiàn)在你來了,;▽氉悄愕模液退隙ㄊ亲兂汕叭蔚睦,那就是曾經(jīng)的啊,笨哦。”
“她是才女?”
“是啊,人家說她是第二個安思念。”
又是安思念,看來她徒弟的名氣還真不錯。
“到了,歡迎短暫地加入我們!鞭毙χf。
全班的同學都看傻眼了,薇對人也可以這么溫柔?以前的她可是霸道無比的呀,嗚嗚以前肯定是裝的啦,這個才是真正的她。
“看什么看,沒見過我嗎?”薇怒吼著,然后一臉抱歉地看著淺淺,“抱歉,你先做個自我介紹,然后坐我旁邊。”
“好。”
淺淺走上了講臺,“大家好,我叫程寒寒,請多指教。”很俗套的自我介紹。
“真漂亮。”下面有人流口水了。
淺淺不好意思地打破了所有人的幻想,“請收起你們的口水,請收起你們的眉眼,請收起你們的心,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闭f完便乖巧地在薇的旁邊坐下。
這下,該薇傻眼了,淺淺學過變臉嗎?一下冷漠一下調(diào)皮,現(xiàn)在又乖巧了,為什么扮演什么角色都看不出破綻呢?
你就是程寒寒?”
某個女生很不怕死的敲著淺淺的桌子,打擾她睡覺。
淺淺揉揉眼睛,她可不記得她在這所學校還除了薇以外還認識什么別的人,更不會和別人結(jié)怨,她看清來人,陌生人一個,找她干嘛?可好奇心還是出來了,
“林可可!
“哦!睖\淺淡淡應(yīng)了聲,她就是林可可,原來她不僅是平民;ǎ是個刁蠻的平民;ā埖煤娃币粯悠,可是氣質(zhì)看起來就差很遠了,這就是貧民與富家女的區(qū)別吧!
“你,竟然無視我的存在!
“知道你還不走!睖\淺毫無表情,她不討厭平民,也不鄙視平民,因為人都是平等的,生在有錢人家,是因為比較幸運而已,可她討厭刁蠻和高傲的人。
“你有什么資格拽,你和我一樣,是個平民;。”
“誰敢說我的妹妹是平民;ǎ俊鞭庇朴频亻_口了,平時她和林可可可是井水不犯河水呀,而且平時和她也沒有什么過節(jié)呀,這個林可可跑來這里發(fā)什么瘋?
“妹妹,別忘了她姓程,你姓洛!
“不好意思,她確實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她姓程,是因為她養(yǎng)母姓程,林可可同學!鞭背錆M殺氣,她要再糾纏下去她就不客氣了。
“意思說她也是腦殘咯?”
“林可可同學,我不愛學習,這方面我承認比不過你,但寒寒和我不一樣,請不要這么說她。”薇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和平些。
“姐姐是腦殘,妹妹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淺淺扯著薇的衣服,示意她別說話,然后平淡地說,“真是蝙蝠插上翅膀。”
“程寒寒,你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拷忉尳o你聽,意思是:你、是、什、么、鳥。?”后面那5個字淺淺是一字一頓地說,即是陳述句也是反問句。
感覺吹過一陣冷風,還沒人敢這么說這位;硬排牧挚煽桑蚴牵核袀外校黑社會男友。
“程寒寒,告訴你,‘淺錦學院’你是回不去了的,X市,你也別想回去!彼屗退喇愢l(xiāng)。
“那謝謝你咯,我本來就不想回去!
“你”林可可被氣得說不出話了。
“想教訓我的話,今天晚上7點請帶人到‘夢幻酒吧’!睖\淺還不忘給她友情提醒。
“真無聊就這么走了!鞭弊谖恢蒙喜粩嗦裨。
“好戲還在后頭呢,就憑她那個三流社會老大男朋友,她,絕對不敢那么囂張,肯定有大人物撐腰!
“你說會是誰?”薇饒有興趣。
“我得罪得只有夏雨柔一個,敢把你這位全國企業(yè)排名第九的洛家大小姐都不放眼里,你覺得會是誰?”
“哼,除了她,還有誰!
“喲,這是誰把我們兩位美女給氣了?”
“是林可可同學!睖\淺搶先回答了彬的問題,同時給薇使了個眼色。
彬沒有看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他像變魔術(shù)一樣變出一朵玫瑰花,“寒寒,這個送給你,請收下!
“韓大少爺,你還用送花嗎?看到你這個人就仿佛看見萬花盛開!币馑颊f她是個花心大蘿卜,而傳到淺淺的耳朵了,總覺得薇在說彬人比花嬌
“謝謝薇同學的夸獎?珊疀]有接我的花呢!”
“不好意思,本小姐不喜歡你送的玫瑰花。”
“那你喜歡什么?”彬一臉受傷。
“我會那么痛快告訴你嗎?”
當然不會啦。!彬無奈地低下頭,他的秘書怎么那么難搞呀!
“寒寒,你準備好了嗎?我們可以出發(fā)了。”
“現(xiàn)在才5點,有必要去你們早嗎?”
“當然不是,先去吃飯!
“好呀,我們走!鞭睋屜然卮穑缓蠼舆^彬的花,“我替寒寒謝謝你,不過,這花,我先替她保管吧,等她想要的時候我再轉(zhuǎn)交給她。”說得不留一點面子,她,看得出她們都喜歡淺淺,不過淺淺貌似對他們都沒有意思。
吃過飯,他們來到“夢幻酒吧”,此時這間不算大的酒吧已擠滿了人,是因為昨晚說的活動。
“這里應(yīng)該會有記者在!
“應(yīng)該少不了!
“薇,記得化濃妝,我不希望回學校認識我們!
“可你今天有提醒林可可帶人來這里找你算賬,他們會不認識你嗎?”
“別吵,至少回‘淺錦’的時候,不會那么就轟動!
“好吧!”薇覺得怪怪地,淺淺不像小時候那么張揚,現(xiàn)在的行為已經(jīng)算是低調(diào)了,她到底還有什么隱瞞著她?
“要不我們男生畫三分之一藍臉!北蛱嶙h,在那么低級的地方找人拼舞,真的有失身份,讓淺錦的人知道了會顏面盡失。
“要不我們都帶面具吧,組合就叫‘面具戀人’。”
“可以,宇,但是我還是建議畫濃妝,既然人家會弄這個活動,說明人家一定做好功課,要不然不會那么淡定,說不定冠軍早就內(nèi)定了。”
“你的意思是”
“沒錯,今晚不僅有街舞,還會有另一種武,所以只帶面具不安全,面具不掉下來也會被人扯掉!边@場戲好像是淺淺導的一樣,分析得頭頭是道。
“寒寒說得沒錯,所以,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武,你們ok嗎?到時候有的話就交給我們男生好了,你們兩個女生就別摻和了,知道嗎?”宇擔心地看著淺淺,他不想看到她受傷。
“寒寒,你可不能有事,我們跟著過來就是不希望你有事,我知道柔這樣不對,但是我希望你別怪她,她是太在乎俊了,所以,你就放棄俊,做我女朋友好不好?”彬帶著十二分認真。
他這樣算是表白嗎?可淺淺對他可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只因為她心里已經(jīng)裝滿了一個人——南宮陌。她此刻又想起他了,想起他們一起的時光,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她嘆了一口氣,“我對他在很多年以前就已經(jīng)放棄了,但是愛的人不是你,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而且,他很優(yōu)秀,所以,對不起了。“她眼里泛著淚光,不是她放棄了他,而是在很多年前他就放棄了她這個妹妹。
為什么,為什么她會難過,宇的心像被什么扎過一樣痛。
“放棄了,為什么還要泛著淚?“彬揭開了她的傷疤,但此時的他真的很認真,滿語氣的關(guān)心。
“放棄了,但并不代表我會忘記他曾經(jīng)帶給我的傷害。“淚水瞬間滑過臉頰,她別過臉,不想讓人看見她流淚的樣子,明明是恨,可是她始終記得他是她的大哥,他們身上同樣流著程家的血,雖恨,但是確實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只是大家都在折磨而已。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到底發(fā)生過什么,對不起!氨蛞晃兜牡狼,走到她旁邊,溫柔地為她擦掉淚水。
“不是你的錯,是我,是我還沒學會忘記!睖\淺推開他的手,自己抹掉了淚水。
淺淺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了?這些年她到底怎么過?又是怎樣過來的?宇心里已經(jīng)不再想著俊是他好朋友,好兄弟,只是想著他到底怎樣地傷害了淺淺。
“寒寒,時間不多,我們趕緊去準備!鞭贝蚱屏顺聊。
“走吧!”淺淺低著頭進了化妝間卻隱隱感覺背后有一道殺人的眼光看著,她卻想不出是誰,她在鏡子前坐下,然后抬頭看鏡子,她并不是想看自己有多糟,而是想知道她背后的人是誰。鏡子閃過一個身影,她見過,他是名殺手,“黑惡”之手——莫暗,他是不容易請得動,很多時候是看自己的心情,但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確實不簡單,他的目標是自己嗎?淺淺不想多想,如果他要殺的對象是自己,那么這次的任務(wù),他只能是以失敗告終了,以她的了解,他應(yīng)該會在她之下,她倒是一點都不在乎,只是,今晚的街舞比賽要雞飛狗跳了,又有免費戲看了,不過,這場戲,她是主角。
莫暗也知道淺淺看見了自己,不錯,看來這女生即將是他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放過的女生,她有如此的觀察能力,就看了她一眼,他已經(jīng)從她那從容淡定的表情知道,她知道他,而且知道他的身份,而面對他的身份,能不怕的人有幾個?他斷定,淺淺,不簡單,而且是一個好對手,也是他最想認真地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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