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么個滾燙的美女抱著,又是光著上身的,我當(dāng)時就僵住了。
我感覺我的身上跟她一樣燙,也開始發(fā)燒,燒得我都有些迷糊了。
不過還好,我到底還是守住了自己的底線。
這么可憐的女孩,我不能欺負她。
我要是那么做了,我就是王八蛋!
我隱忍著,解開了女孩的手臂。幫她的上身裹緊了被子,又給她喂了退燒藥,然后關(guān)了燈,退了出去。
夜里我睡在主臥,那張大床實在太軟了,整個像浮在海面上,讓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迷迷糊糊的,我感覺門被推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應(yīng)該是表舅吧。
我奇怪,他不是去南方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那個身影在床邊站了一會兒,就又離開了,像是夢一樣不真實。
醒來時已經(jīng)是八點多了,我迷迷登登的想要上側(cè)所,剛走進主臥的衛(wèi)生間,才想起來,這里的馬桶壞了。
走進了外面的衛(wèi)生間,剛拉開毛玻璃門,卻看見美女正在馬桶前脫褲子,驚得我們倆異口同聲的尖叫。
我的反應(yīng)還算快,雖然看到了黑乎乎一片,挺觸目驚心的,但還是麻利的轉(zhuǎn)回身,順手關(guān)好了門。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里面。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什么都沒看到!
其實我在說謊,剛才看得不要太仔細,現(xiàn)在腦子里還印著那個清晰的畫面。
為了讓自己再清醒一點,我去水池那兒洗了頭發(fā),用的是涼水,好歹把我刺激得正常了。
女孩出了洗手間時,一直低著頭,不敢和我對視。
她上身穿著我的套裝衛(wèi)衣,肥肥大大的,顯著她更加的嬌小了。
我也盡量回避著她,不去看她。
擦肩而過時,女孩突然問了一句:“昨天,你不是跟我睡在一起了嗎?后來怎么又走了?”
我被這話弄得摸不著頭腦,她不會是無中生有,想要賴上我吧?
“你說什么呢?我怎么跟你睡在一起了?”
女孩的臉更紅了,小聲嘟囔了一句:“男人都是這樣,做完了就不認賬!
估計她是燒糊涂了,大清早上還在說胡話。
這種事我也不好深入研究,只是隨口道:“要是不舒服,就回屋躺著吧!
我走進洗手間,又背對著她問:
“早餐想吃什么,一會兒我給你買!
我出了小區(qū),在街對過的肯德基買了兩份皮蛋瘦肉粥,幾個蛋塔。
剛到小區(qū)門口,正好看見錢大勝開著那滿大奔,出了地下停車場。
我趕緊過去,攔住了汽車,對著大奔里的錢大勝喊道:
“錢總,昨天你女兒是在我家睡的,她都感冒發(fā)燒了。
“你要是長點心,就把她給接回去吧。
“虎毒還不食子呢,你這么整,心可太狠啦。”
錢大勝氣得一個勁的按喇叭,又降下車窗對我氣急敗壞的吼道:
“小兔崽子,你別特么多管閑事!
“趕緊給我滾開,不然我撞死你!”
這家伙氣場不小,長得又像大熊瞎子似的,我也沒敢跟他硬杠,乖乖的閃在了一邊。
看著那絕塵而去的大奔,我扯著脖子罵道:
“混蛋王八犢子,連親生女兒都不認,你特么還算個人嗎?!”
那大奔嘎吱停了,嚇得我一激凌,趕緊磨頭跑進了小區(qū)大門。
回到別墅里,就感覺氣氛不太對,樓上叮叮咣咣的,像是有人在干活。
我把早餐放在了餐桌上,連忙上了螺旋樓梯,來到了主臥,看見兩個工人正在拆卸馬桶。
我問他們:“唉,誰讓你們來的?”
其中一個工人指著旁邊的臥室,呶著嘴說:“喏,就是那個女的!
我順著他的手指,進了我的房間,剛推開門,就看見我姐坐在轉(zhuǎn)椅上。
而那個女孩正坐在床邊,紅著臉,低著頭,怯怯的掰著手指頭。
我姐表情嚴肅的看著我,又指著地板上堆著的女孩的內(nèi)衣內(nèi)褲,恨鐵不成鋼的問:
“說吧,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