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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刀
作者:貓吃魚
正文
正文 1
    我叫南聰,今天二十八,在鎮(zhèn)上開了一個小醫(yī)館,父母走的早,從小都是我哥將我拉扯起來的。

    長兄如父,我哥簡直就是將這四個字給表達的淋漓盡致。

    從大學回來之后,在醫(yī)院那邊見到了太多的爾虞我詐,所以我還是選擇回小鎮(zhèn)開自己的小診所。

    哦對了,我還有一個嫂子。

    我哥今年三十五歲,老實巴交,因為常年勞累,三十五看上去比一些四十歲的人還要蒼老。我嫂子,今年剛?cè),年輕貌美,跟我哥一起賣菜的時候,都會讓人以為這是父女倆。

    我哥就是靠著菜市場的菜攤子送我上的大學。

    現(xiàn)在他還承包著二十多畝菜地。

    今天我一如既往的十點半左右的時候打開小診所的門。

    十點半營業(yè),晚上十一點下班。

    當然,這并不是雷打不動的規(guī)定,有些時候,遇到急診,別說十點半,六點半我也會被電話給追過來。

    “叮叮!

    短信的消息響起,我拿過手機一看:我要出去外地出差幾天,現(xiàn)在準備上飛機,你照顧好你的嫂子。

    這是大哥的短信?

    不是吧,這會兒出差?你有沒有搞錯?

    如果是其他人的短信,我或許不會這么驚訝,可這是我大哥的電話。

    他都是自產(chǎn)自銷,哪里需要出什么差?

    出差這種事情,也就是我們兩兄弟在一起喝酒吹牛逼的玩笑話。

    我連忙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提示關(guān)機。

    我皺著眉頭,有些不解,轉(zhuǎn)頭撥通了我嫂子的電話。

    “喂,聰子,什么事?”

    嫂子悅耳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嫂子,我哥出差去了?”

    我好奇問道。

    說了十多年的出差變成真實,我總感覺那么夢幻。

    “是啊,他說嶺南那邊出了一些好種子,他要親自去看看!

    “哦哦,好吧,我剛剛接到消息,所以想要確認一下!

    我了然的點了點頭,只是心里總是覺得怪怪的。

    “對了聰子,家里下水道好像堵住了,你晚上回來記得上樓來看看!

    “行,嚴不嚴重,要不要我現(xiàn)在回去?”

    “不用不用,你晚上回來順路上來看看就好!

    “哦!

    聊了幾句之后,我掛斷電話,只是心里總是覺得哪里不對勁。

    沒有容我多想,已經(jīng)有病人上門了。

    “醫(yī)生,醫(yī)生,我割到手了,麻煩幫我包扎一下。”

    一個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大漢推門走了進來。

    “來,我看看嚴不嚴重。”

    ……

    終于下班了。

    我伸了一個懶腰,看了看墻壁上的時間,十一點。

    下班。

    今天算是很輕松的了,就來了兩個感冒的跟一個包扎刀傷的,除此之外就沒有別人了。

    這種情況對于開醫(yī)館的人自然是十分難受的,但對于普通人來說,無病無災才是最幸福的。

    微黃的路燈,寥寥無幾的路人,車上連一輛車都沒有。

    小鎮(zhèn)的生活很安逸,夜生活相對來說也十分平淡。

    基本上十點半左右街上就沒有什么人了。

    這條街道我已經(jīng)走了太多年了,可以說從小走到大。

    說一句閉著眼睛都能夠找到路都不夸張。

    好熱啊。

    我扯了扯衣領(lǐng),酷熱的夏天,連晚上都這么熱。

    我狐疑的往身后看了看。

    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路燈將人的影子拉的老遠,也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地方。

    為什么總感覺心里有點發(fā)毛?

    就好像,背后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我。

    瑪?shù),該不會遇到什么小蟊賊了吧?

    我不由得悶頭加快腳。

    沒過多久,那種被人在后面盯著的感覺終于消失了。

    我心里松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走上樓道,上了三樓,看了看斜對面那家,還是關(guān)著門,也不知道在做啥子,好像從來都沒有看到這一家的人有出過門的。

    不過每天都會在他家的門口看到一袋子垃圾,應(yīng)該是有人住的。

    打開房門的瞬間,我突然間想起來今天早上嫂子說的,讓我回來的時候上去看一下家里的下水道。

    收起手中的鑰匙,我朝著走上樓梯。

    我跟我哥租在同一棟樓里面,上下樓,他在五樓,我在三樓。

    走到門口,我拿出手機撥通了嫂子的電話。

    現(xiàn)在都晚上十一點多了,敲門對于鄰居來說,那是一種噪音,遇到脾氣不好的,挨罵都算是小事。

    而且也不知道嫂子睡了沒。

    沒過多久,手機里傳來嫂子的聲音。

    “嫂子,我在門口。”

    “好,就來!

    片刻后,大門打開。

    我看到嫂子的那一剎那,有一瞬間的失神。

    我了個乖乖。

    嫂子,你膽子也太大了吧。

    只見……嫂子穿著一套絲質(zhì)的睡衣,就這么明晃晃的將門打開。

    一頭黑色長發(fā)隨意的披在減半上,高高聳起的某處讓人一看就知道里面沒有穿任何防護,暴露在空氣中的那雙大長腿,差點讓我的眼睛移不開。

    “聰子,傻站著干什么,快進來!

    大嫂嬌嗔了一聲,我連忙點頭,趕緊走進去。

    說真的,我有點后悔過來了。

    這模樣如果被鄰居看到了,不知道會有什么風言風語。

    “來,喝杯茶!

    嫂子關(guān)上門后,走到茶幾旁邊,給我沖了杯茶。

    彎腰低頭的那一瞬間,從我的視角看過去,一片白嫩。

    我的天。

    我嚇的連忙低下頭。

    “這么晚還讓你跑上來一趟,怪不好意思的!

    嫂子輕笑的將茶杯放在我面前,臉上的笑意是一種我看不懂的嫵媚笑意。

    “不會不會,嫂子,你說下水道怎么了?我去看看。”

    我慌慌張張的放下茶杯,朝著廁所的方向走去。

    路過廚房的時候,我的鼻子不由得嗅了嗅。

    出于職業(yè)毛病,我對于血腥味十分敏感。

    剛剛路過廚房的時候,我能夠明顯感覺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不過身后嫂子的嬌笑讓我沒有時間去多想什么,連忙進入廁所。

    廁所……確實被堵住了。

    不過問題不大,就是一些頭發(fā)纏繞了出口而已。

    擼起袖子,那就是干。

    沒二話的那種。
正文 2
    女人就是容易掉頭發(fā)。

    我一邊清理,一邊吐槽。

    嫂子平日里看起來溫溫柔柔的,頭發(fā)竟然這么粗。

    這好像……不是女人的頭發(fā)吧?

    我一轉(zhuǎn)頭,剛好看到嫂子依靠在門邊,玲瓏有致的身材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特別是凸點,都不用仔細觀察,已經(jīng)完完全全可以看出來了。

    我連忙收回目光,加快速度清理。

    沒三分鐘,搞定。

    “好了,嫂子,現(xiàn)在可以了!

    我站起來一轉(zhuǎn)頭,呼吸一滯,嫂子舉著手拿著毛巾,就站在我身后,我甚至能夠感受到她那呼吸的熱度。

    天,要上頭。

    我馬上低頭,瞬間,那沒有任何防護的嫩白有一半落入我的視線內(nèi),我臉上瞬間變得無比滾燙。

    嫂子已經(jīng)溫柔的在幫我擦拭額頭的汗水。

    我渾身僵硬,一動都不敢動。

    “嫂子,我自己來!

    我連忙抓過毛巾,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還跟我客氣呢!

    嫂子臉上微微有些羞紅,在燈光下,顯得風情萬種。

    我急忙撇開視線,胡亂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側(cè)過身想要走出廁所。

    廁所的門太小了,出來的手,嫂子也側(cè)身,不可避免的,我感受到了嫂子那白嫩的柔軟。

    要命啊。

    我連忙走到茶幾,將之前茶杯的茶一飲而盡。

    “嫂子,事情搞定了,我先回去了。”

    沒有等嫂子回話,我已經(jīng)走到了大門口。

    “聰子,你就這么害怕嫂子嗎?”

    嫂子站在門口,一臉哀怨的看著我。

    “不是嫂子,我剛下班回來,得回去洗一個澡。”

    我連忙賠笑道。

    “幫忙將門口的垃圾扔了!

    “好咧。”

    我二話不說,打開了房門,伸手拿起腳邊的垃圾袋,急不可耐的朝著樓梯口。

    什么叫做奪門而逃,我這估計就是了吧?

    一口氣跑到一頭,將垃圾袋隨手扔到垃圾桶里,體內(nèi)那沸騰的鮮血還沒有平復下來,我又開始加速,直接跑回三樓,進入房間之后,關(guān)上門,跑進洗手間,給自己痛痛快快的來了一個冷水澡,直到冰冷的水落在我的頭頂,我那躁動的血液才慢慢平復了下來。

    回想起今天的一切,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拿起手機,我直接撥通了大哥的電話。

    很快,手機里面響起已關(guān)機的提示。

    又關(guān)機?

    大哥可是坐飛機的,從這里去嶺南,最多也就三個多鐘頭。

    這都已經(jīng)一整天了,竟然還沒有抵達目的地嗎?

    輕輕初出一口氣,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我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該死的,那可是自己的嫂子。

    南聰,你他媽的怎么可以有這種危險的想法?

    簡直就是豬狗不如,枉費你大哥還送你上大學。

    狠狠的在心里將自己臭罵了一頓之后,我不由得開始對今天的事情產(chǎn)生疑惑了。

    大嫂今天的反應(yīng)太過異常,我是真的沒有看到過大嫂穿過這么性感的睡衣,而且連防護都不帶。

    再加上,她似乎是有意的要在我面前展現(xiàn)自己的魅力?

    還有一個,廚房內(nèi)的血腥味,為什么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等等。

    我突然間瞪大了眼睛,水霧迷蒙的鏡子里面,是一張驚恐的臉龐。

    我想起來,那個鮮血的味道……那是人血的味道。

    我行醫(yī)這么多年,對兩種味道最為熟悉也是最為敏感,那就是消毒水的味道跟鮮血的味道。

    而且我之所以會覺得熟悉,那是因為今天早上,那個說被砍傷的中年男子的身上也有那種味道。

    一種除了鮮血之外,還有類似于雄黃的味道。

    一股涼意從我的心底轟然升騰而起。

    明明是眼熱的夏天,可此時的我,如同墜入冰窖。

    我走出洗手間,來到大廳,伸手將燈關(guān)掉,讓自己置身于黑暗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點燃一根香煙,心中某個已經(jīng)升騰起來的想法,怎么都壓不下去。

    我的腦袋一片亂糟糟的,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刺激,刺激的我都有些無法正常思考。

    刺鼻的尼古丁的味道在房間里面蔓延。

    嗒嗒嗒……

    突然間,我聽到外面走廊的腳步聲。

    這種聲音在往日不可能引起我的反應(yīng),可今天我卻出奇的聚精會神的聽著。

    漸漸的,我的心跳越來越快,因為……腳步聲正在朝著我靠近。

    有那么一刻,我忍不住想要將燈打開。

    至身黑暗是我思考的習慣,可現(xiàn)在這種情況,讓我心里禁不住發(fā)毛。

    太恐怖了。

    漸漸的,那腳步聲,在我的房外停了下來。

    我瞪大了眼睛,就這么看著房門的方向。

    從走廊微弱的燈光中可以看到,我的房門外面,確實有人。

    我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就這么看著房門口。

    片刻后,腳步聲再度響起,這一次,漸行漸遠,直到消失不見。

    我突然間感到后背一片涼意,猛然回神,才發(fā)現(xiàn),就這么幾分鐘的時間,我的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所侵濕。

    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尼古丁刺激整個喉嚨,我輕輕吐出,熄滅煙蒂之后,目光閃爍著冷光。

    片刻后,我猛然下定,悄然的打開房門。

    走廊外,一片死寂,沒有任何一個人影。

    我收拾了一下,穿好衣服,出門。

    走下樓,朝著垃圾桶的方向走去。

    我們這邊的小區(qū)是有一個統(tǒng)一放置垃圾的地方的,每天早上六點鐘,會有固定的垃圾車過來將垃圾拖走。

    雖然我知道,我腦海里的那個想法十分荒謬,但這個想法一浮現(xiàn),就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我必須確認一下。

    垃圾桶有點大,而且大多數(shù)人用的都是黑色的垃圾袋子。

    我翻騰了十來分鐘才翻到了之前丟的那個垃圾袋。

    打開垃圾袋,里面沒有什么東西,都是一些家常垃圾,我一下子將垃圾袋的垃圾全部倒了出來。

    下一刻,我的眼睛不由得狠狠一收縮。

    這是……刀。

    一柄明晃晃的菜刀就這么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這菜刀完好無缺,甚至看起來還有點新,而且這種菜刀,是用來砍豬骨頭的。

    最恐怖的在于,我看到了好幾張染血的抹布。
正文 3
    一把菜刀,幾張染血的抹布,此刻是如此的刺眼,刺眼到讓我感到一陣陣心慌。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不會的,應(yīng)該不會的。

    這只是殺雞或者是殺魚時染上血所以嫂子才將它丟了的。

    這個可笑的自我解釋不攻自破。

    因為,還有一把沒有任何損壞,但卻擺在我面前的菜刀。

    我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將心中的恐懼壓下去,隨后用垃圾袋將他們裝好。

    四處張望了一下,我最終選擇將他們埋在不遠處的一顆樹下。

    昨晚這一切之后,我四處張望了一番……周圍,一個人影都沒有。

    我朝著民居樓走了回去,但這一次,我沒有回家,而是直接上了五樓。

    五樓走廊,燈火通明。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大哥家的燈依然亮著。

    我猶豫了片刻,還是選擇轉(zhuǎn)身回樓下。

    進房時,我沒有任何猶豫的將房門鎖死,拉過來一張椅子,堵死,然后才走進房間,同樣反鎖。

    我租的是一房一廳的房間,雖然不大,雖然只是多了一扇門,卻給了我很大的安全感。

    躺在床上,我怎么都睡不著。

    有一種莫名的危險好像在靠近我。

    我一直睜大著眼睛,仔細的傾聽外面的動靜。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的眼皮開始打架,最終,終于還是睡了過去。

    ……

    如果不是有人需要買藥打我的電話,我估計這會兒還在睡覺。

    坐在小診所里面,我看著門口外面,神色不由得有些恍惚。

    昨天就好像做了一個夢,夢的那么清晰

    將病人送走后,我的精神依然有些恍惚。

    “醫(yī)生,在不在?”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粗狂的聲音從門口那邊傳了進來。

    “在!

    我隨口應(yīng)了一聲,等到他走進來的時候,我才恍惚了一下。

    這不就是昨天來包扎傷口的絡(luò)腮胡子男嗎?

    “醫(yī)生,傷口裂開了,我來換繃帶。”

    中年男子看了我一眼,徑直走到我面前說道。

    我抬手示意他坐一邊。

    “不是讓你不要做劇烈運動嗎?”

    我看著滲血的繃帶,不由得皺眉說了一句。

    “一不小心……”

    絡(luò)腮胡子男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一般說道。

    “刀傷崩太多次,會引起感染,到時候就不是來我這里包扎了事了!

    我沒好氣道。

    “下次不會了,下次不會了。”

    他賠笑著開口。

    這味道,好熟悉。

    這不就是雄黃的味道嗎?

    我目光閃了一下:“我給你重新包扎,這一次別再崩壞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解開繃帶,他則是沒有什么反對的舉動。

    之前我處理過他的傷口,但卻沒有看的太過仔細,這一次拆開之后,我倒是可以認認真真的觀察這傷口是怎么來的了。

    刀傷其實分很多種,仔細看的話,是可以看出來的。

    看著男子肩膀上的刀傷,我的目光微微收縮了一下。

    如果沒有計算錯誤的話,這是我之前藏起來的菜刀所劃出來的。

    這一刻,我的腦子里一片轟隆作響。

    “醫(yī)生,醫(yī)生?”

    恍惚間,我聽到了有人在喊我。

    我反應(yīng)過來,朝著男子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望向門口。

    “大媽,怎么了?”

    “你這里有沒有退燒藥啊!

    “有是有,不過你賣給誰吃的?是您還是其他人?”

    “我孫女!

    “這……又不你帶您孫女過來一趟,或者我跟你過去看一下?”

    我的心跳無法遏制的劇烈跳動,我總感覺,我的背后,有一雙陰冷的眼睛正在注視著我。

    “那好,那您等一下帶過來!

    終于結(jié)束了跟大媽的交談,我的心跳也恢復了下來。

    “不好意思啊,你知道,小鎮(zhèn)就我一個醫(yī)生。”

    我笑著走到柜臺,拿出醫(yī)藥箱,給他上好藥之后,才再一次幫他纏上繃帶。

    “對了,你這是做什么的?怎么弄成這樣?”

    我一邊纏著繃帶,一邊關(guān)心的問著。

    “我捕蛇的,前天有人買蛇泡酒,殺蛇的時候不小心弄到的!

    他十分自然的回道。

    “哦,注意最近不要碰雄黃之類的東西,免得傷口感染!

    我包扎好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吩咐道。

    “謝謝南醫(yī)生!

    他笑著掏出五十塊錢放在桌面上走了出去。

    看著桌面的五十塊,我越想越不對勁。

    雄黃,殺蛇弄傷?

    他在說謊。

    殺蛇用的刀怎么可能是菜刀。

    我揉了揉眉心,拿出電話,撥通了大哥的號碼。

    出乎意料之外,這一次竟然打通了。

    我懷著激動的心等待著大哥接電話,然而……鈴聲一直到提示忙音,都沒有人接起來過。

    怎么回事?

    沒過多久,大哥給我發(fā)了一條消息,說是在跟人商談種子,暫時沒時間接我電話,還說這幾天先不聯(lián)系,等他回來再說。

    我呆呆的看著手機,難道是我想錯了,一切都是我自己心里太陰暗?

    可這一切,未免也太巧合了?

    難道忙的連晚上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不過的思考又被打斷了,還是之前的大媽,她帶著孫女過來了。

    我沒有多想其他,連忙給她的孫女看了起來。

    斷斷續(xù)續(xù)的,都會有人過來買藥或者是看病。

    大多數(shù)都是小感冒小發(fā)燒之類的,但也讓我沒有時間去想其他。

    直到……晚上大概八點的時候,大嫂的電話打進來。

    “聰子,你晚上有沒有時間?”

    “?有啊,怎么了嫂子!

    “哦,是這樣的,你大哥前一陣子不是跟你說過要熬制蛇酒嗎?我這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喝了,你過來幫我看看啊,你哥回來的時候,我給你哥一個驚喜!

    “哦哦,好!

    我掛斷電話之后,心頭上的疑惑愈發(fā)的濃郁。

    大哥出差、雄黃、蛇、刀上,一切的一切,為什么會如此詭異的巧合的碰在一起?

    等等,我猛的站起來,臉色大變的看著大門口。

    前天有人買蛇泡酒,殺蛇的時候不小心弄到的?

    那傷口明明就是新傷,絕對不是前天弄的,最多也就是昨天。

    他說謊說的太自然,以至于之前我忽略了。

    現(xiàn)在,一切都聯(lián)系起來了。

    大哥確實說過要泡蛇酒,而且還是我的緣故他才會找人去買蛇泡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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