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支煙
你永遠(yuǎn)無法想象,有些人為了錢,會做出多么無底線的事情。
你也永遠(yuǎn)無法想象,當(dāng)你認(rèn)為最親密的人想要置你于死地時,會是一件多么讓人崩潰的事情。
下海這個詞,早就在很久已經(jīng)變了味,我曾經(jīng)也聽很多人說過,同樣的,模特這個詞,現(xiàn)在已經(jīng)帶上了一些別樣的意思。
我叫陳奇,今年二十八,有一個貌美如花的老婆,不用懷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們結(jié)婚已經(jīng)一年多,一直沒有要小孩,因?yàn)殡p方工作都挺忙的。
“嗨,奇,下班了啊?”
一個白人朝著剛剛踏入小區(qū)的我打招呼。
他叫史密森,是我樓上的住戶,之前上下樓經(jīng)常遇到,再加上他比較健談,我們漸漸的也就熟悉了。
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跟他經(jīng)常同進(jìn)同出的同伴,叫做特森。
“嗨,史密森,要出海釣魚?”
我看到私密生的背包,就知道他又要去釣魚了,這些外國佬釣魚跟我們不一樣,不是找個地方貓起來修身養(yǎng)性,他們喜歡坐著游艇出海海釣。
只是奇怪,今天為什么沒有看到特森?這兩個人不是經(jīng)常性一起出海海釣的嗎?
“對啊,祝你有個好的周末!
史密森回了一句,不過讓我感到古怪的是他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大對勁。
我沒有多想,外國人跟我們的思維向來不在一條線上。
周六跟周末,要不要也找個地方去釣魚?
算了,小凌估計不讓,在家陪著小凌其實(shí)也不錯。
雖然結(jié)婚一年多,但我對小凌的身體依然迷戀,我心情熱切的提著菜回家。
打開家門,小凌還沒下班,我心里有些失望。
不用沒關(guān)系,我可以先煮飯等她回家,到時候有一整個晚上可以玩呢。
在廚房忙活的時候,我忽然間聽到樓上傳來的聲音,我們這邊的廚房跟廁所樓上樓下都是通孔的。
嘭嘭聲從天花板上響起,幾乎是什么東西砸在了地面上,這點(diǎn)讓人很難受啊。
沒過片刻,我隱約間似乎聽到了樓上傳來的那種誘人的聲音。
好家伙,現(xiàn)在下午五點(diǎn)半,竟然就做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是在廚房?
這么激情的嗎?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我家樓上住的是特森。
之前有好幾次我都聽到他們家上面的動靜,不過大多數(shù)都是小凌加班的晚上,自己一個人,又太過安靜才能夠聽到,沒想到今天大白天的竟然能夠聽到。
我貼近管道,若有若無的呻吟聲讓我不禁有些意動。
今晚小凌回來,我一定要讓她知道什么叫做男人。
不知道在廚房里面跟特森激情的那個女人的是誰,長得怎么樣。
幾分鐘后,隨著一聲比較清晰的女人尖叫聲,樓上的動作突然間變得輕盈了起來,天花板上傳來沉重的腳步聲,我都可以想象到他們是在用什么姿勢。
看來是走出廚房了,而且走出廚房之后,動靜變得小了很多,除了有些時候重物砸在沙發(fā)上的那種動靜之外,叫聲幾乎聽不到。
那個女人的聲音莫名的有些熟悉是怎么回事?
我失望的搖了搖頭,繼續(xù)做菜。
不過樓上沙發(fā)摩擦地板的聲音時不時響起,這讓我的心思有些躁動。
我忍不住給小凌打了一個電話。
“喂,老公……”
“小凌,你什么時候下班?”
我開口問道。
“還……還要大概半個鐘頭。”
“哦,那行,我先把菜做好。”
“好的,我很快回家……你等我!
電話掛斷,我卻有些疑惑的皺起了眉頭,小凌的聲音有些不對勁,似乎是在喘息,跟剛剛偷聽到的樓上的那個聲音有點(diǎn)像啊。
這念頭一起來,就無法遏制的充滿我整個腦海,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完幾個菜的。
值得一提的是,樓上的動作在十多分鐘后終于恢復(fù)平靜。
誰說外國人的能力就比我們國內(nèi)男人強(qiáng)的?滿打滿算也不過半個鐘頭。
沒過多久,開門的聲音響起。
看著小凌那勾勒出完美身材的制服,我忍不住直接上前,將她擁入我的懷里。
“哎呀,老公,討厭啦,我渾身是汗呢!
小凌嬌羞的推著我的肩膀,避開我的親吻。
“我老婆香噴噴的,怎么會渾身是汗!
這是我的心里話,小凌身上確實(shí)香噴噴的,有點(diǎn)類似于沐浴露的味道。
“討厭,就會哄我!
“嘿嘿,還有跟討厭的呢!
我壞笑一聲,抱著小凌朝著沙發(fā)那邊走過去,剛剛聽了那么久樓上沙發(fā)摩擦地板的聲音,現(xiàn)在輪到我讓別人聽了。
吃飯?不不不,先把老婆吃了再說。
今天的小凌很容易動情啊,一陣風(fēng)雨過后,我們才開始吃飯。
睡覺前,小凌說這個周末可能不能陪我了,她要出差,需要去三天,星期二才回來。
躺在床上,我越來越感覺不對勁。
小凌出差這種事情我早就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她一個月會出一兩次差。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似乎是今天腦子里出現(xiàn)了不該有的念頭,我心里總是不得勁。
甚至可以說,我之前在沙發(fā)跟小凌親熱的時候,竟然幻想下午的時候小凌在樓上被特森壓在身下。
這種念頭太邪惡了,要不得要不得。
但小凌下午回來的時候,身上確實(shí)有沐浴露的味道,而且親熱的時候,我總感覺她動情的有些假。
是不是我太過多疑了?
我怎么都睡不著,特別是想起在廚房的時候聽到的那一個莫名有些熟悉的聲音,我的心里就更加忍不住有些心癢難耐。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那么想要消除,真的千難萬難。
神使鬼差的我竟然爬到床頭,拿過了小凌的手機(jī)。
這是結(jié)婚這么久,我第一次萌生查小凌手機(jī)的想法。
當(dāng)我準(zhǔn)備打開小凌的手機(jī)時,才發(fā)現(xiàn)她的手機(jī)密碼竟然改了。
我們兩個人的手機(jī)鎖屏密碼用的是我們兩人結(jié)婚的日子,可沒有想到,她竟然將密碼給改了。
我心里涼了半截。
后面我嘗試著用指紋解鎖,不幸中的萬幸,她并沒有刪除我的指紋。
手機(jī)內(nèi)很干凈,除了通用的軟件之外,似乎并沒有什么其他異樣。
微信聯(lián)系沒有。
企鵝聊天也沒有。
都很干凈,除了一些工作上的聊天,甚至連閨蜜的聊天都少。
這讓我放心了不少。
而且即時聊天工具除了這兩個之外,也沒有什么其他的聊天軟件,我瞬間覺得是我自己多疑了。
真的不敢懷疑自己的老婆啊。
突然間,我看到一個被關(guān)閉消息提醒的群,里面只有四個人,除了小凌之外,其他三個都是她的好姐妹。
我好奇的點(diǎn)開,此時雖然已經(jīng)一點(diǎn)多,但依然還有兩個人在聊天。
小優(yōu):這個星期誰上山啦?
小肖:我來親戚,出不去,好懊惱。
小優(yōu):哎,我要跟我家男人一起回老家一趟,也上不去,小凌跟小昭就爽啦,聽說這次的報酬很豐厚?
小肖:嗯嗯嗯,小昭今天跟著上去了,你看她忙的都沒時間回我們消息。
小優(yōu):說不得現(xiàn)在被三明治呢,哪里有時間理你。
小肖:你羨慕。课腋嬖V你哦,他們這次是從外港碼頭出去的,聽說新加入了兩個黑鬼呢,嘿嘿,不知道小昭能不能應(yīng)付得來。
四個人的群里,只有兩個人在聊天,而且聊的十分露骨。
我的眼睛越瞪越大,上山是幾個意思?什么叫做被人三明治,他們到底在聊什么?
我想要看看更早之前的聊天記錄,但卻發(fā)現(xiàn),往上拉也只能夠拉到今晚八點(diǎn)的。
下海我聽說過很多次,但上山是什么意思?
而且看這聊天記錄,他們四個小姐妹要做什么?
是出外景上山拍攝嗎?
我悄然的將手機(jī)放回原位。
這一個晚上,我怎么都睡不著。
這是老實(shí)話,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一閉上眼睛,耳邊總是會響起在廚房聽到的那個聲音。
反倒是小凌,睡的十分香甜。
翻來覆去的我也不知道等到什么時候才入睡,隔天被一陣動靜進(jìn)行,只見小凌一大早已經(jīng)起來收拾心里。
現(xiàn)在才六點(diǎn)多而已,用不用這么早啊。
“老婆,這么早啊!
我悄悄下穿,從背后抱住小凌,趴在小凌的肩膀問道。
“恩,八點(diǎn)要登機(jī)呢!毙×柁D(zhuǎn)頭親了我一下柔聲道:“你這么早起來做什么?”
“八點(diǎn),還有兩個鐘頭呢,我老婆,你這次出差要三天呢,先喂一喂吧。”
“哎呀,等等來不及啦!
“來得及啦,我們不脫衣服,十五分鐘就夠啦!
“討厭鬼!
小凌半推半就的被我壓在梳妝臺上,一陣風(fēng)雨過后,我終于滿足的躺在穿上抽煙。
小凌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討厭鬼,在家乖乖的哦,我出差回來再好好陪你!
“遵命,等你回來哦!
我無所謂的揮了揮手,腦海里卻是回蕩著剛剛小凌上巔峰時候的那個叫聲,那跟我昨天在廚房聽到的聲音,幾乎一模一樣。
懷疑的心思又開始浮現(xiàn)。
在小凌即將出門的時候,我也起來洗刷了一變,隨后站在窗口,看著小區(qū)的出口。
我看著小凌拉著行李箱走出小區(qū)大門,心里莫名的擔(dān)憂瞬間少了一半,可在我剛剛想要收回視線時,我卻突然間看到,一亮黑色路虎出現(xiàn)在小凌的面前,小凌將行李放進(jìn)后備箱后,沒有坐在后排,而是坐進(jìn)了副駕駛座位。
這些都不重要,最為重要的是,我看到了那輛路虎的車牌,那是……史密森的車子。
史密森昨天不是已經(jīng)出海海釣了嗎?他的車是誰在開?
最重要的是,小凌為什么會上他的車?
我沒有猶豫,直接跑下樓,從停車場那邊將放在里面都好幾個月沒有開的別克開了出來。
但等我開上公路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早就已經(jīng)失去史密森那輛路虎的影子。
將車子停在路邊,我拿起電話,直接撥通了小凌的號碼。
沒一會兒,電話接通。
“小凌,你到哪里了?”
我深深呼吸了好幾口氣,讓自己躁動的心情平復(fù)下來,隨后才開口問道。
“嘖嘖,我還在去機(jī)場的路上呢,嘖……想我啦?”
“對啊,想你啦,咦,你在吃什么東西?”
我心頭浮現(xiàn)出一個讓我自己都覺得瘋狂的想法,但我不敢肯定,仔細(xì)聽的話,我還能夠聽到引擎的聲音。
“吃早餐啦,今天我都沒吃早餐出門!
我狐疑的皺著眉頭,一邊跟小凌又隨意的聊了幾句,但說真的,那個吃東西的聲音十分可疑。
不會的,應(yīng)該不會的。
我連連搖頭,將這個可怕的想法從腦海中剔除,結(jié)婚一年多,小凌可還從來沒跟我這樣做過。
可不知道為什么,我越是不想去想這件事情,腦海里越是容易出現(xiàn)這樣的畫面。
想起昨晚看到小凌群里的聊天記錄,我?guī)缀跏窍乱庾R的將車開往外港碼頭。
終于來到外港碼頭,不知道我運(yùn)氣好還是差,在停車區(qū)域,我看到史密森的黑色路虎。
隨意找了一個停車位,我有些魔怔的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四處找人。
找了大概幾分鐘,在我慶幸原來是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的,我看到一艘游艇開出碼頭,甲板上,有一個我熟悉的人影拖著行李正走進(jìn)船艙。
那個粉色的行李箱,我太熟悉了,那個曼妙的背影,我同樣無比的熟悉,今天早上,我還抱著她,在她的耳邊說著甜言蜜語。
我頹然無力的癱坐在一旁,在心中猜測被印證的那一刻,我的心情十分復(fù)雜。
憤怒,失望,絕望,都有。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我甚至都不敢自己開車,我很清楚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開車絕對會出事。
所以我喊了一個代駕。
我想找人傾述,但這種事情,我該找誰傾述?
自己現(xiàn)在頭頂一片綠油油的啊。
而且特么的這大草原還不是國內(nèi)的大草原,特么的是國外的大草原。
躺在沙發(fā)上,我不想動彈一下手指,整個人都被絕望所籠罩。
新婚一年多的嬌妻竟然陪著兩個外國佬出海了,如果她們?nèi)ダ锩娴娜藳]有說謊的話,那艘游艇上甚至都不止杰特兩人,還有黑鬼。
一想到我的妻子會在白人跟黑人之間被如同玩物一般折騰,我的心就痛的無法呼吸。
可偏偏這種事情,是小凌自愿的。
原來這就是上山啊,我上他瑪?shù)律,這不就是以前所謂的下海么。
模特下海做外圍啊。
我終于明白為什么有好幾次小凌所謂出差之后電話都打不通了,事后他解釋說是進(jìn)深山老林取景沒有信號,我特么的竟然還信了。
我簡直就是傻嗶,天底下最大的傻嗶。
不行,給我?guī)Я嗣弊,勞資不能就這么輕易放過他們。
在抽完兩包煙之后,我決定反擊。
現(xiàn)在就算跟小凌提出離婚,我也得損失慘重。
一個給我?guī)Я司G帽子的女人跟我離婚,我還要將自己的資產(chǎn)給她一半,憑什么?
我必須拿下他們的證據(jù)。
隔天一大早,我親自在電腦城那邊挑選了所謂的拍攝器具。
七個電子眼,帶夜光,同時帶錄音。
我?guī)еぞ,撬開了特森的房門,忙活了一整天,終于將電子眼監(jiān)控器都安裝好。
廚房,大廳,房間甚至連廁所的通風(fēng)口都被我安裝了一個,數(shù)據(jù)傳送在我的手機(jī)上。
周一中午,我還在辦公室的時候,耳麥突然間傳來一陣陣嬉鬧聲。
我打開手機(jī),看到畫面的那一瞬間,我的眼睛猛地瞪的滾圓。
曹他瑪?shù),特森,勞資淦你娘。
小凌跟我說她下午六點(diǎn)才下飛機(jī),而現(xiàn)在她跟杰特兩人竟然在我家樓上進(jìn)行魚水之歡。
不知道過了多久,云雨終于停歇,我看到小凌依然坐在杰特的身上,而杰特嘲弄的聲音傳進(jìn)我的耳朵里面。
“小寶貝,你那王八老公還不知道我們回來了吧?你要不要先給他打個電話?”
“不用呢,我跟她說我大概六點(diǎn)下飛機(jī),他五點(diǎn)半下班,到時候等他回家了,我再回去!
“即然這樣,我喊史密森回來一趟吧!
“哎呀,你好壞哦,昨晚你跟那個黑鬼一起欺負(fù)人家,現(xiàn)在又想跟杰特一起欺負(fù)我。”
我額頭青根突跳,如果可以的話,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提刀將這兩個王八蛋砍死。
小凌竟然不知跟杰特有染,連史密森都插了一腳。
現(xiàn)在我回想起史密森每一次見到我,熱情跟我打招呼時那眼中詭異的目光。
估計在他們看來,我就是天底下那個最傻最蠢的王八吧。
每每想起我每一次在家里,聽著樓上的動靜,幻想著樓上是哪一個女人跟杰特他們打的火熱時,我就忍不住想要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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