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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火終熄
作者:圣徒
正文
正文 1
    “叮!”

    手機短信鈴聲響起……

    “小王,分尸案的過程都清楚了嗎?”

    一條熟人的短信發(fā)送過來。

    我哈出一口白氣,兩手相搓,直到感受一絲暖流涌入身體,我拿起一份報紙,大致看了眼上面的內(nèi)容:

    重磅新聞!分尸案……工地出現(xiàn)尸塊,在哈爾濱一所建筑工地里竟出現(xiàn)不完整的斷肢、眼球、肺等人體器官,被害人身份尚未明確,目前警方已經(jīng)介入此案件。

    我點了支煙,吐出一口煙霧后,轉(zhuǎn)身坐上警車,隨后便開往事發(fā)現(xiàn)場……

    前幾日,一所案件悄然轟動全國,一場發(fā)生在工地的碎尸案令工人陷入恐慌,高層相當(dāng)重視!

    我是一名刑警,曾經(jīng)因破過多起刑事案件,頗有名望,被調(diào)為重案組的刑偵隊長,凡是重大案件都會由我來負責(zé),因此,上級為了徹查這起案件,部門派我以及江原調(diào)查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事發(fā)當(dāng)天,一所工地里正在建筑施工,一名叫劉少峰的工人無意間在挖土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一只破碎的眼球,本以為是模型,直到劉少峰挖出了一整埋在沙土里的半截尸體,這才瞬間慌了神,驚叫大喊著引起其他工友過來,令眾人沒想到的是,尸體死像極為慘烈,身體都被分解為塊狀,上面沾滿帶著血腥味的泥土,頭顱被分為兩半,看不清面容,讓包工頭看完后將中午吃的酒肉盡數(shù)吐了出來……便立刻報了警。

    接到消息后我們第一時間趕到現(xiàn)場。

    我透過車窗看向事發(fā)現(xiàn)場,周圍全都被黃色警戒線所交圍在一起,環(huán)繞成一個正方形,三四名民警輪流站崗,旁邊停了幾輛警車。

    我來到現(xiàn)場,帶上白手套之后,便蹲在掩埋尸體的土推前,我用手抓住一把泥土,在鼻子前聞了聞,一股腐臭的味道迎面撲來。

    江原不知何時來到了我身旁,“尸體已經(jīng)被運走了,法醫(yī)拿回去拼湊,看來絕對是一場拋尸案,我們要先確認被害人的身份!

    “你那有什么線索嗎,沒在這里找到什么?”我依舊將泥土翻來覆去,隨口說了一句。

    “目前還沒有找到,法醫(yī)按照尸體腐爛程度判斷已經(jīng)至少有兩天了,就算有,也早已被工地上的挖掘機破壞了……”

    江原有些可惜的說道。

    我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沾滿泥土的皮包,順勢從土里拽了出來,拍了拍上面的泥土后,我小心翼翼地將皮包打開,里面早就被雪水所潮濕,唯有一張塑料的名片,上面寫著宏星有限建筑公司,其他的字眼已經(jīng)看不清楚了。

    “誰說的?這不就是嘛!”我略有些驚喜地說道。

    這可是一條非常重要的線索!

    我將皮包裝入密封袋以后,交給江原手中,“里面肯定有線索,你去查一下這個公司,這幾個月有沒有失蹤的人,要盡快!”

    江原使勁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興奮地對我說“還得是你!”

    我回到警局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調(diào)查事情經(jīng)過,正如那名叫劉少峰所說,基本可以鎖定這是一場兇殺案,至于動機、經(jīng)過、嫌疑人都一無所知。

    正處無聊之時,我在電腦上隨意翻閱著,一所頭條忽然闖入我的眼簾,上面的內(nèi)容是一家公司拖欠農(nóng)民工工資,公司代理人不僅沒有下發(fā),并且派人毆打部分農(nóng)民工……

    我看后心里來氣,便罵道:“這幫不是人的畜生,農(nóng)民工的工資都拖欠!”

    這時,江原帶著一份資料走了進來,隨后扔在我的辦公桌上,“我查清楚了,這家公司是承包一些工地項目的建設(shè),里面的員工沒有失蹤過,倒是有一個項目經(jīng)理近幾周沒有消息,員工也沒有聯(lián)系的上!

    “你把這個項目經(jīng)理的身份搞清楚了沒?”

    我詢問著。

    “那不廢話,我大致了解一下,項目經(jīng)理叫韓岳平,45歲,平時多半出去出差,有時候監(jiān)管工地上的項目,家在哈爾濱本地,有個老婆,但聽說沒有孩子,除了近幾周沒有消息,其余的就不清楚了!

    江原說道。

    “那為什么他的妻子沒有報警?”

    我翻看江原帶來的資料,上面清楚的調(diào)查出韓岳平的個人資料,戳我眼睛的是,韓岳平卻有不少黑歷史!

    08年的時候,因為給農(nóng)民工拖欠工資不給,被告上法庭,上訴結(jié)果卻讓我大跌眼鏡,上訴無效……

    這貨上面肯定有人!

    我心里難出這口氣,暗罵道。

    “或許是以為他出差,就沒放在心上!

    江原隨意猜測回應(yīng)道。

    江原拿著兩杯拿鐵咖啡,冒著杯中的熱氣端了過來,濃郁的巧克力味飄散在辦公室。

    “先喝杯咖啡!

    江原將其中一杯遞給我,我喝完后呼了口熱氣,真愜意啊……

    這時,身穿白色大褂的法醫(yī)拿著一份尸檢報告走了進來。

    “出來了?”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是,我們經(jīng)過一整晚的拼湊,再提取他的DNA和血液進行對比,死者是一名年紀在45左右的中年男子,略有些肥胖,非自然死亡,死者生前還遭遇了烙印,在肚子上被印下“賴皮狗”三個字,被人用鈍器所分尸,就類似于鋸子或者砍刀,人為因素。”

    我猛的一拍桌面,“我大概已經(jīng)知道案子的起因了!”

    我起身叫上江原和我一起去韓岳平的家里調(diào)查一下。

    盛河家園小區(qū),八單元三號樓507號

    我按照地址來到死者韓岳平的家門口,江原試著按下門鈴,又趴在貓眼上看。

    “人呢?”

    江原嘴里嘀咕著。

    忽然,我們身后出現(xiàn)一名純情風(fēng)韻的少婦,她身穿包臀連衣裙,漏出粉色蕾絲奶乳罩,全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濃濃的香水味,面部化妝非常濃,帶著金銀珠寶,顯然一副貴婦的打扮。

    “請問你是羅葵春嗎?”
正文 第二章
    想必這就是韓岳平的妻子。

    我由不得吞咽下一口口水,喉嚨有些干澀。

    “你們是?”

    韓岳平的妻子顯然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經(jīng)被人分尸。

    “派出所的,我們來調(diào)查一些關(guān)于你丈夫的情況!

    我一邊說著,從口袋里掏出警察證,韓岳平的妻子看到之后,立刻將我們兩個請進屋子里。

    韓岳平的妻子行為也十分怪異,等我們進去以后,她趴在門前左右探望,直到?jīng)]有人,才放心的關(guān)上門。

    韓岳平的妻子將屋子里的空調(diào)打開后,便脫去身上披著外套,露出一絲渾圓緊實的大長腿,將頭發(fā)散開披在肩上。

    我臉色有些羞紅,“你知道韓岳平的事嗎?”

    “我老公不是出差去了嗎?他犯了什么事?”

    韓岳平的妻子愣在原地,似乎像是感到不安。

    “他在三天前被人在一所工地里發(fā)現(xiàn),尸體已經(jīng)被人分解了,請你節(jié)哀!”

    我安慰道。

    韓岳平的妻子聽到此話以后,瞬間雙目滾落下來淚珠,她捂住嘴,像是不敢接受事實,搖頭嗚咽著。

    我有些尷尬,雙手放在大腿上不知所措,只能等她調(diào)節(jié)好情緒之后再調(diào)查。

    韓岳平的妻子緩過來后,氣憤地問我為什么現(xiàn)在才告訴她這個事情?

    刑偵案件就是如此,事發(fā)之后不能告訴任何人,哪怕是家屬都難逃嫌疑人身份,除非有不在場證明。

    我將原因向她解釋以后,韓岳平的妻子紅著雙眼,看著我。

    “怎么會……”

    “事發(fā)當(dāng)天也就是三天前,你在什么地方?”

    一旁的江原拿起手中的紙和筆,飛速將對話中有用的記錄留存下來。

    “我一直在家!表n岳平的妻子揣著手說道。

    “家里除了你以外,有其他人出現(xiàn)嗎?”

    我繼續(xù)追問。

    “沒有,他出差以后我一直是一個人在家!

    韓岳平的妻子說到這里,我和江原便起了疑心,因為根據(jù)資料監(jiān)控顯示,她前天晚上出門一趟,直到半個小時后才回到家里。

    但我們沒有戳穿,繼續(xù)套話。

    “據(jù)我所知,他應(yīng)該是一家工地公司的副總對吧?零八年的時候有一場訴訟案,他是被告人,有拖欠農(nóng)民工工資的情況是吧?”

    韓岳平的妻子微微點點頭,面部下沉。

    似乎對這件黑歷史有些尷尬。

    “據(jù)我們警方懷疑,這應(yīng)該是一場謀殺,和你丈夫領(lǐng)導(dǎo)的工人有關(guān),你要全力配合我們調(diào)查!”

    我說到這,韓岳平的妻子明顯有些坐不住,似乎很是糾結(jié)。

    “我……”

    “要想盡快破案,你就必須配合我們!韓岳平以前當(dāng)過包工頭,在工地上有沒有和什么人發(fā)生過糾紛,或者說出現(xiàn)過類似于零八年這樣的事情?”

    韓岳平的妻子有些猶豫,嘴里含糊不清,“這個……”

    “這可是一場謀殺案!請你認清現(xiàn)在的情況!不要試圖隱瞞!

    江原帶上一副嚴肅的表情訓(xùn)斥一聲,韓岳平的妻子微抖了一下,隨后又紅著臉哭訴道:“他去年還是包工頭的時候,手底下有三十來號人,可是到了年底,他這個敗家玩意,將工程款都拿去賭博了,年前沒有給工人發(fā)工資,鬧到了家里,我們出去在老家躲了好幾個月才沒有什么事,我們也沒辦法,畢竟一百多萬元,我們實在還不起……工人就天天潑油漆,找我們家岳平……”

    和我的預(yù)想差不了太多,這的確是一場由工人糾紛引起的兇殺案,現(xiàn)在對兇手的線索一無所知。

    “你們這已經(jīng)是一種違法行為,應(yīng)該交與司法部處理。”江原責(zé)問她。

    “我怎么也沒想到會鬧成這樣……”

    “你清楚那些工人都有誰嗎?”

    韓岳平的妻子想起來在房間那個角落,有一份當(dāng)年拖欠工資工人的名單,她立刻起身去翻尋。

    一本泛黃的紙張擺在我們面前,上面用歪曲的字體記下每個工人的名字。

    李成歡,欠款25800元

    劉二狗,欠款30000元

    李玉蘭,欠款2000元

    ……

    我心中一驚,隨后對韓岳平感到一陣厭惡,我平生最見不得拖欠農(nóng)民工工資的人,他們辛辛苦苦打了三個月工,卻被放了水,而過年家里都急著用錢,卻被這個畜生給貪污了,死有余辜。

    但是鑒于我的身份特殊,并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

    “好了,我就是需要這筆名單,這些工人里面,誰對韓岳平的矛盾比較多?”

    “劉二狗!他是這三十多號人里面的領(lǐng)頭,基本都是他的老鄉(xiāng),肯定是他害死了我老公!”

    隨著案件的進展,基本可以確定是劉二狗等工人所為,我和江原一陣高興,去了當(dāng)?shù)赜忻拇ú诵〉,點了三盤粵菜以及自帶的一瓶茅酒,此時為哈爾濱低溫天氣,喝上一杯燒酒再舒服不過。

    江原喝著,眉頭卻皺了起來,紅著臉喃喃道:“老王,我總覺得進展的有些太平穩(wěn)了,是不是我們漏了啥?”

    我深吸一口煙,拿起筷子夾了一口相當(dāng)?shù)氐赖拇琢锘ㄉ敛辉谝獾恼f道:“難道你還非要曲折才行?照這樣下去你升職我加薪,兩全其美,搞那么多事情干嘛?”

    江原砸了砸嘴,“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來說,夫妻兩人分開一周了,難道期間不會打電話?難道不會懷疑韓岳平在外面偷情,并且咱們?nèi)ニ业臅r候,她哭的有些夸張了……按照第一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急著要見丈夫尸體,有些說不通!

    “你瞧瞧你,最近把你搞腦子都有些糊涂了,別想那么多了,來我敬你一杯!”

    我并沒有往別處想,我很肯定自己的猜測,便舉杯碰酒。

    我們兩個吃完之后,便回到派出所里在戶籍檔案上,調(diào)查了劉二狗這個人,他是一個農(nóng)民工,今年四十出頭,常年在外漂,老家在鄉(xiāng)下,有個癱瘓在床上的老婆和得了尿毒癥的兒子,父母都已相繼去世,可以說全家上下只有他一個頂梁柱。

    看到上面的戶籍調(diào)查,我心中由不得一酸,農(nóng)民工可以說是社會上最底層的打工人,憑借自己勞動所得的報酬卻掌管在別人的手里,像拖欠農(nóng)民工的案件每年都會發(fā)生上百起。

    重案組里的調(diào)查工作交給了江原,而我獨自一人準備驅(qū)車去鄉(xiāng)下調(diào)查劉二狗,如果一旦嫌疑確定,所里將派出特警立刻抓捕。

    我經(jīng)過一路長途跋涉,驅(qū)車來到劉二狗家里。

    我輕輕敲了下門,木門被吱拉一下推開,一名中年男子咧著大嘴出現(xiàn)在我眼前……
正文 第三章
    想必此人就是劉二狗。

    我的眼神在他身上打量著,劉二狗留著滿臉的胡茬,穿著大白背心,大褲衩,露出一嘴黃牙朝我笑道:“你是哪位?來找誰的?”

    我來之前沒有穿警服,自然也認不出來。

    我掏出警察證擺在他眼前時,劉二狗立刻變得恭恭敬敬,將大門敞開后讓我進去歇腳。

    屋子里擺放的極其臟亂,一股刺鼻騷臭的味道迎面而來,熱炕上躺著一個穿著棉襖的婦女,旁邊放著洗臉盆,劉二狗在她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婦女也緩緩從炕上坐起來。

    “沒事,你先躺下,我有些話要對劉二狗說!

    劉二狗推給我一塊木椅,自己則坐在炕沿上。

    “警察同志,你有啥話就說吧?”

    我打開錄音筆,抬頭瞅了眼劉二狗,隨后嚴肅的問道:“你認識韓岳平嗎?”

    “韓岳平?我認識,他曾經(jīng)是我們工地上的包工頭。”

    劉二狗談話間,流露出一副憎恨的表情。

    “他死了!

    我淡然的回答道。

    “死了?死的好!死的大快人心!這個狗娘養(yǎng)的,早就該死了!欠了我們多少兄弟的工資沒有結(jié),至今還沒要到手!

    劉二狗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們懷疑是你!

    “我?我已經(jīng)快有兩年沒有見他了,怎么可能是我!”

    劉二狗驚呼道。

    “可我們有充分的人證,你有不在場證明嗎?他是五天前死在工地里的。”

    “我一個月都沒出去了,我兒子患有尿毒癥,一直在醫(yī)院陪著,今天才抽出時間回來照顧我妻子,不信你可以問大隊書記!”

    劉二狗此番解釋,將我所有的猜測全部推翻,難道這不是一場工人引起的糾紛?

    “難道你不是因為工資追不回來的事情,去殺他的?”

    劉二狗長呼一口氣,隨后敘述了三年前的事情:

    三年前,劉二狗和他們一同而來的老鄉(xiāng)在工地已經(jīng)干了三個月,工資卻是一直沒結(jié),韓岳平卻給他們不停的畫大餅,說是工程款還沒有落實,等到年底就一同發(fā)下來了,讓他們不要擔(dān)心。

    聽到韓岳平如此信誓旦旦的保證,也徹底打消他們心中的疑慮,便又繼續(xù)老老實實的干活。

    等到年前,要結(jié)工資的時候,所有人一致發(fā)現(xiàn)韓岳平消失了!由劉二狗所領(lǐng)導(dǎo)的那群鄉(xiāng)黨瞬間陷入恐慌之中,離過年僅有幾天時間了,韓岳平卻拿著工程款跑路了。

    劉二狗罵了一句,韓岳平他姥姥坑到家里去了!去他家找他!跑得了和尚,還跑得了廟?

    此話一出,所有工地上的兄弟都拿著鐵锨家伙,跟隨劉二狗去了韓岳平的家里,敲了半天門才發(fā)現(xiàn)沒有人,急的農(nóng)民工不知所措,上訴給派出所也置之不理。

    無奈之下只好放棄三個月的工資,回家過年,年后再沒有人跟隨劉二狗去外地打工,他的信譽在村里身敗名裂,心地善良的村長幫他找了個收垃圾的活,這才一邊照顧癱瘓在炕上的媳婦和患了尿毒癥的兒子。

    我聽完劉二狗的一番敘述,不禁為之動容,劉二狗既然有不在場的證明,那么這個分尸案到底是誰干的?!

    追蹤到一半的線索忽然斷了,案件也沒有了頭緒。

    我恍然間覺得自己不配當(dāng)一名刑警,沒有摸清線索就魯莽行事。

    我又轉(zhuǎn)眼看著這名樸素老實的農(nóng)民,心里愧疚萬分,便對劉二狗安慰道:“不好意思!兄弟,打擾你了!

    劉二狗憨厚的笑了笑,“沒事,幫助警察同志辦案,我也很榮幸!”

    我胸口一悶,梗咽著說不上來話,劉二狗也是一個苦命人,是一個好丈夫。

    我從錢包中掏出五百塊現(xiàn)金強塞入劉二狗的手中,“這是調(diào)查后的報酬,你收下!

    “不要錢,你這給太多了!”劉二狗又將錢重新塞回我手里,我們倆一番拉扯之后,最終還是說服了他。

    劉二狗目送著我離開村口,我又連夜趕回了警局……

    正當(dāng)整個事態(tài)一籌莫展的時候,江原給我打來了電話:

    “老王!兇手捉住了!”

    10月8日,韓岳平的妻子羅葵春在一家宜家旅館里被逮住,原來江原在我走后就感到事情有所端倪,并暗中開車跟隨羅葵春,并親眼看到羅葵春和一名年輕男子一同進入宜家賓館,行動十分可疑。

    兩個小時后,江原一直等候在宜家賓館的門口,等到兩人摟摟抱抱著從賓館門口走出來時,江原立刻用手機拍下了年輕男子的面孔,隨后前往宜家賓館,調(diào)取里面的監(jiān)控。

    起初老板娘對江原翻了個白眼,以為是在捉奸,所以江原并沒有套出客房里監(jiān)控的證明。

    直到江原露出自己的警察證,老板娘這才許些膽怯,江原故意說是掃黃打非行動懲治,若是老板娘不配合辦案,就將他們賓館查封。

    老板娘上了套后,不情愿的才將羅葵春和那年輕男子開房記錄和監(jiān)控視頻給江原看。

    江原透過針孔攝像頭的視頻洞察,羅葵春帶著那名年輕男子進入客房以后,便兩人開始卿卿我我,并說起了一些話。

    而針孔攝像頭恰巧具有錄音監(jiān)控的功能,江原才破解了案子。

    羅葵春趴在年輕男子的胸口上,風(fēng)騷妖嬈的撫摸著中年男子的臉頰,并說出了那句讓江原可以肯定那名年輕男子就是殺人兇手的證據(jù)。

    “今天警察來我家了,問我關(guān)于韓岳平的事。”

    羅葵春一臉淫蕩的說道。

    年輕男子的表情瞬間有些驚慌,“他們對你說了什么?有沒有懷疑到我的頭上。”

    “哎呦,你怕什么嘛,你當(dāng)我是白癡啊,我還能告訴他們你殺了韓岳平,真討厭!”

    羅葵春撫魅的說道。

    羅葵春雖說已經(jīng)年齡四十有余,但是那一副漂亮精致的臉蛋絲毫不遜色于純情少女,尤其是那火辣辣的身姿讓男人忍不住吞咽口水,羅葵春一邊解釋著,一邊脫下自己的絲襪。

    “那就好,為了我對你的愛,還有韓岳平貪污的那筆工程款,我做的這一切都值了!”

    “什么嘛,我以為你是愛人家呢,原來你是看上韓岳平的那筆工程款啦!”羅葵春裝作少女一樣撒嬌道。

    年輕男子一把將羅葵春摟入懷里,便迫不及待的解開上衣,兩人交纏在被窩里面。

    少兒不宜的畫面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中,羅葵春嫻熟的解開身上的衣服,江原看著視頻里兩人的對話以及行為,證明了他的猜測是對的。

    江原看完監(jiān)控里面的視頻之后,還不忘夸贊,羅葵春一把年紀的女人癮確實大!
正文 第4章
    將監(jiān)控視頻保存在U盤后,便迅速開車去了重案組。

    江原召集所有重案組成員,在會議室上,眾目睽睽下播放了那段視頻以及錄音。

    “嫌疑人已確定,開始抓捕!”

    江原對眾人說道。

    此話一出,重案組派出十名警察驅(qū)車前往韓岳平家中逮捕羅葵春。

    最為滑稽的是,當(dāng)民警闖入羅葵春家里時,她正悠閑的坐在沙發(fā)上,蘸著唾沫星子一口一口的數(shù)著韓岳平做貪污的工程款。

    不等還未從中反應(yīng)過來的羅葵春開口,就被民警逮捕……

    坐在派出所里的羅葵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個勁兒的對江原說,我什么也沒做,你們憑什么逮我?

    江原端了一杯咖啡,朝著羅葵春走過來,“什么也沒做?”

    羅葵春拼命點點頭,“跟我沒關(guān)系,所以放了我吧。”

    江原抿了一口咖啡,坐在羅葵春對面,耷拉著二郎腿,一臉坦然地說道:“放你走?那你先給我解釋清楚,桌子上的錢是怎么一回事?據(jù)我所知,韓岳平即使是包工頭,一個月的工資也就八千左右,而你也只是個家庭主婦,又沒什么經(jīng)濟來源!

    “這是我們在一起的存款!”

    羅葵春解釋道。

    “存款?怕不是貪污過來的工程款吧!

    聽到江原這么問,羅葵春怔住了。

    江原也不打算跟她再廢話,而是給她播放一段錄音:哎呦,你怕什么嘛,你當(dāng)我是白癡啊,我還能告訴他們你殺了韓岳平,真討厭!…

    羅葵春聽完之后,先是愣了一會,然后再雙手捂住臉,痛哭流涕的說道:“他用貪污過來的工程款在外面養(yǎng)情人,我養(yǎng)小白臉怎么了,他發(fā)現(xiàn)后要殺了我,魏楠……都是他干的,跟我沒關(guān)系!

    恰巧此時,我正好趕了回來,急促的跑進來。

    跟我料想的如出一轍,這不是一場工人引起的糾紛,而是夫妻矛盾……

    江原把那視頻給我看了后,難怪當(dāng)初羅葵春的話對不上口,原來正如江原所說。

    我讓民警把羅葵春先帶另一個審訊室做筆錄,我和江原則去審訊室調(diào)查清楚另個人,魏楠

    早在逮捕魏楠之前,江原就已經(jīng)在戶籍檔案上查過魏楠,今年二十出頭,是游手好閑的社會混混,曾在一家夜店內(nèi)當(dāng)打手,無意間和身為少婦的羅葵春相識,兩人喝了酒后便相互產(chǎn)生好感,羅葵春趁著丈夫韓岳平在外出差的時間將其引入家里,兩人纏綿許久后留下聯(lián)系方式。

    此后,每當(dāng)韓岳平離家出差間隔,獨自在家守空房的羅葵春很是寂寞,就將魏楠叫來家里,年輕細膩的魏楠很容易把握這種少婦的心,再加上甜言蜜語的哄騙,立刻把羅葵春迷的死去活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兩人再度偷情的時候,恰巧被回來沒打招呼的韓岳平發(fā)現(xiàn),兩人在臥室里的叫聲過于放蕩,韓岳平拿著平時在工地里的開山刀走了進去,羅葵春還正在床上和魏楠賣力的猛干著,羅葵春的呻吟聲充斥著韓岳平的耳朵里面,魏楠剛到達高潮的時候,就被韓岳平從背后砍了一刀,整個人瞬間軟癱下來。

    正在閉眼享受的羅葵春更是嚇得不輕,嘴中的呻吟聲轉(zhuǎn)變?yōu)榭只诺慕泻奥,裸著身子在房間里躲著發(fā)瘋似的韓岳平,“你個死不要臉的臭婆娘!敢背著我在外面偷腥,還偷到家里來了!我劈死你這個賤人!”韓岳平揮舞著手中的刀刃。

    魏楠來不及忍受疼痛,又迎面接下韓岳平的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上,畢竟這個在工地干了十幾年的包工頭,骨子里的勁道不少,一般正常人絕不是對手,魏楠躺在地下,空手接白刃,手指尖都滲出了血,韓岳平已經(jīng)砍瘋了。

    羅葵春非常了解他,即使兩人躲過一劫,韓岳平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給他殺了!

    趁著韓岳平壓著魏楠的功夫,羅葵春將桌子上的煙灰缸朝著韓岳平的后腦徑直砸了過去,韓岳平捂著腦袋,暈倒在地上。

    兩人這才呼出一口氣,隨后便商量著怎么處理韓岳平這個尸體,正當(dāng)魏楠一籌莫展之時,羅葵春卻出了個主意。

    韓岳平在工地里的口碑并不好,很多工人都暗地里唾罵韓岳平是個眼里只有錢的畜牲,并且韓岳平曾經(jīng)有過貪污欠款的污名,若是警察追問上來,就會把嫌疑轉(zhuǎn)到那些工人身上,和他們兩人脫離嫌疑。

    于是,兩人為了避免被警察檢驗出面容,羅葵春親手用刀子劃破韓岳平的臉,并割下了他的命根子扔在馬桶里,隨后又拿開山刀把韓岳平肢解。

    趁著月黑風(fēng)高,魏楠將拆成尸塊的韓岳平送到工地里的土坑填埋。

    本以為計劃天衣無縫!瞞過了我,卻沒有瞞過江原……

    我來到審訊室里面,魏楠穿著一身潮流打扮,染著一頭黃毛,嘴里大聲嚷嚷著放開他。

    我走上前去,朝著他的胸膛使勁踢了一腳,魏楠連人帶椅子摔倒在地上,胸口悶的喘不過氣來。

    “警察打人了!趕緊來逮他!”

    魏楠嘴角滲出血,猙獰的看著我。

    “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用!

    我故意將魏楠踢倒在地上,為的就是給他一個威懾力。

    對待這種社會上的小混混,必須要讓他見識到自己狠的一面,不然難以屈服。

    想當(dāng)年我也是跟著那群游手好閑,想著混社會的紋身染發(fā)的人混在一起,最清楚他們怕什么了。

    果然,魏楠叫喊了一會,又乖乖爬起來坐在椅子上,低著頭。

    “你才20歲?年紀輕輕一身力氣,不用在正事上,反而去殺人?你說為了一個四十好幾的女人值得嗎?”

    魏楠抬頭瞅了我一眼,擦掉嘴角的鮮血,冷笑著:“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是一名刑警,我要做到自己的責(zé)任,你殺了人,這件事就跟我有關(guān)系!

    魏楠冷冷說道:“我沒殺人!你有什么證據(jù)?”

    魏楠看來非常相信羅葵春不會賣了自己,顯然年輕人終究氣盛。

    “你要證據(jù),我給你啊!”我將裝在文件袋里的U盤插進電腦里面,隨后一段錄音播放出來,上面記載著兩人在宜家賓館時的對話。

    魏楠聽完之后,兩眼里露出震驚的眼神,又隨后快速冷靜下來,沉著的說道:“這只是一段錄音,你有什么證據(jù)可以證明?”

    “我有人證,羅葵春已經(jīng)把你供出來了,你還想再隱瞞多久?”我隨后將剛剛錄下的音又播放出來。

    羅葵春:都是他干的,跟我沒關(guān)系!

    魏楠聽到這段錄音后,心里的防線迅速崩塌,整個人臉色蒼白,嘴唇干澀的搖頭說道:“這不可能……你這錄音是假的!”

    “你就這么相信一個年齡比你大20歲的女人?他只是看上你年輕旺盛的精力,帶給她的性福。”

    我故意說出這些話來刺激他,魏楠果然中招,眼神懇求著看向我。

    “我是一時沖昏頭了,是韓岳平先用刀砍我的!不是我想殺他!

    “可是你殺人的時候為什么不想一想報警,你已經(jīng)在違法了,可是還要再犯罪,你拿什么理由跟我講?”

    我打開審訊犯人時的聚光燈,爆炙的白光照射在魏楠的臉龐上,可以讓犯人回答審問時更不難撒謊,一旦撒謊面對高強度白光的逼射,汗水就會流出來,表情變得不自然。

    “老實回答我的問題,趁早讓你解脫,韓岳平的那筆貪污款在哪里?”

    如今案子已經(jīng)解開,接下來最為至關(guān)重要的就是三年前那筆貪污款的去向,以及說偷稅逃稅留下來的款單。

    “貪污款?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有很大一部分錢在羅葵春手里,平時出去買吃買喝都是她用那張卡花銷的!

    魏楠被燈光照的睜不開眼睛,只能勉強地回答道。

    “那你知道里面的數(shù)目嗎?”

    我問道。

    “知道……有一次我陪她去服裝店里,無意間在刷卡機上看到余額,有一百多萬,其余的我不知道了!

    魏楠面容自然,不像是在說假話。

    我隨后緊跟了一句,“現(xiàn)在那張卡在哪里?”

    “羅葵春手上!”魏楠回答完我的問題后,就關(guān)閉了白炙燈,同時,也被民警押回看守所里面等待審判。

    而羅葵春相比魏楠來說也算是一個棘手的老辣椒,面對各種刁難的問題,都選擇閉口不言。

    江原審問了半天,也沒有得出什么貪污款的線索。

    “你現(xiàn)在只要肯給我貪污款,我可以算你帶罪立功,從輕處罰,”

    羅葵春萬不得已絕對不可能說出貪污款的地方,畢竟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里面整整有一百三十萬,在那個年代,足以讓她過完下輩子比普通人要好的生活。

    “你知道那些錢都是農(nóng)民工在工地上舍命而該拿的,韓岳平貪污了,這就是一筆贓款!你也用不了,何必這樣?”

    “哪有什么貪污款,我真的不知道!”羅葵春干脆死豬不怕開水燙,繼續(xù)嘴硬著。

    “行,你參與了這起謀殺案,并且制作計劃,那你就是主謀,死刑是不可避免了,反正人沒了,錢也就留著吧,我們走!

    我故意把江原叫出去,隨后嘴里默默倒數(shù):“一!”

    “二!”

    “三!”

    “等等!我說!

    望著我們倆走到門口的背影,羅葵春擦了擦滿是汗珠的臉蛋,懇求著說道。

    我嘴角微微一勾,便成功將埋藏在銀行卡里三年的貪污款找到。

    兩人相繼被送往派出所,等候司法機關(guān)處理。

    而我和江原將這件案子結(jié)束后,攜帶著那筆工程款,又一次驅(qū)車來到劉二狗家里,江原看到劉二狗家里的環(huán)境,心中也升起了一絲憐憫。

    我們恭敬的將拖欠三年的工程款還給了劉二狗,他根本不敢想象,這筆錢竟然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劉二狗萬分感激的對我們道謝,不停說著客氣的話。

    我和江原阻攔著,“這本來就是你們應(yīng)得的,只是來遲了而已,你不要客氣。”

    “好,感謝警察同志,我一定把你們的意思帶到當(dāng)年的工友前!我媳婦和兒子的病也有著落了!”

    劉二狗將我們倆個熱情的送往村子門口,目送著我們驅(qū)車離開。

    我坐在車里,不知為何嘆了口氣,回頭望著漸遠的劉二狗家,心里總覺得不是滋味。

    這本就是他們應(yīng)得的錢,可為什么他們要感謝。

    我一想到這個社會還有許多類似的案件,卻是意難平……

    或許正義可能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江原拍了拍我的肩膀,“老王,我們應(yīng)該感到欣慰,這筆錢回到了他應(yīng)有的人身上,而不是徹底落在惡人的手中!

    我點了支煙深吸一口,自語道:“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