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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貓吃魚
“老劉，來包煙�！�
我朝著小賣部的老板喊道。
“好�！�
小賣部老板抬頭看了看我，拿了我一包經(jīng)常性抽的煙遞給我。
我掃碼付款之后，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老板。
今天的老劉有些不對勁啊，似乎情緒不高。
如果是以往的話，老劉肯定會打趣我一番，或者是讓我?guī)兔聪碌辍?br />
老交情了，大家知根知底。
可是今天，老劉竟然一臉憂愁的拿過煙遞給我，連一點交談的欲望都沒有。
“老劉，你這是咋了？被妞甩了？”
我接過煙笑道。
雖然喊著老劉，但其實老劉的年紀(jì)跟我差不多，也就是二十五六歲的模樣而已，平日里我們對于這些話題并沒有什么顧忌。
男人湊一起，不是談女人就是喝酒，很正常。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發(fā)現(xiàn)老劉的臉色閃過一絲慌亂。
難道真被我說中了？
“你小子瞎說什么，有事沒事，趕緊滾蛋�！�
老劉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模樣。
“行咧，要喝酒喊我啊。”
“滾蛋。”
我笑呵呵的跑回家，推門進房，就聞到了廚房傳出來的香味。
“老婆，我回來啦�！�
我換了鞋子，跑進去廚房，看著正在炒菜的小云，習(xí)慣性的摟住她的腰肢。
“哎呀，我在炒菜，別鬧�！�
小云嬌嗔道。
我也很識趣，又不是色中惡鬼，都是自家未婚妻了，沒有必要急性。
吃完晚飯，摟著小云，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不知道為什么，聊著聊著就聊到老劉的身上去了。
或許是這么多年來，老劉每一天都是樂呵樂呵的，難得一天看到他愁眉苦臉，感覺有趣吧。
“老劉？是我們小區(qū)對面街的那個小賣部嗎？”
小云很有些訝異問道。
“對啊，除了他還能有哪個老劉。”
“不對啊，他最近不是在跟小櫻談嗎？”
哦豁，聽到這話我就來精神了。
小櫻是小云的閨蜜，不過她很少過來我們家玩，大多數(shù)都是喊小云出去，這兩年來，我也沒見過她多少次，不過感覺是一個很時髦的女孩子，她怎么會看上老劉？
一夜無話。
今天不用上班，老婆早早的就跑出去逛街了，我閑著無聊，穿著妥協(xié)來小賣部。
老劉看起來依然興致缺缺。
“老劉，你搞啥子？”我有些不大理解的看著老劉：“遇到什么煩心事了？”
老劉抬起頭，看了我一眼之后，嘆了一口氣，低下頭。
什么鬼這是？
我有些莫名其妙。
“聽我老婆說，你跟小櫻在談戀愛了吧，怎么搞的自己好像是深閨怨婦，難道被甩了？”
我好奇問道。
經(jīng)常性混一起，說話有些時候也會變得口無遮攔起來，當(dāng)然了，這樣是熟人之間的通病。
“不是�！�
老劉臉色有些不好看。
“那是啥？”
我越發(fā)的好奇了。
“哎，她要我買房。”
“你不是有房嗎？”
我愕然的看著老劉。
這個小賣部就是老劉的父親留下來給他的，在這棟樓上面的五樓，就是老劉的家。
跟我租的不一樣，老劉這些都是買下來的。
“她想要讓我在市區(qū)買房。”
老劉唉聲嘆氣道。
額……
我揉了揉眉心，有些無奈，現(xiàn)在我算是明白老劉為什么會這么苦惱了。
這個世界上哪個女孩子找老公不都是要求有房有車的？
雖然說最后很少人能夠達成這個目的，但計劃肯定是要有的。
只是對于一個高中畢業(yè)出來之后就子承父業(yè)開小賣部的人來說，在市中心買房，這樣也太為難人了。
除非老劉將自己家跟這個小賣部一塊賣出去還有點可能性。
正跟我發(fā)牢騷的老劉突然間停下聲音，我抬頭望去的時候，看到一個穿著時髦的女人走進小賣部。
當(dāng)下立馬揚起笑臉。
“嗨，小櫻�！�
“咦，老孟，你也在啊，小云呢？”
小櫻看到我，有些差異問道。
“小云被人喊出去了，我下來買包煙而已，你們聊，我先回去了�！�
我笑著揚了揚手中的煙，走出小賣部。
我可不想做電燈泡，只是還沒走幾步，我就聽到背后傳來的爭吵聲。
也不能說是爭吵，只能說是小櫻的聲音太尖銳，聲調(diào)太高。
老劉那個悶葫蘆，怎么可能會跟人吵架。
可老劉雖然只是開了一個小賣部，但生意也不錯啊，比起那些為了一日三餐起早摸黑上班還要被上司罵個狗血淋頭的人好多了。
小櫻有什么不滿足的？
晚上，小云興高采烈的回家，一回來就給我展示她新買的衣服。
看著容易滿足的小云，對比起小櫻……我感覺幸福的很。
一激動，難免就是色心大動。
一番云雨后，小云躺在我的胸口上畫圈圈。
我將今天中午在小賣部的事情說了她聽。
然而，小云卻是一點都不意外。
“這件事情小櫻早就跟我說過，她想要讓老劉將房子賣了，在市中心買房。”
“恩？她跟你說過？”
“對啊，我還跟她說沒有必要那么麻煩呢，這里去市中心也就是半個鐘頭的路，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家里常家里短的，我們也就是這么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知不覺間，兩人都進入了夢鄉(xiāng)中。
晚上三點多，我突然驚醒。
望向窗戶，原來是沒有關(guān)窗，夜風(fēng)吹拂，窗簾揚起。
我輕手輕腳的下床，關(guān)窗的時候，我不由得位置一愣。
從我這里的窗口可以看到街對面老劉的小賣部。
這也是我為什么要裝上無法透明的窗簾的原因。
可現(xiàn)在，我看到了什么？
我竟然看到小賣部門口那邊，竟然有人在推搡。
距離太遠，我沒有聽到什么在吵什么。
那個兩個人……臥槽，是小櫻跟老劉？
他們兩人的動作十分粗暴，最后，老劉在扇了小櫻一巴掌后，抓著小櫻的頭發(fā)將她拖進了小賣部。
我們這里可沒有什么小區(qū)保安之類的，就只是很普通的居民樓，而且大概是十二點多，街道上就沒有什么人了，想要玩就跑去兩條街，那邊有小吃街。
而且整個過程很快就結(jié)束，小櫻也沒有什么哭喊，就是被老劉扇了一巴掌慘叫了一聲，然后就被老劉給捂住嘴巴拖進去了。
我站在窗口，百思不得其解。
老劉那么老實的一個人，怎么會動手打女人？而且還是當(dāng)街打啊，雖然說現(xiàn)在夜深人靜，估計也沒幾個人聽到看到，但影響總歸不好吧。
隔天，星期六。
“老劉，老劉？”
我朝著老劉喊道。
我連續(xù)喊了好幾聲，老劉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啊？怎么了？”
老劉抬起頭，神色有些不自然的看著我。
“發(fā)什么呆呢，來包煙�！蔽倚αR道：“今天怎么這么早開門？”
往常沒有九點半，老劉是不會開門的，今天都還沒八點，他竟然就開門了。
“沒……沒什么。”
老劉支支吾吾的，我以為是他昨晚跟小櫻鬧騰了那么一出，沒有什么交談的性質(zhì)，也就沒有在意那么多。
“老劉啊，我們身為男人，能不動手就不動手，她都還不是你老婆，沒什么大不了的。”
我拿了煙給了錢之后，隨口說了一句。
我完全沒有想到，就是這么一句話，竟然讓給我招惹來了殺身之禍。
“你……你說什么？”
老劉神色驚慌的看著我，臉色霎時間變得有些蒼白。
這是什么意思？
我一頭霧水，不過還是輕聲說道：“昨晚的動靜那么大，我剛好起床看到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你跟她只是男女朋友而已，不合適就算了吧。”
為一個女人，將自己搞的失魂落魄的，完全沒有必要。
再說了，小櫻的要求確實過分，這邊都有房子了，竟然要賣掉去市中心買，劃得來嗎？
這里距離市區(qū)真心不遠，根本就沒有必要一定要往市中心湊。
“你，你知道了？”
老劉目光閃躲的，支支吾吾。
“我在窗口看到了�！蔽抑噶酥复翱谛Φ溃骸坝惺虑檎f就好，沒有必要大動肝火�！�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老劉好像松了一口氣。
老劉一臉尷尬沒有說什么，我也沒有自討無趣，拿著煙跑回家。
以前的周六周末，如果沒有陪小云出去，我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在小賣部跟老劉吹水。
這個星期的周末，過的實在是讓人不爽。
在家里玩了一整個下午的游戲，晚上八點多，小云接到電話，說是丈母娘那邊的要做什么事情，需要人手幫忙。
我哪里敢不答應(yīng)，乖乖的讓她買票回家。
其實也就是相鄰的兩個市而已，真不遠，坐車也才兩三個鐘頭。
一個人待在家里是真的無聊。
大概十點半左右，拉開窗簾，看到老劉的小賣部還亮著。
我想了想，穿好衣服，下樓，走進小賣部。
“老劉……”
“咦，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下來了？”
老劉抬起頭，看著我有些不確定問道。
“老婆回娘家了，我無聊�！�
“那就喝點？”
“可以。”
看到老劉恢復(fù)正常，我心里也高興。
一邊喝著，一邊聊著，漸漸的就聊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老劉問我知道了多少，我沒有隱瞞，這事情沒有什么好忌諱的。
事實上，如果不是巧合，或許我都不知道老劉竟然還有這么暴力的一面。
“老孟，幫我看下店，喝太多了，我進去歇息一下�！�
老劉擺著手朝我說道。
“切，就這點酒量，還好意思找我拼酒呢�！�
三瓶酒，我就喝了兩倍，其他的都在老劉的肚子里，我知道他心煩，也沒有阻止他，只是沒有想到他今天這么容易醉。
反正幫他看店也不是一次兩次，我都駕輕就熟了。
最多三點，關(guān)門歇業(yè)。
老劉拍了拍我的肩膀，迷離的眼睛中帶著一絲怪異的目光，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或許是感動？
我拍了拍腦袋，坐在收銀臺后面。
晚上確實沒有什么生意，除了幾個來買煙跟買酒的之外，都沒有其他什么人了。
這個小賣部也幸好不是租的店面，又不然得虧死。
時間慢慢流失，大概三點的時候，我進去里面將老劉喊了起來。
“老劉，走了，關(guān)店了，我送你回去睡覺�！�
幸好他家就在樓上五樓，又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老劉睜開迷蒙的眼睛，看了看我才道：“幾點了？”
“三點了，我送你回去。”
我扶起老劉，走出小賣部，順路拉下欄柵。
這里是舊式樓房，沒有電梯。
將老劉扛上五樓，那可是一種體力活。
“老劉，鑰匙�！�
我朝著醉的都有些走不動路的老劉喊道。
“哦哦�！�
老劉掏出鑰匙給我。
打開房門，我的眉頭微微皺了皺眉。
大廳也太亂了吧，這好像經(jīng)過了一場戰(zhàn)斗一樣。
玻璃制的茶幾不知道被什么打碎了，玻璃碎片散落一地，隱約中似乎還看到一些血跡。
我將老劉扶進房間，看了看周圍，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的。
這老劉，也真是的，自己家里也不打掃一下。
轉(zhuǎn)身走到房門口，我突然間拍了拍額頭。
糟糕，手機忘記在小賣部里面了。
我回頭將放在床頭桌上的鑰匙拿過來，對著已經(jīng)有鼾聲的老劉喊道：“老劉，我去小賣部拿手機啊�！�
老劉沒有回話，我也沒有理會。
打開小賣部的門，沒有開燈，而是走到收銀臺……手機不在。
這就怪了，手機難道丟了？
不能吧，一路下來我也跟著找過來的，都沒有看到手機。
既然都沒有，那么就只有一處地方有可能了，那就是閣樓上面，之前老劉休息的地方。
摸著燈的開光，我打開了二樓的燈。
二樓是電燈泡，那種泛著黃色的電燈泡，據(jù)老劉自己說，這是他老爹安裝上去的，他一直都沒舍得換掉。
看了看周圍，果然，手機就落在剛剛躺椅的不遠處。
我走過去拿起手機，左右查看了一下，心里松了一口氣。
手機沒事。
不過有兩條微信短信還有一個未接視頻，都是小云發(fā)過來的。
之前我有跟小云說過在老劉這邊喝酒，她估計是要看看我回去了沒。
我順手給小云發(fā)了一個語音，說明一下剛剛為什么沒有接視頻。
轉(zhuǎn)身的瞬間，我的眼角余光看到一抹紅色，那一瞬間，我整個身體突然間僵硬住。
我僵硬著身體，轉(zhuǎn)身朝著角落處地面仔細的看了起來。
沒錯，是血。
腥紅色的血跡在燈光下顯得如此的刺眼。
閣樓怎么會有血跡？
我想直接轉(zhuǎn)身離開，可好奇心起來之后，竟然驅(qū)使我本能的朝著那邊靠近。
我看清楚了，真的是血。
一股冷氣從較低瞬間竄了起來。
這這這……鮮血？
我抬頭，看著從冰箱里面流出來的鮮血，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打開這個冰箱。
這里……怎么會有血？
好奇心害死貓，也能夠害死人。
最終，我還是伸手打開了冰箱。
下一刻，冷氣撲面而來。
我看到冰箱里面的東西，忽然間松了一口氣。
里面是一些飲料之類的東西，在下面，放著一大包豬肉排骨一類的肉，鮮血就是從上面留下來的。
我松了一口氣。
還好，不是我所想的那樣。
回過神來，我自己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自己想太多了啊。
走出小賣部，上來老劉的家，將鑰匙放在床頭桌，我直接回家。
這件事情也就這樣被我拋之腦后。
星期天，我睡到十點多才起床。
昨天晚上三點多才回來，還喝了點酒，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一看手機，小云發(fā)來了好幾條消息。
我樂呵樂呵的給小云發(fā)了一個視頻。
那妮子那邊好像在做什么法事，應(yīng)該是他們村子的老人走了之類的。
沒有多聊什么，我掛了視頻，找了一些吃的，自己一個人在家里發(fā)呆。
大概是下午三點多的時候，電話響起。
是小云的。
怎么不發(fā)視頻了？
說真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打電話了，大多數(shù)都是視頻或者是語音。
“喂，老婆，咋了？”
我接起電話隨口道。
“老公，你昨天晚上去小賣部，有沒有看到小櫻？”
小云的神色有些急切。
“��？沒有啊，怎么了？”
我莫名其妙問道。
“小櫻的同事已經(jīng)兩天聯(lián)系不上小櫻了，這會兒正在找我呢。”
“哦，那沒法子啊，我是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聊了幾句之后，我掛斷電話。
只是腦海里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會浮現(xiàn)小賣部閣樓上面的血跡的畫面。
特別是冰箱那兩袋東西，越想越覺得有些可疑。
肉食類的東西，不放在家里冰著，放在小賣部做什么？
越想越迷。
站在窗口往下看，小賣部已經(jīng)開門了。
昨天醉成那樣，今天竟然比我早起開門了？真敬業(yè)。
老婆不在家，可以盡情玩游戲。
一整個白天，我除了叫一個外賣之外，其他時間都在游戲上。
大概是十點半左右，下了游戲，伸了一下懶腰，我走出家門，準(zhǔn)備出去覓食。
“老劉，來包煙�！�
我跟往常一樣，走進小賣部，朝著老劉喊道。
老劉抬起頭，看到我，臉上露出一種讓人難以明了的笑容。
“給，你的煙，今晚喝酒不？”
我愣了下，還喝？昨天晚上你喝的跟死豬一樣，還不怕啊。
不過，有人請客，不喝是王八蛋。
“喝。”
“那行，我叫點燒烤�！�
一陣忙活，外賣燒烤送到，我們開始胡吃海喝了起來。
期間老劉的表現(xiàn)一直都有些怪異，他一直在追問我昨天晚上他喝醉之后的事情。
我沒有藏著掖著，直接告訴他是我送他回家的。
還跟他說讓他去收拾一下家里，畢竟太亂了。
當(dāng)然了，我也知道老劉為什么昨天晚上那么容易醉了，在我下來之前，他自己一個人干掉了大半斤的白酒。
“昨晚你的手機落在閣樓上了？”
聽到我說自己拿著鑰匙回來上閣樓拿東西，老劉的臉色豁然一變。
明明喝酒喝的有些上頭，有些臉紅，為什么突然間就變得有些慘白？
我心里咯噔一跳，老劉眼中閃過的一絲戾氣我看的一清二楚。
“恩，我就是扶你回家的時候落下的，放心，我可沒有拿你的煙。”
我笑呵呵道，只是心里一直感覺有些不對勁。
為什么一說到閣樓，老劉的臉色就變得那么差，而且有些失態(tài)的感覺。
“你……沒有看到什么其他的嗎？”
“能看到什么？你那電燈泡都還不換，我能看到什么？”
心里古怪的感覺越來越濃郁，我甚至是下意識的隱瞞了看到血跡跟看到冰箱里面的肉的事情。
老劉似乎是松了一口氣一般，接下來，就是拼命的喝酒。
最后，老劉又喝醉了。
我看著有些莫名其妙。
很不用這樣啊。
又是三瓶酒就醉？而且醉的比昨天晚上還嚴(yán)重。
難道說今天又是自己喝酒了？
“老孟，幫我看會店，我休息一下。”
我擺了擺手沒好氣道：“去吧去吧�！�
看著老孟走上樓，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具體不對勁在哪里，我又說不出來。
晚上，小云睡不著，跟我一邊發(fā)著消息一邊聊著，她說還沒有聯(lián)系上小櫻。
等等，小櫻？
我的醉意突然間醒了七分。
小櫻已經(jīng)沒有消息兩天了，而那天晚上凌晨三點，我明明看到小櫻被老劉捂著嘴巴拖進小賣部。
剛剛我怎么就忘記了問老劉有沒有小櫻的消息了呢？
要知道，小櫻可是老劉的女朋友。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
正常人哪里會將肉放在小賣部的閣樓里面而不放在家里。
而且地面上的血，看起來……很像是人血啊。
冰箱內(nèi)的那兩個袋子裝的東西看起來好像也不是排骨之類的。
最重要的一點，你去賣豬肉，也不可能會有那么多血才對。
這才是我從昨天開始一直覺得不對勁的原因。
夜色漸濃，又到了午夜三點的時候。
我看了看周圍，一片死寂，外面連一個人影都沒有，更別說什么車之類的了。
走向閣樓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心里有些發(fā)毛。
上了閣樓，在微黃的燈光下，我本能的朝著冰箱那邊看了看。
地面上的血跡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了，現(xiàn)在看起來，沒有任何可以的地方。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心里總是有一個聲音在呼喚我，去打開冰箱，去看一眼冰箱里面。
我知道這樣懷疑老劉是不對的，可是……不搞清楚這里面的事情，我真的會睡不著。
畢竟，小櫻已經(jīng)失蹤兩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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