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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喝什么酒
作者:飛雪      更新:2022-08-25 09:08      字數(shù):2084
       這一說話,沒把阿龍嚇著,這祖宗不是喝醉了嗎?怎么就忽地醒了過來開始說話了?李享和趙德財也明白過來了,這縣令大人根本就沒喝醉,只在裝醉。

       “我說縣令大人,你可否甭像個框一樣好嗎,裝、裝,嚇死人了!卑堈f著話,蹲了下來,讓陳云自己站起。

       陳云站起了身子,對著阿龍就白了一眼,道:“是你自己要背的,本縣令只記得是趴在桌子上的,打攪了本縣令的醉夢,還沒責罰你呢,卻不知好歹起來。哼!

       說著話,陳云上去,抬起腳對著阿龍的小腿就是一腳,踢完后撒腿就跑,邊跑,邊大笑,還喊著話。

       “紅焉妹妹,救命啊,救命啊!

       阿龍卻不妨的被踢了一腳,也故意大喊了起來:“死人了,死人了,牛犢子踢死人了!彪S后幾人說笑著,朝后院走去。

       紅焉從后院過來的時候,陳云早笑得捂著肚子,還回頭看著正走來的李享幾人在壞笑。

       阿龍見縣令大人看了過來,還故意跛著腿,邊走邊喊著疼死人了,疼死人。

       “縣令大人,怎么了,發(fā)生了何事?你死叫活叫的?”紅焉看陳云的渾樣,便沒好氣的問道:“跟殺豬宰鵝般的,倒是很好玩嗎?”

       “無事,無事,說笑的,說笑的!标愒葡駛犯錯的人一般,收起了嬉鬧,上前和紅顏說話。

       陳云剛走了幾步,紅焉卻用手在鼻子前扇著,還往后退了兩布,皺著眉頭,一臉痛苦的樣子。

       “哎呀,臭死了,臭死了,你還有心境喝酒,都什么時候了,沒心沒肺的貨!

       陳云被紅焉罵得有些不自在,正要上前為自己辯解,后面跟來的李享說話了。

       “紅焉小妹妹,勿要怪罪縣令大人,他這是故意迷惑對手的,縣令大人這是舍身取義的將自己喝醉,也是為了作坊好!

       見李享為自己說話,陳云又靠近了紅焉一步,故意對著她大聲說起話來,還壞壞的笑著。

       “李先生真是說出了本縣令的心里話,本縣令才不稀罕喝什么酒呢,確實不好聞,臭死了,臭死了,你聞聞,你再聞聞!

       紅焉自是笑了,早跑開去了,邊跑邊回頭訕訕道:“渾是臭不要臉,不要臉!

       陳云幾人看著跑開的紅焉,都哈哈大笑不止,這時小草和含香、茉莉幾人到了面前。

       “縣令大人,你喝什么酒?”

       陳云依舊笑著,雙手抖起前胸的衣服,得意的道:“沒喝多少,沒喝多少,這不都給衣服喝了嘛。”正說著話,史大亮到了面前,姜老伯也到了面前。

       姜老伯邀請眾人去后院看自己設計安排作坊的放線工作,說是防線,就是劃出一片適宜擺放設備的地方。

       姜老伯給眾人一一說著自己的設想方案,陳云只是不停的點頭稱是,還直夸姜老伯和匠人師傅們能干。

       百年的老字號水粉作坊,要怎么擺放設備,陳云自是十分信任姜老伯,姜老伯說怎么好就怎么辦,匠人師傅們自然也是聽姜老伯的。

       看完后院的作坊放線,陳云幾人被小草請到了飯?zhí)茫绕鹆藷峤獪,喝罷姜湯,陳云幾人回到了書房。

       剛坐下,正要說事,趙德財早上派出去的三位兄弟回來了,三人進了書房,便稟報起了自己打探的消息。

       “縣令大人,‘望月樓’今日歇業(yè),三天后開業(yè),那掌柜的于堅上午還和一個人在華樓會館見面,此人就是戶部左侍郎袁淼。”

       “縣令大人,‘萬香樓’今日水粉提價,并限量售賣,三天后‘萬香樓’將歇業(yè)一天配合‘望月樓’開業(yè)!

       “縣令大人,‘女紅坊’照常開門營業(yè),剛剛兄弟們打探到宮里尚儀局的包尚儀,她帶著宮廷作坊的匠戶們來‘女紅坊’領取了好處!

       陳云幾人聽著匯報,都很是吃驚,這幾位兄弟怎么知道的這么多?尤其阿龍更是吃驚,這些怕是只有親軍才可以打探出來的消息,這三位兄弟居然都打探了出來。

       “你說那戶部左侍郎袁淼去了華樓會館?”陳云問著,還看了李享、阿龍和趙德財一眼。

       “縣令大人,那袁淼是在等一位王爺,河間知府王金玉,他們二人此時還在華樓會館密談!

       陳云這才完全明白了,所有的一切,背后的推手就是河間知府王金玉無疑了。他這是何苦呢?為何非要將自己葬送了呢?

       “辛苦兄弟們了,趙兄,將那些刻有魚形紋飾的刀和牌飾交于幾位兄弟,著手查這些物件背后的主人!标愒普f完話,趙德財帶著三位兄弟出了縣令大人的書房。

       “縣令大人,看來此事涉及到了河間知府千歲,怕是不好辦了,河間知府歲畢竟是當官司數(shù)年,勢力也是盤根錯節(jié),怕不是好惹的。”

       李享有些顧慮的話,自是很有道理,那些當官的人,哪個不是樹大根深,怕只有自己才是勢單力薄,沒有幫手。

       想著,陳云也是有所顧慮,便道:“李先生,王大人的事不要過于追究便是,我等只管做好自己,凡事上天自有安排!

       說話晚,陳云出了書房,一句話也不再多說,徑直進了自己的臥室,關起了屋門,躺在床上閉眼冥思起來。

       李享、阿龍、史大亮見縣令大人心情不好,三人慢慢退出書房,又出了外間的屋子,坐在門口的凳子上,等著陳云的隨時召喚。

       院子中間擺放著一塊木版,木板上一塊白布下蓋著一人,項來和紅焉在地上跪著哭著,姜老伯、李享、阿龍、史大亮、趙德財和十幾位兄弟等人都在外圍站著哭泣。

       見縣令大人出了屋子,院子的人哭得更是悲切,小草、含香、茉莉和一眾丫頭們更是大放悲聲痛哭起來。

       “出了什么事?為何不叫醒本縣令?”大喊著,陳云撲向了眾人中央,揭起白布。

       “啊……”陳云驚呼著,跪在了地上,大哭不止,也沒有和下人的尊卑之別,哭聲似是要刺穿所有人的心,泣血欲滴。

       白布下躺著的正是內侍卓然,陳云揭起白布時,所有人都朝前圍了上來,哭喊聲傳遍了整個大宅院,悲痛之氣陰云般籠罩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