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遇險
作者:
有匪君子 更新:2024-07-10 17:48 字數(shù):2009
景昭縮在床頭,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只覺得手腳一陣陣發(fā)麻發(fā)疼,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沒想到這床板年頭久了,他這么一動就發(fā)出吱吱哇哇的響聲,那兩個趴在桌子上昏睡的漢子頓時驚醒了。
“呦,大哥,這小子醒了!”精瘦漢子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從桌子上爬了起來。他悠悠地走到床邊,一把捏住了景昭的下巴,“嗨呦,這小子的皮膚可真滑啊,比春花樓的頭牌姑娘還好摸!”
“老二,你做什么!”
被稱為大哥的那名漢子有些低胖,見他如此舉動,忙上前一把拉開了他,低聲呵斥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那位爺命我們對他嚴加看守,不得有任何閃失,動了他,你還要不要命了?”
精瘦漢子不滿地撇了撇嘴,磨磨蹭蹭地挪到桌邊,又摸了根蠟燭點上了,還特意將那燭臺擺到了景昭的床頭,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大哥你看,這小子細皮嫩肉的,生得比娘們兒還俊。白日里咱弟兄只顧著帶著他東躲西藏了,倒是沒仔細看過他的相貌,如今看來,倒也是個美人兒。
低胖漢子冷哼一聲,警告道:“老二,平日里你如何尋花問柳大哥都未管過你,可是今天不行,這個人也動不得,你最好收起你的那點心思,免得惹禍上身!
“大哥,”精瘦漢子將他拉到一旁,用商量的口氣說道:“大哥,這小子不過是抓來做人質(zhì)的,你又何必對他太過上心啊?那位爺是讓我們好好看守他,但是那位爺也沒有說這小子不能動啊,我不過就是想跟他玩玩兒,不會傷了他的性命的,大哥你就當(dāng)沒看見,成全兄弟這一回吧,大哥,算兄弟求你了……”
“這……”那低胖漢子有些猶豫,見狀,精瘦漢子忙又勸說道:“大哥,你仔細看看,那小子生得像個玉人兒似得,平日里我們到那青樓妓館里去,那些花魁姑娘、紅相公我們一個也買不起,只能包一個相貌普通的玩玩而已。如今有這么一個相貌不凡的送到了我們手里,我們哥倆何不樂呵一下?大哥,你意下如何?”
低胖漢子聞言更加心動,不由自主地就看向了景昭,昏暗的燈火將景昭原本白皙的臉龐映襯得更顯紅潤,兩道劍眉本應(yīng)顯英氣,但因為他還未成人,臉龐還有些稚嫩,所以那劍眉反倒給他添了幾分秀氣。圓圓的貓兒眼黑白分明,跳動的燭火照進他眸中,亮亮的猶如星子,唇紅齒白,膚若凝脂,燈下看美人,倒是越看越動人心魄。
景昭雖武功不好,但多少也通些內(nèi)力,況且那二人談話時并未刻意壓低聲音,所以他們說的話景昭聽得一清二楚。景昭已有十三歲,雖未有通房丫鬟,但也已曉人事,聽得他們?nèi)绱苏f,心里嚇得怦怦直跳,又見他們二人看向自己的目光越來越淫邪,他更是驚慌起來,但又怕他們因為自己膽怯而對自己更加放肆,不禁故作強硬地說道:“你們可知道我是誰,想做什么也得仔細掂量一下,免得到時丟了命去!”
“你小子張狂什么!”精瘦漢子走到他面前,抬腳狠狠地踹了一下床腳,一臉兇相地瞪著他,“我管你是誰,便是天王老子又如何,如今落到了我們兄弟手里,想怎么樣還不是我們哥倆說了算?我告訴你,識相的就乖乖從了我們,還能少受點苦,不然的話,可別怪我們不客氣,到時候疼了傷了你都得受著!”
景昭牙關(guān)緊咬,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我可是六皇子,安王乃是我的胞兄,我哥哥可是派了不少人保護我,說不定他們一會兒就來救我了,你們?nèi)羰欠帕宋遥能撿回一條小命,不然等救我的侍衛(wèi)到了,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景昭說這話本是為了嚇唬他們,沒想到那精瘦漢子聽了不禁不怕,反倒嘿嘿一笑,“這么說,我們哥倆可得趕緊動手了,免得一會兒來了人攪了大爺?shù)暮檬拢 ?br />
那精瘦漢子說罷便淫笑著朝景昭撲了過去,而景昭在他們說話期間早已試過多次,發(fā)現(xiàn)無法動用內(nèi)力,怎么也掙不開手上的繩子,他本又靠墻而躺,根本避無可避,所以那漢子一撲便將他抱了個滿懷。
“放開我,混賬東西,快放開我!”景昭又驚又怒,拼命地掙扎著,雙手雙腳都被捆著無法活動,他只好將雙腿一屈,用雙膝狠狠地頂在了他的小腹上。
那精瘦漢子尖叫一聲放開了景昭,氣急敗壞地反手給了他一巴掌,頓時打的景昭的半邊臉腫了起了,可見用力之大。
“他媽的,你個混蛋敢打老子,看我不弄死你!”
說著他一把揪住景昭的衣領(lǐng),揚手又是幾巴掌,景昭被打的眼前一陣發(fā)黑,而后只聽刺啦一聲,他只覺得胸前一涼,等反應(yīng)過來時發(fā)現(xiàn)胸前的衣襟被他一把撕開了。
“住手,放開我,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一定會殺了你的……”景昭蜷縮著身子想要躲開他的觸碰,但是根本無處可躲。
雪白如玉的肌膚更加刺激著那精瘦漢子的獸欲,他獰笑一聲就將手摸了上去,報復(fù)性地在景昭單薄的胸膛上狠狠地掐了幾把,疼得景昭眼含淚花拼命的掙扎閃躲,
那低胖漢子本來打算先旁觀的,可是一見那精瘦漢子在景昭身上掐出的朵朵紅梅,再加上景昭眼含淚水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他也按捺不住了,嘿嘿兩聲獰笑便搓著手走了過去……
“嘩啦——”
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了下來,夜里更深露重,被冷水澆身激得珹憶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他動了動身子,可四肢卻難以活動,便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一個刑柱上,一身華服的男子端坐在對面,正冷臉看著他。
“醒了?”
珹憶愣愣地看著他,眼神有些迷茫,“你……怎么在這兒?”